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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我立于亿万生命之上》 150、胡某仅仅不是好人?错了!胡某根本不是人!(第4/5页)
的?你家有几口人?你爹娘有没有打你,有没有给你不给你饭吃?”
整个荆州的风气飞快的为之一新,当地未成年孩童死亡率直线下?降。
……
某户人家之中,产妇临盆,衙门?派来的稳婆和大夫忙前?忙后,许久,稳婆抱着婴儿出来,一脸的假笑:“是个千金。”
门?外的父亲和家人一脸的晦气:“P个千金!两百文而已!”众人早就想开了,衙门?管得宽,洗女都要杀全家了,没道理为了一个儿子继承香火反而死了全家的,只要把女婴卖给了衙门?,从此与?本家毫无关系,和洗女几乎没有区别?,何必冒险溺死了女婴呢?
稳婆和大夫失望极了,鼓励的看着父亲和家人们,为什么就不洗女呢,我们什么都没看见。
父亲和家人们恶狠狠的盯着稳婆和大夫,老子信你就有鬼了!
“给我娘子看一眼,然后送去衙门?。”门?外的父亲冷笑着,拂袖而去,废物?,竟然生了个女儿。
产房内,产妇大声的哭泣,又大声的笑,也?不知道为何而哭为何而笑。
荆州各个农庄之内再次多了一处房舍,房舍内都是一些?妇人和婴儿,忙忙碌碌的照顾着一张张小床上的孩子,时不时有婴儿啼哭,带动整个房间到?处都是哭声。
“羊奶呢?怎么还没有来?奶妈呢?多请几个奶妈会死啊!”管事们大声的催促着,从来没有想到?几十个婴儿竟然这么难照顾。
一群女孩子在另一处房舍前?随意的奔跑笑闹,有女孩子站在房舍前?使劲的敲钟,大声的叫着:“上课了!上课了!”女孩子们哇哇的叫着,飞快的向房舍跑。
……
荆州刺史府前?,一个道士客客气气的与?士卒打招呼:“贫道去泰,想要见胡刺史,劳烦通报。”
街角,几个人不动声色的看着去泰进?了刺史府,然后又是担忧又是兴奋的互相看了一眼。去泰此去只是试探和初步的接触胡问静,若是胡问静真的在意天地间的阴阳,那么道门?愿意为胡问静,为荆州百姓,为这天地尽一份力,若是胡问静只是胡作非为,顺我者昌逆我者亡,那道门?就要考虑介入的程度。与?一个志同道合者接触那叫做合作,与?一个稍微有一点点类似的看法?的人接触那是搭顺风车,两者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
某个城池。
花园之内,琴音若有若无。
一个老者循着琴声走了过去,见一个年轻的男子坐在凉亭之中,调着琴弦,却?笨手笨脚,屡次不能成。
那老者笑道:“殿下?若是想要学琴,老夫倒是可以教你一二。”
那年轻男子这才看到?那老者,笑道:“杜公?杜武库之名在下?是深深的佩服的,但是这音律嘛,只怕不在这杜武库之内。”
那老者哈哈大笑,杜武库的外号指的是他?军事才能,他?确实完全不通音律,休说弹琴了,就是古琴有几根琴弦都没搞明白。他?随意的走到?了那年轻男子身边坐下?,从袖子里取出了一份文书放在了案几之上。
“这是从京城传来的最新消息。”
那年轻男子放开了琴弦,问道:“父皇可好?”
