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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嫡子难为》 107、胜券(第3/6页)
着?凤景南,感激的说?,“是啊,我第一次这样强烈而深刻的感受到父王对我的器重与宠爱。”
凤景南听这话险些连隔夜饭一块儿吐出来,这小子果然生来就是跟自己做对的,几句奉承话都能?说?的这样恶心。
其实明湛有心问,我啥时能?去军队瞧一瞧啊。
不过,他怕问出来凤景南翻脸,只好低头忍了。
在凤景南看来,明湛虽然缺点多,优点同样明显,他十分有手足爱。当?然,这手足爱并不涉及明菲兄妹。
明湛对明艳和明雅都十分关照,这种可不是随便说?说?的面子情,明湛是说?到做到的,还提了一提如?今镇国寺的孝真?法师,以前的杜如?兰,杜公子。
明湛与姐夫妹夫的闲聊着?,喝一口萝卜鱼翅汤,笑道,“天下没有比女子再难的了,在家?里?被父兄如?珠似宝的捧在掌心。一朝嫁人,侍奉公婆丈夫,打点家?务上下……如?今既是一家?人,我就不外道了。还希望你们善待妹妹们,有事?多包容商量,和美如?意。”
这话若是由明义明廉的嘴里?说?出来,可能?被人忽视,份量不够。
当?然,由凤景南来说?是另一番效果。
不过如?今尚未大婚,以凤景南的脾气性格,断不会跟女婿们说?这些。
唯有明湛,够份量,他还啥都敢说?。而且说?的客气巧妙,一面为大姐夫冯绍明把盏,冯绍明忙道,“四弟,还是我来吧。”
“大姐夫跟我客气什么?,又没外人,咱们只论长幼。要是让大姐夫执壶,晚上我一准儿挨骂。”明湛笑看凤景南。
凤景南对女婿比对儿子客气多了,此时,凤景南也不会摆出威严的面孔,温和许多,说?了句,“原就该如?此。绍明,皇姐身子可还康泰?”
冯绍明恭敬不失亲热的笑道,“母亲身体极好的,这些日子有些热,与明艳住到了效外庄子里?,那儿临水,是极消暑的。还有个好消息要跟岳父和弟弟们说?呢,我又要做父亲了。”
诸人毕是一片贺喜之声。
凤景南也极满意的勉励了冯绍明几句,冯绍明在女婿中是最大的,而且身份最高?,他是正经的侯爵,又是公主之子。可你看冯绍明是如?何做镇南王府的女婿的,大婚五年家?中都只有一妻一子,别说?偏房妾室,通房丫头都不见一个。
这二人虽都出身公府,不过并嫡长,将来也不能?袭爵,与冯绍明差了一大截,可人家?冯绍明还如?此恭谨呢。他们瞧着?冯绍明,也知道了自己以后要走的路了。
明义明廉跟两个妹夫说?话儿,明义此人生性喜寒暄,明廉大咧咧的,没啥心眼?儿,只管一个劲儿的劝酒,若不是凤景南瞧着?,非把二人喝到了桌子底下去不可。
明湛开始准备回云南的东西。
当?然,锅碗瓢盆儿衣裳帽子不必他操心,有丫头们呢。
他找了朱子政喝茶,朱子政自然知道明湛醉翁之意不在酒,实际上,他也等急了。
自打明湛放出风声要回云南整顿盐课,朱子政是盐商世家?出身,自然比谁都关心这事?儿,而且凤景乾派了他来辅助明湛,朱子政近水楼台,并且名正言顺,早憋了一肚子的话想?说?。
无奈明湛自接了这差使?,便跟没事?人儿似的,他不开口,朱子政真?不好先问,憋的够呛。
此际,明湛邀了他喝茶。
朱子政便格外的殷勤。
这茶,只是普通的凉茶,里?面加了些甘草药材,用冰镇了,有些王老吉的味道。
“这茶真?香。”白?玉荷叶盏里?盛着?一栖琥珀色的凉茶,朱子政端起尝一口,有药材的清香,也有蜂蜜的甘甜,冰冰凉凉,极是解暑,忍不住赞一句。
