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之夫郎是绿茶花魁: 35、第 3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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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闭上眼睛只是假寐,可或许是膝盖上源源不断传来的感觉让他分外舒心,不觉中却一阵困意又卷上心头,他竟真的又睡了过去,直到第二日晌午才醒。
    不再昏昏沉沉,而是彻底醒了。
    四周是暗红的雕花珑木,身下的棉絮也异常软,四角挂着墨色金纹的穗子,明显不是他自己的床。
    脑海里忽然闪过一道?画面。
    他衣衫褪下躺着,女子正拿着水巾为他擦着身。
    他他!
    他被何浅陌害得罚跪晕倒,然后被带到她床上,被她看?光不说还拿巾子擦了个遍!
    ……
    而且自己竟然没反抗。
    疯了,他一定是疯了。
    但再观现下,身上的中衣换了新的,还穿得整整齐齐,难道是那人给她换的?
    想到这里他不禁浑身一抖,差点鸡皮疙瘩掉下来。
    ……
    何?浅陌一进来,就瞧见床上的人一脸怨怼地盯着自己,可病气?未去,虚弱得眼角带泪。
    “把这个喝了。”她把手里的药递过去。
    他接过凑到嘴边,药不苦,甚至带着一丝甜津,曲槐心边喝边从碗边用余光瞥向她。
    明明看着也算是京城里头数一数二的面孔,怎么性子就如此奇怪。
    这次只是去花楼闹事,下次还不知道要做出什么?惊天举动来,她是皇女不会有性命之忧,到头来还不是得怪在他这个侧君头上,吃苦受罪的还是自己。
    果?然六皇女府的侧君就是个垫背的。
    “你看?我做什么??”
    曲槐心有些赧然,他慢慢垂下眼帘:“没什么?。”
    何?浅陌刚把药放下,却听身后一声传报,女帝来了。
    来人与她站在一起,长相有五分相似,但眉眼间多了几分Z凌厉和沧桑。
    曲槐心立时半卧下去,拉起被子向?上盖了盖。
    女帝见他垂着眼,一脸虚弱,面上的神色缓和了不少?:“朕也不是非要罚你,只是你既坐上了侧君的位子,自然也得记得当初的承诺,该好好规劝老六别去那种地方才是。”
    承诺?
    曲槐心回想了一下,他根本没承诺,当初都是她自己说的。
    但面上仍露出一个甚为勉强的笑容,眼眶却瞬间泛了红:“是,陛下,就算再惹殿下不快,我也定尽到自己的责任。”说完嘴角便紧抿着,似乎在忍耐什么?。
    女帝从他话里听出些意思,登时看向?何?浅陌:“你叫他受委屈了?”
    站在旁边的女子一脸茫然。
    “他们曲家世代忠良,原先已受过冤屈,现如今嫡子嫁入你府中,你该好好待他才是。”女帝似乎已经忘了让曲槐心卧病在床的是她自己,转而责怪起何?浅陌来。
    曲槐心一听到这里,适时发出两声抽泣,最后却又生生忍住,两手揪住被角不知所措地揉着。
    “你放心,日.后她若不听你的话,你便进宫来说与我们听。”
    “是。”这一句里八成都是气声,显得他整个人分外虚弱。
    女帝思忖片刻,从手指上取出一枚龙纹扳指放在他枕边:“这块扳指他府里人都认得,以后你尽心管着他,不会有人再敢耐你何?。”
    曲槐心眼角的余光从那玉扳指上掠过,帝王绿底的翡翠上周身雕着一条盘踞的龙纹,与何浅陌的蛟龙纹玉佩一样栩栩如生。
    好东西,他内心一喜,脸上却是一副不可置信地表情,挣扎着下床想要行礼,却被女帝直接拦住:“不必了,你就好好静养,养好身子好动身去玉凉城。”
    “多谢陛下,都怪我身子不争气?,耽误了大家的日程。”
    “该怪也是怪老六,自小性子顽劣,谁的话也不听,简直无法无天。”女帝语罢瞪了何?浅陌一眼,“你好好照顾他,朕与赵家主母还有事商量。”
    何?浅陌似乎对这种话习以为常,当作耳旁风刮过去般点了点头,准备敷衍了事。
    曲槐心心知女帝这番话不过就是说给自己听的,不过有了这玉扳指自己倒也算是有了份保障,最起码六皇女应该不敢明着与她作对,自己也算是有了些话语权。
    女帝一走,曲槐心就直接将枕边的东西收了起来,速度之快,简直叫人瞠目结舌。
    何?浅陌还没来得及说话,门口却又露出半截脑袋。
    “槐心!”
    柳含霜捧着食盒走进来:“你昨日就没吃东西,今日又昏睡到这个时辰,肯定饿了,冼州的东西前两天你也不太爱吃,我就自己做了几道?口味清淡的菜,等你精神好些了吃。”
    食盒盖子一打开,菜香即刻飘得满屋子都是,曲槐心的肚子应景地“咕”一声叫出来。
    “那现在就吃吧。”柳含霜不禁憨笑。
    他的膝盖还未好,暂时弯不下去,所以只能等东西都拾掇好后送到床边吃,可他刚想端起碗,却发现何?浅陌站起了身子。
    “你去哪儿?”曲槐心问道。
    何?浅陌有些奇怪他竟会关心自己的去向,随口一答:“你睡了我的屋子,我可一夜没睡好,出去找个地方补眠去。”
    补眠?
    睡觉?
    哪儿能睡觉?以她的一贯作风,在京城一定是万华街湖上那座画舫,在这儿八成又是要去花楼。
    可他实在不想再被逼着跪一次青砖,时间拖久些连小命都差点要交出去。
    “妻主。”他闷哼了一句,尾音还带着丝撒娇的意味。
    这一声可算叫到了何?浅陌心头上,他以往还真没这么?叫过她,不由放慢了脚步。
    曲槐心接过粥碗,手却在轻颤,那陶瓷的调羹与碗壁轻碰,擦出叮叮当当的声响:“没什么?,就是手有些没力气?,怕将粥水洒在你床上了。”
    “那我喂你吃。”柳含霜一看?这架势,连忙从她手里又将碗拿回来,用调羹舀了一勺送到他嘴边,“来,张嘴,啊——”
    床上的人嘴角抽搐了两下,眼看女子又要走,连忙又喊了一声:“药膏还有吗,方才好像扯着伤口了,怕是还得再上一次药。”
    “你受伤了?哪儿啊?我瞧瞧。”柳含霜急得要掀他的被子,却被男子的腿生生压住,怎么也拽不出来。
    曲槐心的脸上黑线又多几条。
    可何浅陌算是听懂了,这小狐狸明摆着不想自己走。
    她嘴角一勾,站在门口回头对柳含霜说道:“五皇姐好像在找你。”顺便指了指门外的方向。
    “啊?”柳含霜脸上果?然飘起两朵红云,“是吗?那我先……不行,我得照顾槐心。”
    “你去吧。”何?浅陌从他手里将粥碗取走,“我来给我家夫郎喂粥和上药。”
    “至于补眠,这本来也是我的屋子,在这儿补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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