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回唐朝做道姑: 17、长安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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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玄玄这一觉睡到日上三竿,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安慰自己,人生本就是无数个相遇、离开、重逢的组合,总会有人来来去去,不过如此。
    她走到碧树堂的庭院,就见舒池朗拿着折扇遮着日光,笑笑的看着她。
    “舒某拜见公主,咱们这么熟了,我就不拜礼了吧。”他丝毫没有起身的意思。
    李玄玄不甚在意,只是纳闷,李敏都走了,他不去追,好似两日前眉来眼去的的那个花花公子不是他一样,“舒公子?你怎么还没走?”
    “等人啊。”
    “等谁?”
    “你,还有她!”说话间,有仆人推门而入,进来一个满是书香气质的女子,娴雅恬淡,如沐春风,与李敏那种明艳的美,全然不同。
    那女子穿着一身淡绯红衣衫,款款走来,拜了一礼,“奴是裴琳芝,家父裴选,国子监的祭酒,见过十七公主。”
    “免了吧。你瞧瞧舒池朗,就差躺地上了,你既然是他朋友,也不必多礼。且自在些,坐吧。”李玄玄平淡的说道。
    裴琳芝仍是施了一个谢礼。坐下就细细的打量了一番李玄玄,满眼竟是喜欢,还喜上眉梢的那种,“公主果然气质不凡,琳芝喜欢。”
    “……”李玄玄也看了她一眼,此间女子都这么直白么?她只好唤人,“兰娘,上茶。”
    裴琳芝忙叫小奴取了东西来,放在桌上,只见纯木质的小托盘里垫着一封红绒布,上面整整齐齐码着一十二个纯金的金柿子。有钱人家喜欢逢年过节铸造些彩头好的小金饼子,比如这柿子便寓意“事事如意”。裴琳芝说道:“公主,这是池朗这些天打扰你的谢礼。”
    李玄玄看着舒池朗,直言:“如此阔绰,来者不善啊。”
    舒池朗笑到岔气,这公主太有意思了,“我记得那日公主说要金子了,这不就遣人送来了?”
    “那家仆来就好,为何来个裴祭酒家的小娘子?”李玄玄指出了诡异之处。
    舒池朗不禁感慨,“啧啧,我家公主,果然机灵。李敏同我说,她和宋清尘的婚姻解除,你同她要了二百两银子。公主,厉害了。我同样有求与你,帮我将同她的婚姻也解了。”
    “呵呵。她还好意思跟你讲,是她陷害于我,我不能平白受了委屈去。本公主只收她的银子,没罚她板子,都念在一个祖宗的份上了。怎的?难不成你也塞把扇子给我,重蹈覆辙?”虽然看不上李敏,可是这货竟然脚踏两条船,站到本主公眼前了,李玄玄恨不得找把剑砍了他,言语间尽是鄙夷。同时也颇为感慨,原来这裴琳芝才是舒池朗的官配啊,两厢比较,李敏败了败了。
    “不必,不必。琳芝与我自幼青梅竹马,是打小定下的娃娃亲。可她有心上人,我也有。我们二人并无结秦晋之好的意思,奈何婚嫁之期将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她有心跟你学道,你只收留她就好。我们寻了这个由头,将她放在此间待上两月,对外就说也入了芙蓉观了,家里自然也就不逼我成婚了。”
    “你情我愿?”
    “那是自然。”
    “我瞧着你二人,身家样貌,般配的很。”李玄玄说道。
    舒池朗挑眉,“公主说笑了,我这样的样貌,与谁不般配呢。”
    李玄玄冷哼了一声,“不要脸!”
    裴琳芝笑道:“池朗是真真的不要脸。”
    她本来做的拆婚,是想给困顿于情感,和强配婚姻的人提供解决之道,没想着竟然是这般。已然如此,便顺水推舟吧。可有些事情,她还想要问清楚一些,便对着舒池朗,问道:“你的心上人,眼下是李敏?”
    “前日是她,眼下可不是。”舒池朗摇着折扇道。
    李玄玄恨不得翻白眼,“敢问一声,眼下是谁?”
