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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你是银河赠我之蜜糖》 2、002(第2/3页)
皮笑肉不笑跟过来,道:“这儿挺好的。多好啊,拉开窗帘就能看见大鱼塘!”
柏岁岁:“……”
虽然她知道那其实是一片湖。
房间只有九平方左右,看着原来像是小书房,临时收拾出来似的。
虽说周嫂面上不说什么,但她不瞎,看得出来周嫂压根不想她选那些个豪华间,她要是选了,周嫂说不定要跳脚说“这房间闹鬼”什么。
ˉ
柏翠和钟秀惠喝了会儿茶便离开。
到晚上八点,柏岁岁收到柏翠发来的微信,让她安心住着之类的云云。
晚上只有她和钟秀惠两人吃晚饭,钟秀惠说寒先生在国外参加国际经济论坛,过几天回,寒先生的儿子回来得晚,大概得十一二点才回。
晚餐吃得没劲,虽然丰盛,但初来乍到,柏岁岁没什么心情吃。寄人篱下的滋味总体来说其实不怎么好。
爸妈留下三套房给她,她其实没什么后顾之忧,但她没成年之前,想自己一个人住的想法只要一蠢蠢欲动,总是被姑妈光速打回——“你要是自己住出了什么事你爸妈得多伤心啊!不然我就把你带去美国!你二选一吧。”
她没办法,决定将就到成年。反正她对环境没什么需求,住哪儿都行,而且她平时话不多,应该不会有吵到别人被人中途赶出去的风险,耳朵也不好使,别人吵到她也很难。
到半夜一点,她忽然腹痛难忍,惊醒之后想着应该是生理期到了,急忙找了卫生棉。
她开门很轻,先开一条缝儿看情况。楼道走廊挺黑,没开灯。寒家人应该挺节俭。
她摸摸索索朝卫生间走去,正要拧卫生间的门把手,后边突兀低沉的一声“喂”,把她吓得差点一蹦三尺高。
她强自镇定,慢慢回头,同时咽一口唾沫,顺势把手背后边,藏起卫生棉。
眼前这人很高,黑夜里和根电线杆子似的杵着,压迫感很浓,她借月色,意识到这应该是男生——女生她爹如果不是姚明要蹿这么高也确实挺难的。
“我……你好。”她最后说。
“……”
这人似乎刚从外边回来,肩膀上还沾着几片湿的梧桐叶子,因为十二点下了场雨。
她现在很忐忑,恨不得这是个噩梦,又不敢太重呼吸,她压着气息,胸膛起伏得不太明显,手心出了许多冷汗。
气氛诡异又寂静。她稍微往旁边挪了一步,想着天色已晚,要打招呼也还是明天打,等这人回房间了,她再出来一回不迟。
她挪出一小步,又一小步,观察半秒,继续迈一小步,忽然“啪”一声,灯亮了。她反而不忐忑了。
好歹看清楚了,这人是人,不是鬼。
不仅如此,这人她还见过,就在今天上午,在三中门口。
她诧异两秒。
早该想到的,姓寒的人不算多,姑妈告诉她那家人姓寒,她当时没在意,以为是“韩”,到了这儿才知道其实是姓寒。
南中那位校霸,刚好也姓这寒字,又是首富儿子,种种迹象和巧合都说明这不是碰巧,只是她迟钝。
就……人如其名吧。“寒凛”二字,哪个字都冷飕飕的。
寒凛稍微讶了片刻,片刻后又自嘲似地扯嘴角冷笑,瞳孔里都是阴暗的冷意。
他抬手打开走廊所有的灯,音色有点哑。
“这回的继母倒是很利索,刚领证还没两天,拖油瓶倒是先带过来了。寒董真是上道,还真就喜欢替人养孩子?”
“……”
柏岁岁先是没听明白,侧着耳朵,眼睛不禁眨巴几下,等他说完,回味三秒,懂了。寒凛以为她是钟秀惠的女儿。
莫名被迫和他当场结为继兄妹,她十分无语。
她摆摆手,又摇摇头,道:“你误会了,我……你继母她不是我妈,我也今天才认识她。当然……我这身份也不比你继母的女儿好哪里去,我算是……借住的,你如果不爽快的话,嗯……我可以多付房租和生活费。或者我搬走也行的。”
“……”
寒凛一开始也没太懂她的话几个意思,绕来绕去,同样想了三秒,懂了——这是借住他家的某个可怜鬼。
这事儿他爹寒丛生和他提过,说是国外某个朋友的妻子的哥哥的小孩儿要在家里住一段时间,具体多久不知道,可能住到成年……
这关系远的。八竿子打不着的人。
他当时没太在意这事儿,所以一度导致自己忘了,现在倒是才想起来。
不过如她所说,她这身份也确实没比继母带来的继妹好到哪儿去。
寒凛思忖间,背靠着一面墙,懒散倦怠的一副面孔,腰腿肩膀都像是没骨头似的,闲懒地挂靠在墙面,头发因为被雨水打湿自然下垂,盖过眉毛,眼眸乌黑,灯光通过他鸦羽般浓密又长的睫毛在他靠近眼睛下方的脸孔部位投射出一片阴影。
他整个人此刻透着股冷戾又颓然的痞气。
现在看着像一个校霸了。俗称不良少年。她咽了口唾沫,手心出汗。
这种环境,这个时间点,和一个传闻中十分不良的少年待一块儿,说不怂是假的,柏岁岁有点发毛,想立马回自己房间,刚走出一步,寒凛伸一手扯住她瘦瘦的胳膊,和拿着根木头似的随意,说:“跟你说个事儿。”
她咽一口唾沫,“……您请说。”
“……”
寒凛松开手,她心跳渐渐慢下来,被他抓过的地方已经泛红。
他说:“今天下午有个三中的女生到学校门口找我,管我要什么报销费,我才想起来,好像那车我是让你拉去修?”
“……您的记忆力非常好。”
“……”
寒凛弯腰低头,脸逼近她只余几厘米,“好好说话。”
她默然一秒,妥协,“嗯。”
她闻到了很淡的酒气,像是啤酒。
寒凛似乎是把她的眼睛鼻子嘴巴眉毛全看清楚一遍后,才直起身,依旧懒散倦怠地靠着墙,道:“那车我带回来了。”
“嗯。”她应一声。
“虽说房子是寒董的,你不管怎么说也算是白吃白住,不如以后那辆崎岖的自行车你骑着出门省点油钱?”
她脑子没有多想,“嗯。我刚好会骑。”
寒凛正要回房间,她忽然问:“不是说修好了?怎么还是……崎岖的?”
他顿住,回身,笑意不太浓,声音透着薄凉,“又不是回炉重造,当然还是崎岖的。”
“……”柏岁岁默然无语。
寒凛回房拿了套衣服,绕过她进了卫浴间洗澡。
“砰——”
关门声还挺大。
算是表示对她这位比继妹还牵强的不速之客的欢迎。
她回房。
等了二十分钟吧,听见外边逐渐没了动静,想着寒凛应该是回房了,便拿了片卫生棉和一套衣服出去换洗。
好在他真的回房了,不然又得和他说话。
ˉ
这一晚睡得并不怎么踏实。柏岁岁醒得早,六点起床,因为她总睡不着。
楼下周嫂在摆盘,西式早餐。她过去坐下,吃了块三明治,又喝了杯牛奶,在周嫂皮笑肉不笑的注视下主动收拾了自己的餐具,背上一个小挎包出门。
听寒凛的意思,他是不准备让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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