明湛笑了笑,“那以后她们煮了,我命人给你送些去。”
朱子政受宠若惊,“臣哪里?当?的起。”
“云贵的盐商们怎么?样了?”明湛问。
朱子政打叠起精神,脊背不自觉的挺的更?直,“世子也知道臣家?里?有些三姑六婆的亲戚在贩盐,不怕世子笑话,自打您要整顿盐课的事?儿透出风去,就有人来信跟臣打听虚实。”
明湛点了点头,抬手呷了口茶,望向廊下悬的雀笼,“接着?说?。”
“臣就稍微跟他们提了几句,叫他们有些准备。”
明湛收回视线,看朱子政一眼?,含笑道,“这话说?的有意思,尽显太极真?髓。”
朱子政听出明湛是笑他说?空话了,老脸一红,忙道,“臣跟他们说?,说?有七分准。还把,您要把咱们跟藏区的茶马交易要让利于民的事?儿提了提。”
明湛笑,“做的对,我也是这个意思。那他们的反应呢?”
这话真?问到了朱子政的心坎儿上,朱子政道,“他们身份卑微,世代以贩盐为生,只要有口饭吃,就不会多说?什么?。”
明湛笑了笑,看来这些人对茶马交易很有兴趣哪。
“我知道了,待回云南再说?吧。等我回去,如?果他们有什么?意见,可以直接跟我讲。”明湛看向朱子政眼?里?的诧异,摆了摆手道,“我从?不低看任何一个人,盐课有待改革,不过也不能?叫盐商们饿死,他们安心吧。”
朱子政敏感的抓住明湛话中字眼?,惊诧的问,“世子要见他们?”
“自然,事?涉盐商。”明湛道,“我想?听听他们的想?法。”
朱子政虽然不大明白?明湛的想?法,可这无疑是件好事?,喜道,“这……这,世子英明,臣这就跟他们说?,让他们提前心里?有个底,省得跟没头苍蝇似的。”
“好。”明湛温声道,“盐政上,你比我熟。云南十一处盐矿,并不是一下子全?都改了规矩。今年,只有两处改革。”
朱子政试探的问,“那剩下的盐矿……”
明湛的眼?珠儿闪烁着?一种奇特的光晕,唇角微微挑起一抹愉悦的弧度,他伸手揽住朱子政的肩膀,轻轻的说?了两个字,“秘密。”
朱子政险些被噎死。
明湛哈哈大笑。
朱子政也跟着?笑了,拱拱手道,“反正臣只管听世子的吩咐,世子说?什么?,臣跟着?传达什么?。”
“老朱啊,你喜欢吃螃蟹么??”
朱子政不明白?明湛的用意,便道,“螃蟹味道鲜美,尤其重阳前后,蟹肥菊香,正当?时节。”
“螃蟹虽味儿美,不过形状可怕,丑陋凶横,第一个吃螃蟹的人的确实需要勇气。但是你说?谁是天下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呢?”明湛拍了拍朱子政的肩,笑着?走了。
只管把饵洒下去,只要够香甜,不怕没人上钩。
朱子政起身,眼?望着?明湛的背影消失,方恭谨的告退。他是一丝不苟的,如?同在凤景南身边时的完美礼数。
明湛在两个月前就得到了改革盐政的权利,不过,他人一直在帝都,抽不开身回云南。许多人以为,这盐政改不改,什么?时候改还真?不好说?……
直至今日,朱子政方明白?,原来明湛早已胸有成竹,胜券在握。
作者有话要说:真是抱歉,我不知道晋江又抽了……
慈宁宫里。
魏太后始终不大戴见明湛,即便明湛成了世子,她也不大爱与明湛交流。
当然,到了太后这个地位,尤其做龙椅的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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