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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真神求贬又失败了》 15、第 15 章(第1/2页)
青葙买过菜慌张地往回走,今日实在是太奇怪了,她越走越快,心中忍不住开始胡思乱想,那司命来肯定有事,说不定说的就是凡间的事。
才到巷口,她忽地顿住,记忆中的水瞳又在眼前闪过,凡间有事……会是什么事呢?会不会……
青葙的怀中还揣着那坠着银铃的发饰,为了不发出声响她仔细用丝帕包着,原本是想送出去赔罪的,那夜小姑娘惊恐的样子她一直记得,总觉得自己好像在无意中吓坏了人家。
可是手里还有一包菜……青葙稍做比较便快步回家去,将东西放进厨房,一溜烟地又出门去。
刚好撞见匆忙回来的久清,久清还是第一次看向青葙一脸忧色,遂问道:“干嘛去?”
“出门一趟,很快回来。”青葙匆匆回头,又匆匆离去。
久清弯弯翘起的长睫毛微动,她看着青葙的背影良久,远远跟了上去。
她知道青葙想去找谁,那夜她便知道青葙真的留了心,陈茵安然无恙的离开也在她的意料之中。
青葙这条软龙,打小便会挑时候,时也命也。
学堂每逢太阳下山之时才下学,就算明日有假,今日也要守着时辰。
陈茵坐在桌前写字,撩着衣袖的左手微微颤抖,带着右手也发颤,愣是连着写错。
她烦躁地放下毛笔,长出一口气,胸口郁闷难掩,实在是练不下去了。
坐在角落的张乐安如出一辙,不同的是他本就不爱写字,宣纸上的字如鬼画符一般,怕是整间学堂也只有他自己能看懂。
墨干笔落,张乐安坐在蒲团上动来动去,屁股下仿佛有针扎一般。
陈茵侧目,正巧看到张乐安在不住地扭,低声咒骂一声,望向后门,蹑手蹑脚地起身,悄悄离开。
张乐安一看陈茵逃了,连忙跟着,只是他没有陈茵那么细致,临出门时因低着头撞在了门框生,噹的一生,引起不少人侧目。
先生先一步出去,没有听见也没有看见,倒是被张乐安躲过了。
陈茵走到后院,解开马绳翻身上马背,从后门离开。整个下午她的右眼就跳个不停,心中不安,总觉得家里出了什么事。
上次她回家就看到爹爹躲在书房里和一个戴着斗笠的男人悄悄说话,从小到大,那是爹爹第一次如此避着她。
张乐安也会骑马,但是技术并不娴熟,往日快放学时小郎都会提前许多过来等他一起回家,今日却还没有来。
“奇怪。”张乐安也去解了自个儿的马,踩着马镫上去,牵着马绳原地转了两圈才离开学堂。
说是逃课,实际只不过提前了半炷香的时间,陈茵和张乐安本是同一条回家的路,奈何陈茵太过心急,同样紧赶慢赶的张乐安愣是连她的背影都没看着。
陈茵赶到家时,青葙和久清才到没多久,青葙□□进去,久清躲在屋顶没有露面。
六进六出的院子恢宏气派,白墙黑瓦,铺着青砖的地面上干净如洗,空气中却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
青葙右手后握,袖中长剑随时准备出手,她沿着长廊快步走过,偌大的院子竟是没有看到一人。
她不由纳闷,没人?那血腥味何来?
正想着,她抬脚迈进最中心的院子,铺满方形青石板的院子正中血流成河,尸体堆积在一块,躺在最上面的衣着最华贵,可是肩膀之上竟然没有头颅,躺在众多女子尸体上的男尸头竟是被割了。
青葙皱眉,她从未想到人间会有这般血腥之事,呆愣的瞬间,奔跑的脚步声在耳边响起,陈茵用力踢开单扇院门冲了进来。
久清趴在屋脊之后,身上的白衣早已幻成瓦色,她蹙眉看着,心道这傻青葙怎么还站着,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一身藕色单衣的少女身后米色披风扬起,她急冲向尸堆跪在女尸之上,抱着无头男尸崩溃大哭。
“爹!”陈茵原本清脆透亮的声音变得撕裂沙哑。
悲痛万分,她竟是一直未能注意到院中还站着一位。
久清怕会平添事端,在青葙耳边传音:“蠢龙!快走!你想做替罪羊吗!”
