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爱美人[无限流]: 16、恶鬼客栈 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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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滑细腻的背脊上,好似白玉的表面,又亮又精致。
    贺深看着他,眼里晦涩,伸手帮他把衣服带了下来,整理好。
    他牵起虞仙抓着被子的一只手,看着狰狞黑红的伤口,探出舌尖亲了亲。
    这种脏东西,要清理干净才行。
    客栈已经没有白天黑夜之分了。
    戚野照旧来到门前,蹲下去,看见塞进去的纸不见了。
    他拿出手机,打开电筒,对着门缝照了照。
    有着模糊指纹的指印出现在戚野眼前。
    勾起唇,戚野确认,确实是虞仙拿走了纸,他还能和外界交流。
    既然没有新的消息,戚野站起身,拍拍身上的灰,那他就该去解决其他的问题了。
    ——
    等虞仙醒过来的时候,周围已经没有贺深存在的痕迹了。
    既然要盯着自己,折磨自己,为什么还要时不时消失?
    虞仙从床上下来,手背的痛感已经不明显了。他摸摸伤口,居然已经在结痂了。
    他问系统:“伤口是怎么回事?”
    系统:【你在撒娇这方面很有天赋,尽管过程不合格。】
    虞仙顿了顿,自己好像没说什么话就晕过去了。
    他低腰探进被子里,翻找半天,终于摸到那一支画笔。
    “没有颜料,没有墨水。”
    努力半天,结果忘了最重要的东西。
    他这时候已经从昨天的花瓶里将摸起来粗糙的纸团拿了出来。
    展开纸团,却无从下手。
    系统提醒他:【蘸水,这画笔蘸水变色。】
    虞仙摸到浴室里,将笔尖往前面凑,听着水稀稀拉拉的往下落,沾湿笔尖。
    尽管看不见,他依旧照着记忆里的字,依靠着直觉写着,最后松了口气,放下画笔,把纸重新折叠起来。
    虞仙把纸从门缝下面塞了出去。
    他身后的恶鬼把一切看的一清二楚。
    眼里泛起血色,贺深冷不丁问道:“你写了什么?”
    被当场抓住,虞仙被他的突然出现搞得一僵。
    他收回手,沾了灰的指腹放在贺深的眼里极其刺眼。
    虞仙清晰的认识到,贺深又要发疯了。
    他不是人,他没有人的道德底线,他没有可以阻拦的可能性。
    虞仙只知道,厉鬼肆意妄为,只会专注于自己的感受。
    他腰间一疼,恍然发现,自己正趴在冰凉的木桌上方。
    “既然你喜欢写字,那就写好了。”贺深居高临下的俯视他。
    黑色的雾气萦绕在虞仙的手腕脚腕上,他被迫趴在硬实的桌子上,柔软的腹部抵在上面,胸腔都在泛疼。
    画笔被贺深抢了过去。
    他轻轻拿着画笔,伸到虞仙嘴边,告诉他:“吃进去。”
    虞仙不肯。
    他便掐住虞仙的脸,迫使他张开嘴,将带着鬃毛的笔尖放进去,在里面肆意搅弄。
    刺啦啦的鬃毛卡在嘴里又疼又痒,虞仙眼里萦绕出雾气,屈辱至极,不愿意示弱。
    等到画笔浸满了口津,鬃毛变得蓬松柔软时,他才退出来,逼得虞仙呜呜不停。
    “你瞧,变黑了。”贺深眼睛黝黑,瞳孔已经消失不见了。
    没有瞳孔的纯黑鬼眼恶意的看着他,看他跌落神坛眼角带泪的模样,“啊,我忘了,你差不多瞎了。”
    虞仙弹动一下,飞快的抓住贺深凝实的手腕,几乎快要翻过来。下一刻手腕化为一阵烟雾,虚虚消散在虞仙手里,他抓了个空,又重新被按了回去。
    “既然要写,就要写个痛快。”
    贺深按着他,右手的画笔在啪嗒啪嗒掉着水,浸湿了虞仙的衣角。
    他开始写字,衣服上,手上,脚上,腰上,甚至脖子上都被他慢慢写上两个字。
    贺深。
    极端的痒意,刻入骨髓的颤动,虞仙被压在上面,时不时因为黏湿的画笔被挤压在皮肤上而经受不住的闷哼。
    视线茫然,虞仙知道会有被发现的风险,可他确实没有想到,贺深压根没有离开,只是一直在旁边静静看着他,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而已。
    观察虞仙,这好似已经成了他的习惯。
    两次回到过去的时间线,贺深都曾静悄悄的,放低脚步声,跟着他,望着他,也不出声,可怕的像是只虎视眈眈里的恶鬼。
    他什么都不做,只在愤怒时或者虞仙受到危险时,贺深才会站出来,制止并拯救他。
    啊,不对,他就是恶鬼。
    虞仙捉摸不透他。
    透明的水迹变为黑色的墨迹,虞仙白嫩的脖颈上渐渐浮现出“贺深”两个字,像是戴着印刻着主人名字的宠物项圈。
    冷如初雪的漂亮青年因为羞耻咬着唇,从来没有经受过这般深刻入骨的侮辱,他颤抖着,像是真的快要哭出来了般。
    虞仙是真的快要受不了了。
    但是系统告诉他:【趁这个机会,再软着声叫叫他的名字。】
    【如果他压制你的力道松了,就起来牵着他的衣角。】
    虞仙也无所谓了。
    尽管他还是不太会系统口中的声音放软是什么,但他冷淡的阖着眼,尽量蜷缩在一起,磕磕绊绊的,带着若有似无的哭腔,叫道:“贺、贺深。”
    贺深陡然卸了力道。
    手腕间的贺深二字只将将写了个开头,那个贺字被猝不及防的划过,像是那个字被划掉了般。
    虞仙抓紧时间翻了起来,牵着他的衣角,低声:“贺深……”
    贺深重新笑了笑,用没沾上墨迹的手掌蹭了蹭虞仙的眼角,擦掉那些泪水,问:“怎么了?”
    系统没教他该怎么说,虞仙只是下意识答道:“我快死了。”
    与此同时,门缝下面伸出两只手指,将那张纸拿了出去。
    那是戚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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