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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清冷师尊他不想被搞[穿书]》 8、第八章 恶鬼(第1/2页)
湛飞仰拼命传音,不讲话真的会把他憋死的:喂喂喂,怎么不睬我了?
但越清江此时完全无暇顾及湛飞仰,他拉着徒弟的手,只觉得有些愧疚,他确实对他关心得太少了,这孩子的手怎么会这么凉?
季禹行似乎知道越清江在想些什么,对越清江道:“师父,我天生体质阴寒。”
“为师会替你寻些进补的补品。”越清江现在只觉得徒弟他是个可怜的孩子,于是握紧了他的手。
季禹行低头遮掩了越发凌冽的眼神。
五人踏上飞剑,不日便抵达了河定城。
立于河定城门口,众人都迫不及待想要进城。
因为苏云蔚最后迫于压力,还是涂了万金止抽膏,现在的他浑身散发着非人的臭味。
河定城熙熙攘攘,城门处有几个人在吵架,城内的众人出城门时都无精打采的。
“等等,”越清江抬头看了一眼熙熙攘攘的城镇,“有点不对劲。”
湛飞仰终于能开口了,他问道:“怎么了?”
“若是我们这样进入,恐怕只能看到他们想给我们看见的。”越清江抬手,城内枯萎的杏花飞入了他的手中。
焦黑一片的杏花在越清江的手中化为粉末,散落与地,但与此同时还有一丝诡异的灵力,消散开来。
“这是……邪修的灵力!”湛飞仰收起了嘻嘻哈哈的样子,神色严肃了许多。
越清江想起自己作为师父,理应向徒弟传道、授业、解惑,便主动向季禹行解释邪修之事。
“在静虚大陆,走火入魔的修士,以及修邪魔外道的修士统称为邪修,他们的修为天花板就是金丹期,对普通人的危害极大,因为他们的修炼方式都需要大量的生命力,血液或是骸骨。”
“他们大多没有了正常人的思维,他们的道同这个世界的道发生了极大的偏差,便容易被蛊惑神智,按理来说像河定城这样,连花都沾染上邪修气息的城市,内里应当早就生机灭绝。”
湛飞仰接了下去:“以邪修被稻草塞住的脑子,他们根本不知掩饰,一般来说,他们刚出来兴风作浪的时候就会被发现,然后被除去,现下的河定城看着风平浪静,确实古怪。”
越清江拉着季禹行对湛飞仰等人道:“你们代表剑宗入城,我和我徒弟换一身行头潜入城中探查底细,明日午时,城门口碰面。”
“这……”湛飞仰向左转是茫然的陶米米,向右看是臭烘烘的苏云蔚,不由得苦从心中来,脸拧成了个苦瓜。
“我跟你们一起行吗?”湛飞仰尝试做最后的挣扎,“实在不行我带季师侄也行。”
“不行。”越清江无情拒绝。
“滚。”季禹行一脸嫌弃。
湛飞仰:“……”
谁说他们默契的?明明一模一样好吗?
看着不靠谱三人组拿着剑宗的文书进了城,越清江严肃地转头,对徒弟道:“来,我们换一身衣服。”
季禹行:“?”
或许,有时候自己也很难理解自己奇奇怪怪的想法。
一身黑衣的越清江看着同样一身黑衣的季禹行,满意地点了点头,自然地牵起他的手走向了城门口,排在了队伍后。
两人顺利以普通人的身份进了城,坊市中吆喝声不绝于耳。
吆喝的摊贩只见街上走过两位身穿玄衣的公子,高些的公子眉眼带着笑意,一身贵气逼人,和风拂过,只叫人觉得朝气蓬勃。
而那位个子高些的贵公子正牵着个子矮些的小公子,小公子一脸阴沉,面容倒是同样优越。
想来这两位应当是从别处前来游山玩水的世家子弟了。
“为什么一定要换一身黑?”季禹行偏头问道。
越清江不做回答,在糖人摊位边驻足,反问道:“喜欢吗?”
季禹行看着花花绿绿的糖人,突然觉得如今的壳子年岁太小了些,倒也增添了几分麻烦。
越清江见季禹行沉默地盯着糖人瞧,只觉得徒弟过于害羞,不愿意开口,便替他各买了一样。
季禹行无动于衷地接过糖人,越过越清江,独自一人走在前面。
越清江有些摸不着头脑,徒弟这是怎么了?
市坊内消息最为灵通,这也是为什么越清江一进城,便直奔市坊而来。
两位摊贩见生意冷清,便闲谈了起来。
“你听说了吗?”
“什么事?”
“还能有什么事啊,今天方城主的儿子要纳男妾。”
“当然听说了,这可真是离谱到家了。”
“就是可怜那王员外的女儿了,嫁去方家不过月余。”
“不过方城主家确实需要冲冲喜,他们家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玄乎的事儿。”
……
越清江面容清俊,笑起来的时候面带三分和善,只叫人觉得很好相处。
他来到正在闲谈的两位商贩面前问道:“打扰了,我和舍弟是来同方城主贺喜的,只是不知这方府的路该怎么走?”
其中一位年级稍大些的摊贩见越清江的面容生得极好,一身衣着又贵气逼人,于是便笑着客气道:“一看就知道您不是河定城本地人,是外来的贵客,您瞧,从这条道直走,向左拐,……,再向右,绕过张员外的府邸,再向右,走过河定桥,再向右,直走,……,再左转,直走,再左转,直走再向右转,最后再直走二百米便能到方府了。”
这位老伯语速极快,一口气说完不带停,很是熟练,说完后他拿起了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凉茶,润润喉咙。
“您记住了吗?”老伯心道这外来人的生意就是好做,想来眼前两位贵公子定是相当肥的肥羊,不宰一笔都对不起自己的好运气。
“若是没记住,老伯可以带你们前去,只需要两位公子破费些……”
“从这条道直走,向左拐,……,再向右,绕过张员外的府邸,再向右,走过河定桥,”越清江笑了笑,刚想继续说。
季禹行便冷着脸接了下去:“再向右,直走,……,再左转,直走,再左转,直走再向右转,最后再直走二百米便能到方府了。”
两人对视一眼,省钱的火花噼里啪啦。
老伯愣了下,佩服道:“两位公子真是人中龙凤,老伯佩服佩服。”
越清江抬手作揖:“老伯亦是宝刀未老,承让承让。”
越清江心中补足道:宰人的刀。
“哈哈哈哈。”老伯笑得高兴,“老伯很久没遇到过这么合胃口的年轻人啦。”
越清江同老伯聊得十分畅快,接着他便问道:“家父命我与舍弟前去方府赠礼,我与舍弟在路上却听闻方府近期不怎么太平,不知老伯是否能告知一二,好叫我们兄弟二人有个准备。”。
老伯又是摇头又是摆手,对越清江道:“方府乃是非之地,你们二人宁可完不成任务,也别去。”
“为何?”越清江问道。
“他们家先前闹鬼,”老伯苦着脸,似乎不想回忆似的,“夜里萝卜白菜满天飞,还有那祭拜用的黄纸,到处飘。”
越清江眉头微蹙,萝卜白菜满天飞是什么情况?
不过黄纸飞扬是冤魂归来的标志,但具体究竟是不是这么回事,还得到方府看过才知道。
熟料,老伯下一句话便将越清江的猜测推翻了。
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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