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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穿成大结局里的反派尊主》 59、不胜人生一场醉(15)(第1/2页)
江舒白虽然听?说过?天书的名号,可此时的他脑中一片混沌,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什么天书?什么偷书贼?师尊,他们在说什么?我为什么完全听?不懂?”
不等傅宴说话,宋怀看似担心的为江舒白解释道:“师兄,藏在藏书阁里的宗门秘宝天书被人偷了,那贼人戴着面具,被师叔划了一剑逃往了后?山。”说到这?他的话锋一转,“而你恰巧在此,是?不是?有?些过?于巧合了?”
江舒白听?到这?话自然心中害怕,他怕被师尊误解,摇摇头急忙向傅宴解释道:“师尊,不是?我,你信我,舒白是?不会做这?种事情?的。”
这?种时候,傅宴这?个当师尊的自然不好袖手?旁观,只听?他对着玄武真人开口辩解道:“师兄,此事虽不能听?小徒一人之言,不过?也有?些蹊跷,舒白这?孩子品行端正,绝不会做这?种事情?。”
可因为两人的关系,傅宴不好插手?其中,因此他说完后?又补了句:“介于我是?舒白的师尊,此事不好由我多?言,师兄不用顾及晏殊,你可以尽管查证。”
江舒白感动极了,这?种时候也只有?师尊对自己深信不疑,他眼眶发红,软软的叫了声:“师尊。”
听?到傅宴没有?包庇江舒白的意思,玄武真人心中不由松了口气?,毕竟江舒白是?师弟的徒弟,他若是?越过?师弟直接处理江舒白,生怕师弟会心生芥蒂,师弟能这?么说是?最?好的。
“那师弟对不住了,”这?种时候还是?不能轻易决断,玄武真人对傅宴说了声抱歉,然后?对着身边的弟子道:“把江舒白关入监牢,等事情?查证清楚之后?再行处理。”
此时的江舒白倒没有?多?么担心,毕竟事情?不是?他做的,他以为只要查证过?后?就能为自己正名,可事情?哪会那么容易就解决,这?不过?是?引江舒白进圈套的手?段罢了。
若是?此时傅宴直接站在江舒白对立面才会引人生疑,可若他装出一副相?信江舒白的作态,众人不但?不会怀疑到他身上,后?续爆出江舒白是?魔界之人时,傅宴还能将自己塑造成被害者的模样。
毕竟江舒白在天阙宗多?年,他还是?有?一定的人缘,虽然宋怀心中厌恶江舒白,可他也清楚以江舒白的人品是?不会做这?种事情?的,因此让众人相?信江舒白偷了天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不过?傅宴对于此事可是?手?到擒来的,他并没有?第一时间就让魔界的人来救江舒白,不然会引人怀疑,毕竟江舒白现在还未定罪,若是?魔界之人就这?么大?大?咧咧来抢人,不是?不打自招,多?此一举吗?
