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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快穿:这个渣攻我不要了》 忠心护主的杀神黑化了【33】(第1/2页)
宴梧因头疼整个人恹恹的,喝过御医开的安神药,闭上眼很快沉沉陷入昏睡。
睡梦中他又见到了秦循,只是这次并无鲜血和痛心,只有静谧的秀水青山,一座小屋坐落于其中。
秦循便在小屋前的小院里分拣药材。
宴梧走近,看见秦循抬头,自然熟稔对他轻轻一笑:“你回来了。”
宴梧莫名心颤了颤,饶是在梦中,也感到一阵失而复得的悸动。
但他忽然听见什么东西烧起来的滋滋声,火焰炸开的声响不间断地传来,越逼越近。
转眼间,几米高的滚烫大火便将他们包围在中间。
宴梧下意识要护着秦循让秦循逃,可秦循却选择抱住他冲出了火场,穿过火焰时,宴梧被护得毫发无伤。
但等到他们两个人摔到不远处的草地上后,宴梧看见秦循身上四处都是触目惊心的烧伤。
“秦循!”梦里,宴梧难以控制的惊叫出声。
他手颤抖着,手忙脚乱要替对方医治,却怎么也治不好,伤口愈发严重,而四周根本没有人来帮他。
他最后只能眼睁睁看着秦循死在他怀里。
痛苦和庞大的自责愧疚彻底将他淹没,几乎让他无法呼吸,宴梧猛然睁开眼惊醒。
映入眼帘的是满面凝重担心的燕权。
宴梧恍惚,半晌还勉强放松绷紧的神经。
“宴梧,你怎么了?是不是出宫遇到什么事了?”燕权无比小心用手帕为他拭去额上冷汗,低声担心问。
宴梧看着他,脑中空白,良久才摇摇头,有些回不过神道:“没有,只是突然有些头疼。”
逐渐清醒后,宴梧已经不太记得刚刚的梦了,只有心底残余着一波又一波难以消解的痛苦和后怕。
他现在完全无法听燕权在说什么,好像每个字都知道,但当它们连成一句话时,他的头脑便无法处理了。
因为满脑子都是秦循,他想去找秦循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之间又发生了什么,为什么那些片段会无休无止地纠缠他。
“燕权……”宴梧终于坐起身,从小榻上下来,声音略微无力,“我想先回我府上休息半日。”
燕权闻言抿唇,片刻后才点头:“好,那晚上我再派人接你入宫。”
宴梧点头。
出宫后,他回到自己的将军府。
宴梧没有休息,而是暗中叫来了自己的亲信侍卫,低低命令道:“你去百香楼,务必给我请来那的掌事秦循,不要粗鲁,行事隐蔽点,不许被任何人发现。”
侍卫领命下去。
宴梧这才揉着额头瘫倒在红木椅子上。
不知不觉,他又睡了过去。
秦循跟着侍卫身后走进来时,看到的便是宴梧倚靠着椅背睡得沉沉,俊眉紧蹙的不安定样子。
侍卫从未遇过自家主子这幅模样,一时不知是该叫醒主子还是在一旁等候。
最后还是秦循轻声开口:“劳烦了,之后交给我吧。”
侍卫闻言犹豫点点头,退下了。
门被关上,房里剩下了秦循和正熟睡的宴梧。
秦循站定在那,握拳一动不动,一寸不落地紧紧盯着宴梧,仿佛要将这两年缺失的此刻尽数补回来。
约莫半柱香时辰后,宴梧才转醒,这次他没有做任何梦,总算是好好休息了会儿。
一睁开眼,宴梧便对上不远处秦循沉静似水的目光,不由怔愣一瞬。
“你来了。”宴梧脸色还微微苍白着,起身。
“宴将军。”不同于第一次见面时的沉不住气,这一次秦循明显恢复了不动声色常态。
“见谅,”宴梧请他入座,“忽然请你来是我唐突了。”
秦循垂眸,摇头,略微压低的声线更为清泠撩拨了:“宴将军叫小的来,所为何事?”
宴梧想了想问:“先前你在百香楼说的我忘了你,是什么意思?”
秦循闻言默了默:“你真的不记得了么,许家村的秦循,京城的许姑姑,你曾来我家借住。”
也曾说过会一直不离开,但却在那天过后消失得彻彻底底,再无音讯。
仿佛未出现过一般。
如今更是将他忘得一干二净了。
秦循在起初的怨怒过后,察觉出了这其中的不对劲——若是他判断没有出错,宴梧应当不是故意离开的。
果然下一秒,他看见宴梧面上显而易见地笼罩上了茫然之色。
“你所说的这些,我毫无印象。”宴梧略蹙眉。
秦循见状,忍住想要伸手抚平对方眉心皱起的冲动,沉静地套取信息:“宴将军,既然你对这些毫无记忆,那为何还要让我来?不应该将我当成骗子治罪吗?”
宴梧看着秦循,沉默半晌决定坦白:“近日,我总是梦见一个叫秦循的人,我不确定是不是你。”
秦循闻言长睫几不可察地颤动了下。
宴梧说这话时,一定不会知道他心底霎时涌起悸动。
宴梧本该记得他的。
但秦循仍旧维持着面上的冷静自若:“所以呢,宴将军希望我如何做?”
“我想要你把你知道的关于我的,全部告诉我。”
……
入夜。
宴梧独自坐在府中院落的凉亭里,燕权的人到了,请他入宫。
“回去禀告皇上,今夜我有些倦乏,不便入宫。”
宴梧脑海中盘旋着秦循说的小屋、采药、起火那些细节,又想起两年前那怪异的情景——他被锁链束缚了手脚,困在燕权宫中。
这其中定有什么隐情……
他有段记忆,生生地被人挖去了般,了无痕迹。
宴梧看着虚空中一处,眸光如冷月沉沉。
夜里入睡后,宴梧再度不出意料地跌入了梦境,仿佛潜意识深处有什么真相想破土而出。
这次梦里没有秦循,只有他与燕权。
黑暗近乎封闭的空间里,宴梧只能听见自己手脚上的镣铐相撞的脆响,清冷冷如毒蛇爬过心尖。
“宴梧,别离开我,别再离开我了。”燕权的嗓音低低的闷闷的,落在他耳里。
换作以往,宴梧定会为如此委屈的少年而心疼,但不知为何,梦里的他毫无动容,甚至只觉深重恶心。
“滚开,”宴梧听见梦里的自己不留情面拒绝,“滚开!放开我啊!”
可任凭黑暗与冰冷侵蚀入骨,燕权也不放开他。
宴梧不知道梦里的自己挣扎了多久,也渐渐被梦里的绝望厌憎所感染,最后逐渐疲累,变得漠然。
但燕权仿佛不满意他的冷漠,在他耳边一直说着残忍刻薄的话,句句诛心。
燕权每说一句,宴梧便感到心冷一分,过往无怨无悔的付出好似都错付了,他从来都没有看清过燕权。
麻木蔓延。
宴梧本以为会一直被困在这无尽黑暗里,没想到忽然燕权的嗓音听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尖利的女声。
那女声在怨愤叫着:“都是你!都怪你!你这个变态,你这个畜生,你毁了皇上一辈子不够,你还想让他无后吗?你凭什么?你有什么资格啊啊啊?!”
宴梧听得耳膜生疼,却根本不懂对方在说什么,更不知道对方是谁。
他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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