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被迫深有苦衷[快穿]: 【第16章】皇朝长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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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须得知晓,长公主风华之盛,世所罕有,便是楚兄憎她至深,偶尔见之却依旧会心生不忍,难以下手。楚兄如此堂皇光明的君子尚且如此,更何况是其他人呢?”

    袁苍听罢,却是心中一惊,别人他不知晓,但他是知晓楚奕之的为人的——那是真真正正、如焦骨红梅般高洁傲岸的君子,他的品行如雪一般纯白,即便是摊上了容华公主这般放荡无奔的妻子,世人对他的态度也是惋惜居多,而非讥嘲,这足可见其魅力所在。

    这样品如翠竹、心似寒梅的翩翩君子,居然会对杀害曾祖的仇人“心生不忍”,那容华公主该有多美?

    袁苍好奇去并不打算深究,转而询问起了“白衣佛子”的过往。对于朝堂政事上的利弊权衡,袁苍并不在意,他相信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处死亡国公主带来的威望以及好处并不被他放进眼里,他之所以决心叛处极刑,不过是因为她曾冒犯了“先生”,还污了挚友的清名。

    袁苍和萧瑾走在华京的街头,正准备前往怀释大师如今的所在地,却忽而听见“咚”的一声闷响。

    咚——咚——咚——

    一下接一下,声声不绝,锲而不舍。

    那是鼓声,又沉又闷的鼓声。

    那是一面足有井口大小的鼓,比人要沉,比人要高,因此擂鼓的人每锤一下都必定要竭尽全力,才能将那鼓声砸进所有人的心里。

    它代替擂鼓之人,喊出撕心裂肺的冤屈。

    ——鸣冤鼓。

    袁苍跟萧瑾对视了一眼,面色都有些沉重,如今朝堂百废待兴,处死的都是祸害乡邻的朝堂奸佞,每落一颗人头便有百姓拍手称赞,何来的冤屈可言?莫非有人其心不死,还想光复景国的统治,刻意来搅乱这一池浑水?

    袁苍和萧瑾顾不得其他,立时朝着衙门赶去,那里已经围了不少的平民百姓。最前头,两名衙役押着一名身穿白衣的男子,嘴里骂骂咧咧地说着什么,想来也不是什么好话。但是那白衣男子却无动于衷,明明身形单薄,却拼尽全力地挺直了脊梁骨。

    他被反押着双手,嘴角有着被人痛打而残留下来的乌青,可他乌发披散,脸庞微侧,那露出来的半张容颜竟是人间罕有的俊色。

    “容华长公主府小侍袖香,有冤情上诉!”

    苍军入主华京,大刀阔斧地接手了京城的政-权,因为萧瑾和楚奕之早已将京中势力整合清洗了一遍,故而双方的权力交接相当稳当,并没有再生波澜。但即便如此,在这改朝换代的要紧关头,华京依旧风声鹤唳,家家户户闭门不出,唯恐殃及池鱼。

    苍军脱胎于镇北大军,法令严正,军纪严明,得势后所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复仇,为那埋葬在塞北之地的累累白骨洗刷冤屈。整整三日,袁苍下令处置了十数名奸佞之臣、上百名皇室宗亲,景国皇室血脉正统只剩下远在封地的摄政王王项,以及囚于牢狱的容华公主王凝。

    而这三天里,袁苍的智囊团几乎为此吵翻了天——倒不是不知晓如何处置容华公主,而是没想好要赐什么死刑。

    直到容华公主的第一男宠袖香,提出要见苍军的首领。

    “他见我做什么?”彼时,袁苍尚未登基,正在收拢京中的势力,可谓是忙得焦头烂额,脚不沾地,“长公主府的一应事务都是由奕之负责的才是,我与容华长公主素昧平生,从无交集,他不见奕之却要见我,这是什么道理?”

