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这个渣攻我不要了: 忠心护主的杀神黑化了【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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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翌日。
    宴梧头一次没能早起,日光尽管被窗户边的帘子遮了大半,但仍能看出已经尤为热烈。
    他还未睁眼,脸埋在枕头里,浑身都充斥着懒洋洋的酸软,尤其是后腰处,稍稍一动宴梧便会有一种难以忽略的异感。
    好不容易缓过神,宴梧闭着眼,慢慢翻了个身,手却搭在了什么温热的上。
    “宴梧。”低沉喑哑的悦耳声线溢进耳膜。
    宴梧耳尖霎时涌起一阵酥意,他下意识往后退,同时怔怔睁开了眼。
    他差点忘了。
    昨晚是和秦循一起睡的。
    对上秦循那双漂亮温淡的眼睛,瞧见其中灼意,宴梧几乎是瞬间便回想起了昨晚的种种片段。
    他本想在上面的,可后来不知怎么便屈于人下了。
    “疼吗?”秦循离近他颈侧,轻声问。
    此刻薄被下他们还都什么也没有穿,肌肤贴着肌肤,呼吸碰着呼吸。
    还问这种问题。
    宴梧不自在别开视线,状若无事道:“这有什么。”
    实际已经麻了。
    秦循闻言扫视着宴梧的神色,忽而凑得更近,两人胸膛也贴得愈发紧,秦循抬手按上宴梧的后腰,轻轻压了下。
    宴梧猝不及防,唇边登时溢出一声低呜,同时忍不住咬唇低头,攥住了秦循的手。
    秦循见状才微微抿了下唇角,似有愉悦在墨眸里一掠而过,“抱歉。”
    ……
    ……
    京城,皇宫。
    燕权已经病了快一个月,每日都发着高热,断断续续睡了醒,醒了睡,恹恹的连朝也无法上了。
    整个朝堂人心惶惶。
    无人知道,燕权成日成日地做着噩梦。
    偌大寝殿里,除了侍女为燕权换绷带上药,便再无人陪他。
    燕权孤零零在空旷寝殿的龙榻上,紧闭着眼,脸色苍白,额上泛着冷汗,无声被噩梦缠绕。
    噩梦里没有鬼怪,没有阴森,有的只是压抑入骨的肃杀与悲痛。
    ——他梦见宴梧死了,如此真实,真实得仿佛自己历经过一遍。
    噩梦的开始是自己早在一年前便立了妃,按照宴梧的建议,可他对着那些嫔妃只有漠然与无动于衷。
    他甚至一靠近她们便感到恶心、不受控制的厌烦。
    这世上他唯一想亲近的只有宴梧。他心里除了宴梧,没有任何旁的东西。
    可是宴梧却还笑意盈盈问他打算什么时候有小皇子。
    那样的大度与坦然,足以说明宴梧对他没有丝毫异样的情感,宴梧将他当成世上至亲,对他付出了一切,可他最需要的,宴梧一点也不给,一点也给不了。
    他怀有的肮脏龌龊感情,宴梧一点也没有。
    而他甚至不能告诉宴梧他的心意。
    因为他心底无比清楚宴梧会有什么回应。
    所以只能在每一次宴梧问他喜欢哪个嫔妃,问他喜欢皇子还是公主,对着他回忆从前那个小太子有多可爱时,他要么虚伪应和,仿佛咬碎牙齿和血吞,要么恼怒拂袖而去,留下宴梧在原地手足无措。
    他说不出口,他也不能说出口。
    宴梧不喜欢他,对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表白心意,会得到什么后果不用想也知道。
    何况,可爱?从前的他可爱?在他看来,从前的自己哪里有什么可爱,那种无能软弱的样子,他想想便觉耻辱。
    那么压抑的日子,一天天过着,宴梧眼里的他也愈发喜怒无常。
    宴梧怎么会知道,他所有的喜怒都是因他而起,只要一点点可能,他便能缴械投降,愿意变成宴梧玩弄于掌心的傻瓜。
    可宴梧从来没有给他展示过那种可能性。
    他得不到。
    世上珍宝他应有尽有,有求必应,可他想要的需要的愿意放弃所有去拥有的,他永远得不到。
    这是最深重的折磨。
    最想要得到的人就在身边咫尺,却仿佛隔着最遥远的距离。
    梦里,他曾经一度妥协,竭力劝服自己接受,如此咬牙忍耐着,他也如此做了。
    直到秦循的出现,让他所有的理智决堤崩溃。
    宴梧领命去南方剿灭山匪,本以为会是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任务,可宴梧一去便去了两月之久。
    期间他有一段时间怎么也没有宴梧的消息,他当时心急如焚,不顾朝堂烦琐事务牵绊,定要赶过去亲自寻找。
    可是在他动身之前,传来了宴梧的书信,宴梧说他安然无恙,很快归来。
    他才堪堪按下冲动,忍耐着想念担心的煎熬,计日以俟。
    最后等回来的却是一个失魂落魄的宴梧。
    有个叫秦循的人为宴梧挡刀死了,宴梧无法释怀,终日挂念着那个秦循,时不时的出神发呆,眼神会突然便低落下来,甚至夜里入睡后也会叫着秦循哭醒。
    那种感觉……
    饶是在梦里,燕权也清晰感受到,他好像失去了宴梧——尽管宴梧回来了,可心却永远落在了那个叫秦循的人身上。
    他最想要的那颗心。
    他宛如被隔绝在了宴梧的那个世界之外,宴梧在其中牢牢守着那个已经死掉的秦循,他不得入内。
    明明这么多年他们相依为命,本该是融入骨血的亲密,可是却硬生生被人撕开了裂缝,那么大的裂缝,他无论怎么合也无法让它完好如初。
    他心疼那样难过的宴梧,可每每看见,嫉妒总是先于温柔一步从体内冲了出来,无孔不入的嫉妒如烈火一样焚烧着他的理智与温情。
    他开始说刻薄伤人的话,他开始无理取闹,恨不能将秦循这个名字剔除出他和宴梧的世界。
    他多么想要宴梧专注的注视,他那么想要,想要得发疯妒恨,他没了理智甚至拿那个叫秦循的人的爷爷来威胁宴梧。
    凭什么有人能堂而皇之的拥有,他却连说出口都不能。
    而宴梧被他彻底惹怒了,不再见他,无论他怎么道歉哀求都不见。
    见不到宴梧的日子,他感到自己脑子里那一根名为理智的弦一天天绷紧,几乎要崩断,但他依旧竭力克制,拼命在自己手上刻一道道划痕让自己清醒。
    他不想伤害宴梧,至少不要再伤害了。
    他再次被宴梧拒之门外时,一个人在寝殿里颓靡不振地灌酒,奏折七零八落堆在身旁地上,想到宴梧不再只在意自己一个人的时候,便咬住唇硬生生忍耐痛苦忍到咬出满口血。
    可这还不够。
    宴梧送他的那把匕首他一直视若珍宝带在身边,尤其锋利,割破肌肤时利落无比,能令他多少恢复一点控制。
    他只能这样了。他不知道除了这样还能怎么克制自己的阴暗丑陋。
    一个妃子过来看见了满地的血,闻见了满殿的酒气,大惊失色奔过来,想要从他手中夺下那把匕首,却被他反手划伤了。
    梦里的他冷冷说滚开。
    之后因为失血过多,又灌了几大壶酒,他昏过去,再醒来匕首不见了。
    他还未来得及找寻,便收到了宴梧让下人带来的口信。
    宴梧想见他。
    宴梧终于想见他了。
    刹那间,他宛如从阴冷黑暗里被释放出来,藏起了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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