    舒池朗脱口而出:“娉娉袅袅,十三豆蔻,长安城中,平康坊里,大把娘子在我心上。”
    李玄玄除了无奈,也表露不出别的情感,总归她奉劝过李敏。再往下,二人如何,便全是她自己的造化了。
    兰娘从外走来,带着一人。原来陶师傅将初八那日画的茶杯拿了来,他还端了一筐火晶柿子,满脸是藏不住的笑,“小娘子,你同郎君的茶杯烧好了,我先拿了来,其余的过些时日再送过来。”
    “陶师傅费心了。”李玄玄说道。
    陶师傅将那筐柿子放到石桌上:“这是我一早去山上摘得,小娘子尝个鲜吧。”
    “陶师傅,好生客气,大老远,还拿了这许多来。”李玄玄谢过陶师傅,兰娘出门送他。
    李玄玄拿起放茶杯的盒子,看着陶师傅离去的背影,低头不语,迟迟不肯打开。
    舒池朗见状,拿起两个柿子,放到盒子上,“你且看今日有金柿子、火晶柿子,定是要公主来年柿柿如意。你莫要做此姿态,扭捏的不似你。”
    李玄玄用阴冷的眼神看着他,并不说话。
    “舒某错了,公主大人不记小人过。待小雪过后,我将那冻在枝头的清心冰柿砍一株赠你,那冰凉绵软的柿子肉,才好吃呢。”
    “那你莫要忘了。”
    舒池朗恢复了自由之身,早早离了碧树凉秋书院,去做他的长安小公子。
    裴琳芝就此住下。
    她自小读书,知知甚多,且是个想法十分特立独行的人,日子久了,李玄玄打心眼里喜欢这个姑娘,有一日下雨,两人坐在朝槿轩窗前吃茶,裴琳芝突然兴起,讲了她同心上人的故事。
    那人名叫白野望,中书令白誊家的庶出子。
    裴琳芝在说他时,满眼放光,那种爱慕之情是什么也挡不住的,“我与他两家世仇,裴家和白家不睦久矣。当初春日宴上,他打马路过,我一眼就瞧上他了,就那么一个眼神。他是咸阳游侠,自诩饮遍新丰美酒。他仗剑天下,从不似池朗这般油嘴滑舌。他说终有一日他倦了江湖,就舍了那些个卿卿佳人,来寻我。”
    唐朝不禁官员狎妓,可李玄玄总觉得,周围若围着莺莺燕燕太多的男人,靠不住。这裴姑娘莫不是脑子坏了吧。从前觉得舒池朗就是花花公子,显然这位白公子段位更高,她很好奇,这白公子是如何做到哄得裴家饱读诗书的掌上明珠,如此的一往情深。
    李玄玄感慨,此间女子果然都敢爱敢恨,她自诩不如。
    这期间,迎来了碧树凉秋书院的第一个清谈集会。李玄玄的师父上清道长引荐过来的。
    集会的各位,都是长安城周边女道观的观主,一起论经辩道,多为上清道长的同宗师姐妹,在此停了半日,不过是将当时流行的《三清真经》、《老子想尔注》、《文始真经》、《阴符经》、《周易参同契》、《悟道篇》做了些解读,李玄玄闲来无事,也旁听了一些。
    期间有位道长说不愿喝咸味的煎茶,想寻一味清甜的茶来,李玄玄就去了杂物房。
    那日阿蒙拉过来的一车东西都堆在杂物房,直到过了一月,她仍是觉得重阳那日如梦一场,这梦里,陈远蒙是一个翩翩公子,对她芳心暗许了,她懵懂木讷,不知如何表达。
    她不敢去拆开那些东西,不敢去唤醒那日的回忆,她怕好不容易,在碧树凉秋书院找到活在这世上的意义,才扎根于此,又要生出牵绊来。
    长安到扬州,这时的车马慢,只是见上一面,都要两个月,她不敢生出那样的心思,去开启一场不知年月,不知天高地厚的感情,眼下,她只想人生得意须尽欢,将书院打理起来。
    好似碧树凉秋书院忙起来,走入正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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