那老者笑道:“陛下?依旧待在大明宫内,每日或与?后宫嬉戏,或调(教)皇太?孙。”
那年轻男子微微叹气:“父皇总是改不过来啊。”那老者虽然说得婉转,但是他?还是听出来了,什么“与?后宫嬉戏”,就是在努力的临幸后宫嘛。
“父皇这身体一直不怎么样,竟然还要纵情声色,只怕是……”他?微微摇头,身为儿子评价父亲的过失自然是不对的,但他?无法?坐视父亲整日荒淫。
那老者淡淡的笑着,一点都不信眼前?的年轻男子表现出来的对父亲的关心和热爱,以及平易近人。一个可以在危机时刻毫不犹豫的抛弃父亲逃走的儿子能有多爱父亲?但是他?配合的夸奖着:“殿下?果然孝顺啊。”
大缙朝的来历不太?好听,这官方是绝对不谈“忠君”二字的,那就只能“以孝治国”,所以每一个世家门?阀的公?子小姐都是极其?的“孝顺”的。
那年轻男子看都没有看案几上的文书,问道:“杜公?,若是我所料不错,这京城只怕已危,那如何是好?”
那老者长叹道:“殿下?,老夫每日心忧的就是这个啊。”
两人一齐垂泪,只是谁也?没把对方的感情当真。
他?们二人其?实算不上很熟,一个是挂着左将军的皇室,一个是曾经指挥平吴的前?镇南大将军,两人在京城的交集也?不多,唯一的交集竟然是两个都在荆州待过,一个是南阳王,一个曾经在镇守襄阳。
这两人正是消失不见许久的南阳王司马柬,以及前?镇南大将军杜预。
只是,此刻两人并不在南阳或者襄阳,二人此刻在扬州的治所建邺。
杜预慢慢的道:“这四十九个辅政议员看似稳定了京城,其?实危机重重,若殿下?再不出现,只怕大变就在近日。”他?远在扬州建邺哪里会知道京城有什么大变不大变的,他?只是继续试探司马柬。
对司马柬这个人,杜预真是看不透。在京城的时候,他?只知道司马柬聪明,有胆识气量,似乎也?有些?军事才能,很得司马炎的喜爱。
从司马柬悄悄逃离京城看,这司马柬先?见之明是有的,政(治)嗅觉超出了所有人,可是这生性只怕有些?凉薄。
杜预很想鄙夷这司马柬,却?又无法?开口,他?在司马伷的府邸之中遇到?了司马柬,司马柬苦苦劝司马伷出兵勤王,说京城定然将会大乱,群魔乱舞。司马伷只是不肯。
从这点看,似乎司马柬又是为了大义而出逃。杜预有些?看不透司马柬,一点点都不敢小觑了这个隐姓埋名,在建邺司马伷的故居中弹琴的南阳王。
司马柬听着杜预劝他?回京或者出面,重重的摇头:“父皇被逼逊位,太?子大哥被杀,诸王叛乱,父皇好不容易死里求生,给几个幼子求了一条生路,在下?若是此刻出现,京城只会更加的动荡,只怕我几个幼弟都会受到?波及。”他?的眼角涌出了泪水,握住了杜预的手掌:“我又怎么忍心呢?”
杜预借着擦泪水,轻轻的挣脱了司马柬的手。司马柬是想要留在扬州收服司马伷的军队吗?是想要借他?这个前?镇南大将军,哦,不是前?镇南大将军是已故的司马伷,他?是前?前?镇南大将军了,收服整个扬州的军心民心吗?
杜预对收服军心倒是有些?把握,有大缙朝的正经皇室在,有他?这个老上级在,这镇守扬州的军队倒是有几分可能收服的,可是对收服扬州的民心他?是一点点都没有把握了。江东地区才平定了几年?恨他?这个镇南大将军的人数之不尽,司马柬难道会不知道?
他?微笑着看着司马柬,不清楚司马柬究竟想要做什么,但是有一件事他?很清楚,他?不着急,一点都不着急,着急的是司马柬。时间拖得越久,京城的情况就越稳定,不论司马柬想要做什么,他?的成功的可能性就越小,最后只怕唯有去南阳就藩一条路可以走。
只是这荆州如今是胡问静的天下?,不论是司马柬还是他?都不可能闹出花样来。杜预心中暗暗叹气,这胡问静的手段真是狠辣啊,也?不知道是因为胡问静年少而心中没有慈悲,不把人命当人命,还是因为她生性残忍。
司马柬慢慢的调着琴弦,他?一直在杜预的面前?很是客气,“在下?、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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