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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重生:黑莲花秦少他软又飒》 第6章:他是风吹公主吗?一有动静就醒!(第1/1页)
小破书并没有给秦纵多少考虑时间,再发现他一点都不有趣,并且很不和善之后。
它就“咻”的一下,贴在了秦纵的手腕内侧,变成了一个纯黑的书页纹身。
【目前你的权限还不足以查看原著小说内容,等什么时候你的气运值达到50的时候,再来敲我。背景板男配。】
这是那本书在变成纹身之前,最后留给秦纵的话。
显然,它对秦纵的不满之意已经溢于言表了。
不过秦纵倒是不甚在意,只盯着手腕上那个漆黑的书页纹身看了一会儿,便踉跄着从地上爬了起来。
比起厚重的一本书,这样的纹身倒是更方便合心意一些。
不会被抢走或者弄丢。
在秦纵站起来之后,时间才开始流动。还没等他再做些什么,整个人就眼前一黑,被横打抱了起来。
“哎?哎哎哎——放我下来,我一个大男人,你这样突然把我抱起来怎么回事?”
秦纵仰头看着温卷柏紧张的脸,有些哭笑不得。
温卷柏没理他,自顾自的抱着人往前走。
张声刚从包间里一堆东倒西歪里找了个勉强清醒的梁宵出来,迎面就撞上了温卷柏抱着秦纵大步流星的走过来。
1米81的秦纵在温卷柏的衬托下,硬生生显出了几分小鸟依人。
张声看看温卷柏,再看看他怀里的秦纵,满头雾水。
娘嘞,他大概是出现什么幻觉了。
要不然怎么会莫名觉得秦少此刻显得十分娇弱?瞧瞧这苍白的脸色,这毫无血色的唇瓣,再看看这满是鲜血的手,像是被血或是什么东西打湿的裤腿。
好一个病美人。
眼看着温卷柏要擦身而过时,张声默然道:“温总,您这是?”
“送他去医院。”
温卷柏连个回头都没给张声留下,大步流星的往前走,似生怕耽误这一分一秒的时间。
看着温卷柏逐渐远去的背影,张声默了默,还是跟了上去了。
站在他身后的梁宵到底是喝大了,即便明面上看着是整个包间里最清醒的人,脑子的反应能力还是被酒精给麻痹住了。
直看懵了好一会儿,到温卷柏走了,人才略微有些反应过来。
反应过来后,他一把拉住了往前走的张声,大着舌头道:“等,等等会儿,刚才那谁怀里抱着的是不是秦,纵纵?”
“哎,不是,您刚才好好的,怎么现在突然就结巴了?那当然是秦少啊,不然还能是谁?刚才不都跟您说了吗,让您过来把秦少接回去好好醒醒酒,不过现在看来,应该是不成了。来,一、二、三、撒手!”
张声边说边掰着梁宵的手,希望把自己的胳膊从他的手里拯救出来,好早点跟上自家老板。
要是再在这里磨蹭下去,他毫不怀疑,自家眼里一心只有秦少的老板会完全忘了他这个下属的存在,把他独自一人撇在这里,自己跟秦少跑了。
他今天可是跟着老板一起坐车来忙公务的,司机还在底下等着,没自己开车。
要是等一会儿司机跟着老板走了,他就得自己打车再多掏一分钱赶过去了,实在是划不来。
可惜梁宵这手劲儿不是开玩笑的,喝醉酒了更是拽的死紧,硬掰都掰不开。看到张声掰他手指,还禁不住皱了皱眉:“你,你才结巴,凭什么你说放,放手我就放手啊?说!你把秦纵,纵带走干,干什么?是不是,是,想对他,图谋不轨?”
张声被他这醉酒结巴断句的头疼,可又掰不开这醉鬼,只能陪着笑脸道:
“您看您说的这是什么话,我能带走秦少做什么呢?是我们温总带走的,您要找的话就找他。”
梁宵面上还是一脸疑惑,估摸着现在脑子跟浆糊没什么区别,嘴上答应的倒是快:“找就找!他,他在哪呢?带我去找,他,他凭什么带着我兄弟啊?!”
本着谁踹我下地狱,我下地狱之后也要把他拉着一起下地狱的心。
张声在挣脱不掉梁宵这个**烦之后,干脆把他一起带上了。
反正秦少住院也需要照顾,还需要让人联系家属,多带一个帮忙照顾的人,老板应该不会生气吧?
拖着梁宵紧赶慢赶,几乎是用上了百米冲刺的速度,张声终于在温卷柏抱着秦纵准备上车去医院的时候赶上了最后的时机。
最后一行五人,都挤在了温卷柏的劳斯莱斯幻影里。
司机和张声坐在前座,梁宵、温卷柏、秦纵三人挤在后座。
秦纵本身不占位置,他和温卷柏坐在一起。
准确来说,应该是梁宵和抱着秦纵坐在自己怀里的温卷柏大眼瞪小眼。
“你干嘛抱,抱着,我兄弟,我兄弟,应该我,抱,你知不知道?”
梁宵断句断的十分堪忧,但丝毫不影响他面上凶巴巴,像是要将温卷柏大卸八块的表情。
秦纵因为这一路被温卷柏抱着,正眯着眼装醉,瞧梁宵这副模样,十分不想承认自己和他认识。干脆就把眼全闭上,来了个眼不见心不静,顺带还能缓解一下疼痛。
温卷柏低头看了一眼秦纵,偏头对梁宵轻声道:“安静,他在睡觉。”
他声音压得很低,好像生怕再大一点点就惊醒了怀中的人。
梁宵被他这副样子唬住了。
心想,我这他妈是见了鬼了吗?
他怀里那玩意儿是谁?那是秦纵啊!
是一睡过去就跟死猪一样雷打不动的秦纵;是睡着之后半夜把他从包厢搬回家都毫无动静的秦纵;是全员蹦迪,唯他独睡的秦纵!
这他妈现在是变成风吹公主了吗?一点动静都听不得,风声草动都能把他惊醒。
是他认错人了,还是这人太大惊小怪了?
梁宵张了张口,正准备反驳他秦纵没那么容易醒,就被温卷柏投来的平和的目光给压了下去。
他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哪儿不对劲。
于是梁宵干脆破罐子破摔,从了温卷柏了。
行吧,你说他容易醒就容易醒吧。
也不知道秦纵这家伙出去了一会儿,怎么就成了这个鬼样子?弄得浑身都是伤的。
睡着了也好,至少睡着了就不怕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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