袅袅依人: 40、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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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四歪着脑袋,犹豫了一下,还是同意了下来,“那外祖父,你可要早些儿回京,不然的话,我再跑这边来接您回去的。”
    这话惹得永定侯一乐,摸摸她脑袋,“待会儿我将那小子打发了出去,我可不为着别人委屈咱们乖宝。”
    顾四乐呵呵地,抱着永定侯的胳膊晃个不停,“外祖父,您待我真好。”
    “真个小傻子,”永定侯嘴上十分嫌弃,眼底是充斥着满满的宠溺,“待会儿陪我一块儿用饭。”
    顾四想着范二就要被外祖父扫地出门,就十分的高兴,“那外祖父去忙吧,我等着外祖父一道儿用饭。”
    永定侯慢慢地回了前院,见着范二就莫名地看哪哪都不对。
    范二心下略有些疑惑,“舅祖父,我可有什么不妥?”
    永定侯摇头,“未有不妥。”
    范二可不信这话,方才这位舅祖父去看过顾四后,这回来就有些不对,特别打量他的目光颇有几分不善,“舅祖父,四表妹可好些?”
    永定侯听他问候起乖宝,更加警觉了些,看他的目光更跟带了刺一样,随口就不善地反问了一句,“你问做什么?”
    范二思及祖母谭老太太常对这个惟一的兄长很是不满,如今看着这位舅祖父看他的神情,更让他想起祖母吩咐过的话,让他万事就顺着这位舅祖父便好。他微漾着笑意,“方才听说四表妹不舒坦?”
    永定侯看着他脸上笑意就不舒坦,又将乖宝说的话联系起来,——反正在他眼里,他家乖宝总不会无缘无故说范二,必这是范二惹了他家乖宝,就算是没惹,也是他长得让乖宝觉着不顺眼,反正总归不是他家乖宝的错,“你一个男子,不好好管着你的学业,到是四处游荡;快成婚了,到不在京里好好待着,还跑出来游学,你是不是叫你祖母给宠坏了?”范国舅并非他亲孙甥,范国舅的事自是也不好怪到这个亲外甥的儿子身上,永定侯自认是恩怨分明。
    范二被蒙头盖脑地数落一通,还有些懵然,“舅祖父……”、
    永定侯没再给他说话的机会,就迳自决定了,“老夫待会就出门,你是要回京还是在此地多留几日都由着你,这将军府里头只有你表妹在,你们都大了,不是小时候,自不好同在屋檐下待着,省得人言可畏,传出什么不好的话来。”
    范二这会子听懂了,差点苦笑,“舅祖父既是有要事在身,我便不打扰了。”
    永定侯巴不得他立即走,省得叫他家乖宝惦记着这事,还装模作样地问了一句,“你身上不缺银子吧,要是缺的话,就同我开口,不必同我客气。”
    范二连忙躬身道,“多谢舅祖父关心,我身上不缺银子。”
    永定侯刚想让管家去捧两锭银子出来意思意思,听着他说不缺银子,就立时打消了这个念头,本也是嘴上说说,就盼着范二自己识趣坚决不肯收银子。“那你就早些儿走吧,省得我这里顾不上你。”
    范二面对这样的逐客令,自是离开了,可怜他连盘棋都未下完,更是一顿热饭都没有吃上,就让舅祖父“轰”出了门。
    那边范二才出了门,消息就传到顾四这边,让顾四喜不自胜,还有心情亲自去进厨房指点起厨娘来,让厨娘做了外祖父最喜吃的几个菜。
    永定侯让管家看着范二离开,自觉完成使命,便喜滋滋地去用饭,见着桌上摆放着的都是他最喜吃的几个菜,不由得乐开脸。见着乖宝还要起来给他布菜,他连忙就板起了脸,“快坐着吃,咱家可没有那种臭规矩。”
    顾四吐吐舌、头,也坐着吃起来。
    永定侯想着外孙女既是退了亲,那么就得另选门好亲事,细细地将京里各侯门贵勋都细数了一遍,还真没甚么子弟出众的人家,——也并非没有,是他要求太高,总觉着没人能跟乖宝相配。