过?了两日,所有?的证据都指在江舒白身上,就连回溯镜中也看到那贼人摘下面具后?露出的是?江舒白的脸,这?下一切证据都指明偷书贼是?江舒白,傅宴这?个当师尊的自然无能为力。
证实江舒白是?偷书贼之后?,天阙宗弟子就开始审问他天书的下落,江舒白当然不知道,可根本没有?人相?信他的话,一开始都是?斯斯文文的问询,可后?来江舒白一直不招,众人只能动刑。
天阙宗之所以能位居正道宗门之首,少不了一些不为人知的秘技,刑罚上也是?一样,一开始众人只是?折磨江舒白的□□,江舒白自然不可能屈服于刑罚之下,此时的他已经遍体鳞伤。
见江舒白怎么都不招认,众人只能动用更加残酷的手?段,直接用“铃犀”来折磨江舒白的精神,“铃犀”能够发出刺耳的声音,有?这?东西在旁边,会让人无法休息。
一日两日不能休息人就受不了,更何况让人一直不能有?片刻的休息,江舒白连晕过?去?都做不到,刚开始他的脑子还算清醒知道不能招认,可后?来他根本就不能控制自己的思维。
江舒白身体本就精疲力竭,遍体鳞伤,时不时刺耳的声音让他整个人神识都不正常了,他的脑子里只有?一个人,他好想见到那个人,他已经撑不下去?了。
又过?了两日,江舒白已经撑到了极限,他嗓音沙哑的像个临终的老人一般,低声的对着看守他的人说:“我要见师尊,让我见师尊,见到师尊后?我会让你们如愿。”
其实这?段时间傅宴一直都没有?闲着,他想尽办法的证明江舒白的清白(坐实江舒白的黑锅),可惜事与?愿违,并没有?多?少效果,反倒越发证明就是?江舒白偷了天书。
虽然知道天书存放地方的人屈指可数,可从未有?人怀疑过?傅宴,毕竟在他们眼中傅宴这?位准继承人当然不会做任何不利于天阙宗的事情?,因此这?段时间众人对傅宴都颇为同情?。
细想想养了这?么久的徒弟还是?个觊觎天阙宗秘宝的,任谁都不会觉得舒服,可傅宴却一心相?信自己的徒弟,还费劲心机的为他正名,可惜最?后?不过?是?坐实了江舒白的罪证。
听?到江舒白想见自己,傅宴虽然不想搭理,但?是?戏还是?要演的,谁让他现在可是?一心为徒弟奔波的师尊,当然要去?听?一听?江舒白到底想说什么,以及是?时候让魔界的人来救江舒白了。
见到一身惨状的江舒白时,傅宴着实有?些惊讶,他忽然想起了当初自己被江舒白锁在山洞中的模样,似乎与?此时的江舒白没什么两样,他当时受的是?身体之痛,而江舒白更多?的是?受了精神折磨。
此时的江舒白正被两根铁链束缚在地牢中,铁链直接锁住了他的琵琶骨,如此江舒白不能使用任何修为,而他正虚弱的站在一块石头之上,不远处悬着一个紫色的铃铛。
这?个铃铛其他人听?不到任何声音,可对于江舒白而言,只要他有?了想睡觉的欲望,铃铛就会发出刺耳的声音,让人头痛欲裂,他已经受折磨几个月了,再这?样下去?精神崩溃是?迟早的事情?。
江舒白看上去?异常狼狈,浑身遍布伤痕,气?若游丝,明明困得要死,却始终睡不着觉,不是?不想睡,而是?身旁的“铃犀”根本不给?他睡觉的机会,如此下去?任谁都受不了。
傅宴只觉得眼前的江舒白神智都似乎不清楚了,一双眼睛漆黑的仿佛望不到底的深渊一般,整个人都有?些不可捉摸,这?种时候傅宴自然要装出一副担心的模样关心道:“小白,你怎么样?”
听?到傅宴的声音,死气?沉沉的江舒白才像是?有?了活力一般,他眼神微动,抬头搜寻着傅宴的身影,口中急急忙忙的解释道:“师尊,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真的是?想给?您找生辰礼的,我根本不知道什么天书,怎么可能会去?偷它?”
傅宴看着泪流满面的江舒白有?些陌生,两人认识这?么久,他好像还是?第一次看到江舒白哭,哭的如此绝望,他施了个除尘决,江舒白瞬间变得干干净净,再没了异味。
他这?么做倒也不是?可怜江舒白,就是?单纯的不想被几个月没洗澡的江舒白给?熏着,谁知道他现在身上什么怪味,若是?让傅宴的戏演不下去?可就不好了。
傅宴上前摸了摸江舒白的头,出声安抚江舒白道:“小白,不哭,没事的,一切都会过?去?的。”
江舒白感受到眼前的人不是?幻境,直接紧紧的抱住了傅宴,他的泪如泉涌,所有?的委屈都涌上了心头,口中不断的呢喃着,“师尊,求您信我,求您信我,信我……真的不是?我做的。”
傅宴有?些佩服江舒白,明明都受刑了几个月,该是?没什么力气?的样子,谁知道对方竟然将他抱得紧紧的,此时傅宴也只能自己受着,他借机给?江舒白伤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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