    “许是想以长公主的罪证换取赦令。”萧瑾道,“长公主府中除了昌顺帝赐下的面首以外,还有不少被强掳入府的好郎君。他们多是寒门子弟,志在青云,未必愿意困于长公主府邸。那面首许是畏惧大军压境,故而有投诚之意,你斟酌一番,或可一用。”

    袁苍闻言,忍不住低咳两声,纳闷道:“泽光,你、你不是说……容华长公主是那什么……咳咳,完璧之身吗?”

    以淫荡荒唐出名的容华公主既然是完璧之身,这实在让人忍不住去深究,其中是否深有苦衷?

    萧瑾叹了口气:“她或许另有苦衷,秉性本洁,但这并不代表她不曾做过恶事。你要知道,她曾手刃楚太师,也曾广纳男宠令楚兄担负帏薄不修的污名;她曾收受贿赂,祸乱朝纲,想要让她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的朝臣,单单是迈过长公主府的门槛都要缴纳银子;她剥削民脂民膏,公主份例禄二千石,可她每月却享有十万银的妆粉钱,这可都是从她封地里搜刮来的,做不了假。”

    “可是,我总觉得事有蹊跷。”袁苍心中也觉得莫名,他与容华长公主素昧平生,可他却总是忍不住探究这个人的过去,仿佛冥冥中被牵引了一样,“那么多的钱,堆起来都可谓是金山银山,她一个足不出户的公主,要那么多钱做什么?这些钱又花在了何处?”

    “贪心不足蛇吞象,不过人心尔尔。”萧瑾淡淡地说着,却又话音一转,“不过你言之有理,既然如此,不妨见见那名面首,他既然是容华公主的身边人,多多少少也知道府内银钱的去向。如今天下百废待兴,不妨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袁苍觉得萧瑾的提议可行,可他自入京之后便一直惦念着不知身在何处的“先生”,死死拖到现在都不肯称王称帝。容华长公主是要处置的,但不是现在,比起先生的安危,其他的一切都必须靠后。只有确认先生安全了,他才能空出心思来处理其他的事物。

    “让他等着吧,总会轮到他们的。”袁苍想起先生,想要探究容华公主过去的心思就不由得淡去了些许,“眼下的第一要事还是要先找到先生。泽光,别的事情我可以听从你们的意见,但唯独在先生一事上,我是半点都轻忽不得的。”

    “我明白。”萧瑾忍不住叹气,先生先生,那不知面貌身份的先生早已成了袁苍的执念,只为了当年的雪中送炭之恩。

    那位先生在袁苍最为绝望的时刻给予了他一线的光明,在袁家满门惨死、军饷被克扣、圣人听信谗言斥责镇北大军“败军之将不足言勇”的当头,是那人朝袁苍伸出了援手。可以说,袁苍的一生之所以没被仇恨彻底毁掉,都多亏了那位素未谋面的“先生”。

    “你给的线索太少,只有一个私章和几本兵书、几张布图,我也是机缘巧合之下才查探到消息的。”萧瑾道,“前些时日,我收到世交相赠的一副画作,那画上的落款正是你给我看的私章的图样,只是那图样并非文墨铺中盛行的样式,所以我猜应当是自刻的私章。”

    “竟如此好运?!”袁苍讶然,迫不及待地追问道,“究竟是谁?”

    萧瑾轻叹:“你可曾听说过‘白衣佛子’?”

    白衣佛子——对于此人,萧瑾并不希望袁苍与其相识,毕竟白衣佛子的身世虽然鲜有人知,但在士族中却并不算什么密事。

    袁苍起义之后,严家也为此出了不少力,倘若袁苍因“先生”之故而插手那段陈年往事,难免会横生龃龉,这并不是萧瑾想看到的。

    以袁苍对那位“先生”的敬意与尊崇,但凡那位先生有一丝半点的野心,都可能会让他满盘皆输。

    萧瑾其实听袁苍说起过往事,他说过,四年前的冬天是白骨如山的无间地狱,因为你从未在任何一个冬季看得见未被白雪掩盖的土壤。

    萧瑾闻言,不解,问这是为何?袁苍却是闷笑,笑着笑着就捂住了脸,哑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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