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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和亲路上咸鱼求生》 21、第 21 章(捉虫)(第1/2页)
第二十章
电石火光间,元嘉心中?涌现无数念头——全特么在骂秦夜天这个王八蛋。
骂完之后?还得想对策,毕竟俩人挨得这么近,秦夜天又这么疯,鬼知道他能做出什么事?情来。
于是她认真思考了禽兽秦夜天刚才说的禽兽话,诚恳问道:“侯爷说中?意我,是真中?意还是假中?意?”
秦夜天:“?”
她收获一个轻挑眉的秦夜天。
甚至还收获他的心里话——就这?就这?
你的牙尖嘴利呢?你的阴阳怪气呢?你的不畏强权呢?
都去?哪了?!
他要的,从来不是她的喜欢,而是她被他触怒后?的激烈反应。
就像现在,骂他蛇精病都比回应一句我也喜欢你更?能让他身?心愉悦。
俗称没有霸总的高冷还得了霸总求而不得的病。
再直白点,就是抖M。
元嘉简直想翻白眼。
“侯爷不说,那我便替侯爷说。”
事?实上,元嘉也的确翻了个白眼,看着挑眉瞧着她的秦夜天,阴阳怪气道:“侯爷是一手?遮天的侯爷,见惯了对侯爷温声软语的女子,却未见过?敢冲撞侯爷的烈性女子,故而会对我这种人感到新奇。我命不久矣,没心思讨好谁,对侯爷不免敷衍了些,冲撞了些,于是侯爷便觉得新鲜,像是吃惯了大鱼大肉,乍然吃一碟清淡小菜,便觉得十分?欢喜,十分?合自己心意。”
“又像瞧见了野性难驯的小猫小狗,瞧着张牙舞爪又没什么攻击力,便想伸手?逗弄一番。”
“这种喜欢呢,侯爷若说是喜欢,倒也是喜欢,可夜深人静时侯爷不妨静下心想一想,侯爷待我,当真是喜欢?”
元嘉再次诚意十足地,翻了个白眼,“喜欢是什么?”
“往重?了说,是叫人生死相随,往轻了说,是想携手?共度一生,可侯爷干的都是什么事?呢?”
“是押着我把?我送到库罗,送给一个老头子,这就是侯爷的喜欢。”
“这种喜欢,不要也罢。”
元嘉给秦夜天对她的喜欢下了结论
“你想让我救你?”到底是以?精明著称的秦夜天,敏锐抓到她话的关键。
“不然呢?”
元嘉耸肩,“当然了,侯爷也可以?一边说喜欢我,一边把?我送给老男人,一时兴起嘛,我懂。”
“什么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我都懂。”
说白了,就是想玩玩,还是不负责任的那一种。
只是冠了喜欢的名?义,让自己的肉/欲听上去?烂漫高大上一些。
再直白点,就是——骗炮。
辣鸡狗男人。
元嘉回顾周围,在吃完烧烤后?的一地狼藉里看了又看,给出自己的建议,“只是侯爷在行欢喜之事?,能不能换个地方?”
“我觉得吧,我那的床比这里舒服,侯爷,你觉得呢?”
——事?已至此,不如躺平。
秦夜天脸和身?材都不差,一看就是器/大/活/好的老司机,真要是发生了什么,就当肆幺玖了。
再不济就当点了个鸭,冲秦夜天这脸这身?材,搁后?世绝对是白马会所的头牌。
她不亏。
唯一亏的是见都没见她便多了顶帽子的库罗国王。
但这跟她有什么关系呢?
她能不能活着见到库罗国王还是个未知数呢,为?什么要为?未知的事?情担忧?
她一脸平静说完话,然后?便看到刚才还笑眯眯威胁她的秦夜天面上的笑意不知何时敛了一分?,幽深眸色看着她,似乎在辨别她话里的真假,于是她在此剖白,向他发出邀请,“真的,我的床又宽又大,被褥什么都是新的,里面的棉花还是长绒棉,别提有多舒服了。”
“就是颜色太?过?粉嫩了些,当然,若是侯爷不喜欢,我可以?让珊瑚换成侯爷喜欢的颜色——”
“闭嘴。”
面前男人挤出两?个字。
攥着她胳膊的手?缓缓向上,捏着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轻眯眼,眼底戾气尽现,像是出鞘的剑,又似杀人不见血的刀。
这似乎才是真正的他,厌世,桀骜,恨不能将世间万物全部摧毁。
她初见时的他。
“杜七娘。”
他唤了她未被封为?和亲公?主时的称呼,“本侯可不是林景深,从不行君子之事?。”
元嘉:“?”
她觉得秦夜天对她有误解。
在她心里,他一直是人品堪忧的小人,何时拿他当正人君子看待过??
“我知道——”
一只手?落在她肩头,曲起一指,挑起她披在肩处的铅丹色的披帛,动作很慢,像是慢动作,但更?像是......威胁。
是的,威胁。
威胁现在的她赶快闭嘴,要不然禽兽如他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
元嘉:“......”
就很幼稚。
都是千年的狐狸,搁这给她玩什么聊斋呢?
“侯爷是侯爷,五郎是五郎。”
自从从秦夜天那里得知林景深送了大把?金银让秦夜天照拂她后?,她对林景深的印象好了很多,对他的称呼由原来的林景深变成了略显亲昵的五郎,大概是她一边向秦夜天发出邀请,一边叫林景深为?五郎多少的行为?又渣又绿茶,老司机秦夜天的眉头微不可查蹙了一下,眸色越发深沉,甚至还有些想笑,她便迎着他似笑非笑的脸,继续说道:“我从未将侯爷与五郎混为?一谈,也从未把?侯爷当过?君子。”
“侯爷若有半点君子之风,也做不出这等龌龊之事?。”
披帛滑落在地。
捏着她下巴的手?骤然收紧,她有些疼,而手?的主人却在这个时候俯身?凑在她眼前,距离之近,能让她清楚看到他的每一根睫毛。
“本侯从不自诩君子,何须守君子之风?”
秦夜天突然阴阳怪气,嘲讽全开让人忍不住怀疑他是不是吃错了药,“倒是公?主殿下,心里想着林景深,却被迫与本侯共赴/云/雨,公?主此举,将林景深置于何地?”
元嘉:“?”
这跟林景深有什么关系?
林景深只是她的前未婚夫,又不是她丈夫,她跟别人滚/床/单还要经过?林景深的允许?
民风彪悍且开放的大盛朝又不是牌坊成精的明清。
“首先,我纠正你一下,我不是被迫。”
话音刚落,便见秦夜天凤目轻眯,脸色阴沉再配上这个动作,简直就在无声嘲讽她的智商。
相应的,她心里也在埋汰着他——辣鸡狗男人。
“其次,你们男人见一个爱一个,今日对这个山盟海誓,明日便能陪另外一个洞房花烛,同是爹妈生的人,凭什么男人如此女人不能如此?”
她目光下移,若无其事?瞧了眼他腰下三寸,“哦,就因为?你们男人比女人多了二两?肉?”
“俗不俗?”
大概是她的话实在大逆不道,她再次收获他的手?指收紧,可疼跟死是一回事?,死着死着习惯了,疼着疼着也习惯了,她便忍着疼,继续道:“我本以?为?,侯爷桀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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