青葙如梦初醒,转身想要离开,泪流满面的陈茵却比她更快一步,捡起血泊里的长刀飞身而上,拦在青葙身前。
“愚蠢!”久清咬牙,暗骂无妄之灾,心想青葙万不能在此时被认出,可也不能当着凡人的面将青葙直接变走,只得抽出袖中丝帕猛地挥去。
青葙闪身避过陈茵粘满血的长刀,回身时面上黑纱飘摇,恰好遮住了她的脸。
久清悬着的心放下,青葙无意与陈茵交手,只闪身躲避,瞅准陈茵回身的瞬间跃上墙头,消失不见。
久清看到青葙走了才隐去身行,跟着离开。
陈茵已经回家,凤来说不定也快到家了。
骑马往家赶的张乐安和蒙面的青葙擦肩而过,还好她今日穿的是久清给她买来的衣服,不是以前的青衣,否则脸上套麻袋怕是也没用。
张家在陈家斜对面,勉强算是邻居,但因两家没甚交际,往来甚少,张乐安路过陈家时只瞥了一眼,便匆匆而过。
围在张家门口捕快早已离去,张乐安进门时刚好迎上要出门去学堂接他的小郎。
“少爷。”小郎一脸颓然,看到张乐安时愣了片刻,缓过神来便要红眼眶,“少爷,大少爷被官府的人抓了。”
张乐安惊道:“你说什么?谁被抓了?”
“大少爷被抓了。”小郎道,“捕快说大少爷营党结私意图谋反……”
“胡说八道!”张乐安怒道,难怪从今天下午开始他便坐立难安,竟然出了这样的事,谋反之罪要是坐实了,可是要诛九族的。
是啊,诛九族的罪,为什么只抓走了大哥?
“小郎,跟我走!”张乐安不傻,当即明白其中还有内情,差遣小郎去取钱,主仆二人带着钱财府衙。
久清站在不远处看着,神情严肃,心道终于要乱到这里来了,转身回家。
青葙赶到家的时候凤来还没回来,久清也没从正门进,□□进后院落在马棚边,将身上的衣裳整理齐整才绕到前院去。
“青葙,回来啦,那赶紧准备晚饭呀,我估摸着凤来也快回来了。”久清笑着,一如往常,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青葙点头,走到厨房门前又回身将袖中的丝帕取出递给久清,低声道谢。
久清装傻道:“你这是做什么,好端端道什么谢?还给我帕子?”
青葙微笑颔首,不去看久清,明白真神是想提醒她注意分寸,只得重新把帕子收进袖笼。
今晚来不及再做六菜一汤,青葙便自作主张减了两道。
凤来归来时饭菜还未好,久清便笑着朝她招手:“凤来,过来看看姐姐给你准备的新衣喜不喜欢。”
凤来栓好马,添上草料,笑着跑来:“姐姐给的定然是极好的,我当然喜欢。”
“你这小嘴是越来越甜。”久清从怀中掏出白日里选的精细手镯,拉起凤来的左手亲自给她戴上。
她的左手腕也有一只,另外一只她放在了青葙的床头,等晚上上榻时应该会被发现。
青葙端着托盘出来,将热菜摆好,轻声叫二人吃饭。
凤来早就饿了,乐呵呵过去添饭,等久清先入座。心中奇怪今晚怎么只有四菜一汤却没好意思问出来。
青葙回来以后才发现袖口的那对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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