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渣了前未婚夫后: 12、一个不想扔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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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陵游慌张的后退,抵在了身后的青墙上,冰凉的触感从脊梁传至身体的每个角落。他手指微微发抖的抓着自己的外衣,明明是想跑,却不知道为何怔在了原地。
    那双手宽大暖和,曾经这双手里拿着一串糖葫芦,拿着一只雕着画像的弹弓,拿着刚逮到的活蹦乱跳的蛐蛐。
    他发愣的时候,楚誉也停下了动作,只是牙齿紧紧咬着,却不再碰他。
    ——舍不得。
    两个人站着看了对方很久,楚誉把沈陵游的衣服一把拽上,头也不回的独自走了,只听一声轻响,有什么东西从楚誉的衣服里掉了出来。
    沈陵游看过去,金灿灿的绣线在月光下沾染上泥土,小鱼儿静静躺在地上,好像在看着楚誉的背影,希望他不要抛弃自己。
    直到楚誉走远,沈陵游才慢吞吞地走过去把那只金鱼穗子捡起来,把上面的尘土一点点的拍干净,然后塞进衣服里。
    楚誉好蠢。
    既然不愿要这穗子,为什么还要带在身上。
    *
    那一天过后,沈陵游还是回了楚家。
    楚母开门时,看见站在门口浑身湿淋淋软塌塌的沈陵游,顿时心疼得要命,赶紧把人带进屋里,又做了一锅汤给他暖暖身子。
    但是很不幸,沈陵游还是染了风寒,跟他一起染上的的还有楚誉。
    第二天一早两个人在菜园子碰见,心照不宣的错过彼此,假装没看见,然后不小心同时打了个喷嚏。
    沈陵游尴尬地飞速逃离现场然后锁门进屋,一套操作行云流水。
    躺在床上咳嗽发呆的时候,沈陵游反省自己,他也确实做得不对,不应该大晚上跑出去,应该白天跑。
    而且,坐船实在太危险了,上了船叫天不应叫地不灵,还不如坐马车安全。
    还有就是,他昨天好像真的说错话了。
    至少现在的楚誉没有一点是对不起他的,沈陵游枕着胳膊回忆,从小到大,楚誉都舍不得欺负他,就连昨天气成那样都忍住了。他爹说过,不管这个人以后会如何,只要他现在对你好,你就没理由去伤害他。
    沈陵游翻来覆去在床上滚了好几圈,终于爬起来,决定去医馆抓药。今天早上看见楚誉感冒了,先给他送点药,然后再道个歉,这样他会消气吗?
    从医馆回来的时候,沈陵游隐隐有点开心,因为那个大夫说,今天有个穿水青色衣服的人也来抓这药,还抓了两副。
    肯定是楚誉给他抓的,沈陵游不敢确信,心里却有点小小的高兴。一路上都哼着小曲儿,到家还特意从菜园子那路过看看有没有楚誉。
    果真没有,通常这个时间,楚誉都会来菜园子浇菜。看来是真的给他去煮药了。
    沈陵游越想越确定,飞速跑进房里给楚誉磨药,他一定要先送给楚誉才行。
    而另一边,楚誉确实在屋子里一点一点的磨药,刚磨好,门外就有人敲门。
    楚誉迟疑了一会,把那药往袖子里一塞才站起身来去开。
    居然是楚洛。
    楚誉眸子微暗,什么也没说。
    门外的楚洛一看到楚誉就急急忙忙地闯进屋子里,把房门牢牢实实的关严了,才摊开一封信放在桌子上。
    “探子来报,昨天那信是被人拦了几天才送到的,庆王和太妃今天就会到郴州!”楚洛满头大汗,一看就是拼命跑回来报信的。
    楚誉微微皱眉,昨天那信上写太妃寿日,急催他们去京参加寿宴。
    没想到这封信在路上被拦了好几天,早就是过时的消息了。
    而楚洛刚刚送来的这封加急的信上写着,太妃偶遇佛法大师,大师教诲让她寿日去拜访崇善寺,会有很大的因缘。
    这崇善寺,就在郴州。
    太妃年轻时在后宫是个狠角色,手里有过好几条人命,老了便极其信佛,一听这话立刻奉若真经,快马加鞭带人来了郴州。
    信上写的太妃到郴州的时间,估算下来,正是今日。
    楚誉把信烧掉,拧眉思索了一会。前世太妃根本没有到崇善寺,这佛法大师算到的因缘到底是什么?他又知道多少?