    他想着不如寻个读书人算了?一细想,又觉着不行,负心最是读书人,这话他可是听过的,前朝不是、呃,也不是前朝,就前几年不就是有学子入京得中,就立即休弃家中妻子另娶高门贵女嘛,——这种人,他看着就恶心,哪里能污了乖宝的眼睛。
    永定侯想的着实多,恨不得把陈焯叫来问问如今京里有哪些子弟比较出众,毕竟他多年未回京,消息总是滞后些。他这个人嘛,念头只要在脑袋里掠过了,这行动力也是迅速的,就吩咐管家去请陈焯过来。
    陈焯住在客店里,并未大张旗鼓,到是迎了个客人过来,那客人不是别人,正是承恩公府上的范二公子范成选。面对他的上门求见,陈焯并未有丝毫惊异,到是让长安将人迎入了他所住的院子里。
    范二进得这边关的客店,到是微有些惊讶,里面竟然还有两个院子,进去就特别的清静,与前面的热闹形成相反的对比。
    院子里摆着石桌,陈焯正坐在石桌边上喝茶,见着随长安进来的范二,未待范二行礼,薄唇微动,直截了当地便问道,“来了几日了。”
    “见过陈二爷,”范二先是行礼,然后才站着回道,“来了有几日了。”论理,从范家的关系上来说,他得称陈焯为“叔祖父”,而从永定侯府论起来,他得称陈焯一声“舅舅”;若论亲疏,自是一声“叔祖父”更亲近些,若他这般称呼,恐怕陈二爷也未必会应,他也就熄了论亲的心思。
    陈焯示意他坐,“此番是为了范国舅而来?”
    范二坐在他对面,看着石桌上的茶具,见着陈焯并未有请他喝一杯的意思,不由得暗暗地打量起陈焯来,——他近几年虽不在京里,都在京郊,可京中的消息都能过了他的耳,也晓得陈焯如今身受陛下看重,“那位如何?”
    从辈份上来说,范国舅是范二的大伯父,自从范国舅失踪后,承恩公府便将范国舅自祖谱上就将名字划了去,范二自是不会再称范国舅为“大伯父”。
    陈焯冷凝的视线落在范二身上,见他不躲不避,“陛下旨意厚葬。”
    简单的六个字,蕴含着中间很大的变数,让范二微怔,到是往着京中方向行礼,颇为感激道,“是陛下厚待。”
    范二此来并非是为了游学,而是为着在京中听到范国舅死而复生之事,范国舅当初是承恩公府世子,因着他的失踪,承恩公次子承了世子之位;如今的世子正是范二生父,他微叹口气,转移了话题,“我在路上巧遇王姨娘……”
    说到此处,他微停顿了一下,眉间有几分不解,“王姨娘竟让我送她去往京里,还有封信要托与我父亲。”话正说着,他就取出一封信来,递与陈焯。
    陈焯冷眼瞧着他,见着范二不卑不亢地坐着,他伸手将信取过来,看都未看,就这将还未拆过封的信撕碎了,“王姨娘之事不劳烦了。”
    范二浅笑,自顾自地说起来,“王姨娘为人风趣,我虽不能将王姨娘送往京里,到是将王姨娘带来此处,也好让王姨娘与陈二爷您母子团聚,也好全了你们的母子之情。”
    长安一听这话就惊了,王姨娘早去了老家,难不成、难不成又逃出来了?他这头就低得更低了,几乎埋入他自己胸前。
    陈焯扫他一眼,他立时觉得背脊一凉,又站直了身体。长安不由要埋怨起王姨娘来,别家姨娘都安安分分的,就算是不安分,那也是在后宅里,不就是盼着夫君的恩宠嘛——他们家这王姨娘不一样,心儿气可高着呢,老是在外头拖二爷的腿。这不,这回又拖一次,他都想问问王姨娘,二爷是她亲儿子不?
    可长安不知道,世上有一种人,就是只管生,不管养。
    陈焯冷了脸,气氛陷入沉寂里。
    将军府的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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