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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我想再来一次》 43、45(第1/2页)
除夕的晚上顾韵没有守岁,一?个人熬到差不多快十一?点,就?撑不住上床睡觉了。
原以为的孤独好像也?没有多孤独,一?个人的除夕也?没有多悲惨。
忽略掉这个日期,这一?晚跟以往的每一?个晚上没有什?么区别。
她也?没有失眠,相反在温暖的被窝睡的非常香甜。
第二天?是新的一?天?,更?是新年的初始。
老天?或许也?考虑到了重头开始的寓意,天?气格外的好。
顾韵睡到自然醒,起床后到阳台晒被子?,一?床被搬空后,才?拿起手机看了眼。
上面有不少的消息,都是新年祝福,以前的同事?,没怎么联系了的同学,也?有严丹和陈哲,当然还有向南忆。
他也?没有多的话?,也?不曾说什?么时候回来,只匆匆一?句“照顾好自己”就?是全部了。
顾韵将手机一?收,换了衣服牵着土豆出?门溜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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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楼里今年进?出?的人并?不多,除了嫡亲,其余不怎么沾边的都没有接待。
整个年节下来,过的还算清净。
王绮波跟向南忆没怎么说过话?,一?天?下来甚至连面都不怎么有见?到,相互规避着,下意识的用这种方式来减少摩擦。
然而再?怎么逃避,也?总有要面对?的时候。
正月初三这天?,中饭时间,两?人撞上了。
王绮波特意来迟了点,老太太由阿姨推着回了房,整个餐厅就?剩了母子?俩。
向南忆剥了一?只皮皮虾到王绮波碗里。
王绮波没碰,冷淡的说:“你们几号上工?你舅舅另外给你排了工作,接到通知了吗?”
向南忆捞过一?旁的毛巾擦了擦手。
王绮波掀眼看他,目光凌厉:“我跟你说话?听到没有?”
“你先吃,有什?么事?过后再?说。”
王绮波:“这么点破事?还用往后推?”
向南忆对?王绮波的咄咄逼人没有任何反应,他认为人生中确实应该要有适当的妥协,而不是一?味的妥协。
所以他说:“舅舅的公司能人辈出?,不缺我一?个。”
“你什?么意思?”王绮波将筷子?用力往桌上一?拍,“我要你向东,你偏要往西了是不是?”
向南忆说:“我是个成年人了,可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也?明白自己在做什?么,我不喜欢被人一?步步的安排。”
“没人想来安排你,我做这么多无?非就?一?个要求,你但凡能做到跟那个女人再?无?瓜葛,其余事?情自然由你自己做主,你从小到大的自由度,我给的还不够多吗?”
向南忆食指指尖轻轻点着桌面,然后摇头:“我还是要回溪城。”
王绮波二话?不说把碗给摔了,直接起身?离开了餐厅。
正月初八这天?,向南忆起了个大早,出?门时发现老太太和保姆已经在楼下,正准备去院子?。
老太太被裹得十分臃肿的塞在轮椅中,满脸褶子?也?遮不住要出?门的愉悦心情,浑浊的眼珠子?动了动,先一?步看到向南忆。
她叫了声:“阿忆,要出?门啊!”
向南忆到她身?边,一?手扶着她的肩,俯身?在她耳边说:“今天?要下雨,气温也?不高,外婆记得外面少呆会。”
老太太“呵呵”的笑:“昨天?睡得挺好,我八点多就?睡着了,一?觉到五点多,平时都没这么长觉的。”
这耳背真是一?天?天?看着严重下去,现在几乎跟耳聋没啥区别了。
向南忆嘱咐了保姆几句,就?往外走了。
楼内外静悄悄的,阴沉沉的天?色里,带来的风更?添了些寒意。
保姆推着腿脚不利索的老太走到院里,怕风大着凉,特意逆着点的往前进?了几步。
老太太突然说:“这两?人吵架了,以往感情蛮好,上一?次吵还是好几年前的事?了。”
因着老太太年纪大,身?体也?如风中残烛,动不动就?要出?点毛病,所以家里有个什?么事?都瞒着她。
保姆惊讶的低头看她:“您瞧出?来了啊?”
老太太自然没听见?,看着眼前翻飞飘落的树叶,低低的叹了口气。
对?上去的二楼窗口,王绮波静立着,长发编成一?条粗辫子?垂在肩头,一?头的披肩滑落些许,她也?没有管。
院里的车少了一?辆,向南忆头也?不回的开走了,不过他没有第一?时间前往溪城,而是去了趟就?近的打印店。
随后在外用了早餐,沿着城市河道散了会步,看着边上结束春假又行色匆匆投入到工作中的上班族。
密密麻麻的车辆,挤在边上偶尔见?缝插针往前的电瓶车,还有狼狈啃着早点一?边小跑着的行人。
每个人都好忙的样子?,这个样子?见?多了,忙碌就?好像成了常态,一?旦清闲下来反而就?是种反常,从而引出?焦虑来。
没有时间去思考如此是不是真的合适?
其他方面也?同样如此,一?种状态保持久了,便成了习以为常。
爱是如此,恨也?一?样。
想要有所改变,就?要试着去打破这种常规,从最中心的点出?发,慢慢的往外挖……
向南忆上车,重新回去。
老太太已经在客厅看电视了,手边放了一?盘切好的水果。
向南忆过去跟她打了声招呼,随后上了楼。
他没回房,去了王绮波的卧室外,敲了敲门:“妈,你起了吗?”
“进?来吧。”
向南忆推门进?去,浅色基调的卧室内,王绮波坐在床尾叠衣服,薄薄几件,她叠的很认真,细碎的鬓发垂落些许,柔和了脸部线条,看过去似乎还是那个温柔讲理的母亲。
“找我做什?么?”王绮波头也?不抬的问。
话?音冷漠又透着距离,一?下又把人打进?现实。
向南忆犹豫了下,才?开口:“跟我聊聊你们夫妻年轻时是怎么相处的吧。”
王绮波抚平衣服褶皱的手一?顿,意外的看向他。
向南忆说:“那时候恩爱吗?”
恩爱吗?年轻时每一?对?夫妻应该都是恩爱的,在没被柴米油盐酱醋茶搅合成渣渣之前,彼此尊重理解,争吵频率是降到最低的。
而哪怕之后被生活琐碎折磨到物是人非时,也?总有点真情残留着,不至于让双方太过难堪。
王绮波说:“自然是恩爱的,在没有发生那件事?之前,我们之间并?没有任何问题。”
向南忆:“所以你把所有积攒的失望和恨意都一?股脑的放到了一?个人身?上。”
王绮波撇开头“哼”了一?声,冷笑着说:“拐着弯想让我来宽宏大量吗?阿忆,算了吧,这辈子?就?别想了。”
向南忆说:“不,我只是想把你的负面情绪分散一?点,分一?点给别人,这样才?比较公平。”
王绮波皱眉不解其意的看向他:“你是想说冤有头债有主,让我找正主去的意思?”
向南忆:“这么多年你都没去找,我也?不抱这希望。”
他停顿了下,从口袋掏出?一?个信封,捏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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