    自从重生后,楚誉便觉得一切都是有因缘的,可是他一直不明白,为什么要让他重生。
    佛法大师的出现扰乱了他们,不过好在暂时不用赶去京城了。
    看他思索的认真,楚洛等了好一会,还是忍不住开口道:“哥,怎么做打算?”就算是去崇善寺,也得赶一段路,趁早出发才好。
    楚誉沉吟了一会,从袖子里掏出一包药来递给楚洛:“把这个药给沈陵游,别说是我。”
    楚洛:?
    你刚刚到底在思考什么?
    面对楚洛投过来的目光,楚誉干咳两声,然后直接略过这个话题说道
    :“收拾一下行李,咱们今天就走。”
    楚洛听了瞬间眼前一亮,把药随手揣进了袖里就出去了。
    只不过,刚出门楚洛就忘了这茬,满脑子都是收拾包袱去崇善寺的事,把楚誉交代的忘了个一干二净。
    他们收拾东西准备去崇善寺,沈陵游还在为磨药奋斗。
    磨了半天才磨得像点样子,起码变成粉了。沈陵游较为满意地把药粉装进纸包里,一路小跑着去给楚誉送药,敲了半天也没人来开门。
    他以为楚誉出门去了,于是搬了个小板凳,坐在楚誉的院子里斗蛐蛐。
    直到天空染上金霞,屋瓦一片粉红,沈陵游看着夕阳一点点落下去,撑着脸又开始发呆。
    楚誉还没回来,他没在屋子里磨药,也没有浇菜,到现在也没回来,难道说他的两副药都是给自己买的吗。
    也有可能,万一他想吃两次以防风寒复发呢。
    沈陵游垂下脑袋,有些失落地用手指轻轻戳弄蛐蛐的须儿,小声嘟哝着什么,然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另一头,城门前,马蹄扬起阵阵的尘土,楚誉猛地勒住了马,后面的楚洛跟着停下来。
    “怎么了?”楚洛疑问。
    马儿在原地打了个响鼻,被楚誉手中的缰绳拉着,也有些迫不及待想冲出城门去撒野。
    楚誉抬头看向他,问了一个楚洛完全没想到的问题:“药给他吃了吗?”
    这个他,很明显就是沈陵游。这时候楚洛才猛地想起来,药早就忘在不知道什么地方了,他琢磨了一下,还是没想出来放哪了,只好老实答道:“没有,不过沈哥应该会自己买药吧,正事要紧,还是别耽误了时间,先出城。”
    可是楚誉却掉了个头,低低地说了一句:“不行。”沈陵游懒,一定不会去给自己买药的。
    “不行什么?”楚洛被他突如其来的一句给说蒙了,以为他改了主意不愿去崇善寺。
    紧接着就听见楚誉又道:“我去接个人,等我。”
    “接个人??”楚洛满头问号,看着楚誉扬鞭离去的背影大喊:“你接谁啊!”
    楚誉回头,发丝被染成柔软的颜色,夕阳照在马匹上,亮着淡淡的光泽。他看了一会儿,伸手在马儿脖颈上轻轻摸了一把,冲着楚洛,却似是说给自己听的:“一个不想扔下的人。”
    说完便冲了回去,留楚洛一个人骑着马欣赏他的背影。
    “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被人秀了。”楚洛摸了摸自己的马,说道:“还是你对我好。”
    马儿在原地盘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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