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这个渣攻我不要了: 忠心护主的杀神黑化了【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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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宴梧的嗓音又回到了最初的温和一般,“还不起来?”
    燕权当即呆住,偷偷掐了把自己,很疼很疼。
    不是做梦。
    “宴梧?”燕权小心翼翼叫对方,喉间有几分涩。
    宴梧寻常“嗯”了一声坐起身,似没注意到他异样的神色,只疑惑看着自己手腕和脚踝上的锁链,问:“这是怎么回事?”
    燕权错愣睁大眼。
    宴梧真的忘记了……?
    燕权的心忽而跳得飞快,他忙撑起上身,面向宴梧,竭力维持面上的从容道:“因为之前你生病了,怕你伤害自己,所以不得已……”
    “这样么,”宴梧微微拧眉,抬手揉了揉额头,“我怎么不记得了。”
    不过手腕上的确是多了段割痕,想来应该是在这段没记忆的时间里发生的。
    宴梧对燕权的话没有丝毫怀疑,又突然想起什么,尤为担心的问:“那我有没有伤到你?”
    说着,宴梧便要检查燕权身上有没有伤口。
    燕权怔愣愣看着无论何时永远都先关心他的宴梧,心底难受到极点又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他的宴梧回来了,不会再对他冷漠了。
    燕权眼眶不自觉红了,定定看着对他毫无抗拒与排斥的宴梧,想要将这样的宴梧刻进自己脑海里。
    接着,燕权猛然抱上宴梧,用力到宴梧不解的程度,低闷的声音里透着再难压抑的汹涌委屈,还有隐隐约约的哭音:“宴梧哥哥。”
    宴梧听着,怔了怔,下意识轻拍拍少年的背,不悦道:“怎么了,谁欺负你了?我去教训他。”
    燕权没有说话,只隐隐抽泣着将他抱得更紧,几乎要让宴梧产生一种自己要被少年揉碎的错觉。
    良久,燕权才眼圈红红放开他,盯着他低声若喃喃自语:“没有人欺负我,宴梧哥哥,只是我做了一个噩梦。”
    “噩梦?”宴梧头仍旧微微作痛,他一边揉,一边忍不住倾身靠近对方关心问。
    这是他从小护到大的孩子,他恨不得捧在手心里不愿对方受半点委屈的人,哪怕只是一个噩梦,也不能让燕权这么难受。
    宴梧就是这么认死理的人。
    而燕权眼睛一眨不敢眨,终于确定宴梧对他的冷漠厌恶消失,重又变成了从前对他毫无理由毫无条件的维护与爱护。
    燕权指尖发颤,重获新生的巨大庆幸感涌上来,仿佛今日之前发生的都的的确确只是一场噩梦。
    “宴梧哥哥,我梦见你讨厌我了。”
    “怎么可能!”宴梧皱眉。
    燕权闻言,不安地拉住宴梧的袖口,笑容有些苍白,曾经他也以为不可能。
    宴梧看燕权脸色不好,凝重拧眉,凑近摸了摸他头,清朗悦耳的声音放柔:“别想那些不可能的事情。因为不论如何,哪怕所有人都不要你,我都绝不会讨厌你,不会离开你的,你只要相信我就好了。”
    这时候的宴梧一定也料不到将来会遭遇那么诛心的背叛。
    他已经暂时忘却了这段时间的记忆,暂且变回了前世那个满心满眼都是燕权的宴梧。
    燕权听着宴梧斩钉截铁的承诺,一瞬间仿佛变回了最初那个不安敏感的小太子,眸子里又蓄起了软弱的眼泪,但同时忍不住弯起墨眸,重重点了点头。
    尽管不确定药性会持续多久,但至少此刻他是幸福的,他也会让这幸福一直延续下去,无论用什么方法。
    燕权狠狠压下心底的不安,依赖地抱住宴梧的腰,侧脸贴在宴梧左胸口处,鲜活的心跳声传来。
    这一次,他也绝不会再做任何让宴梧不高兴的事情了。
    他们会好好的一直一直一直在一起,任何人都不能破坏。
    燕权眸底充斥着黑暗,如此坚定的想着。
    ……
    ……
    两年后。
    清晨。皇宫。
    宴梧在宽敞的训练场一丝不苟地操练将士,他也在一旁跟着练,不知不觉已出了薄汗。
    众将士见大将军都如此认真训练,极受鼓舞,也都自觉不放松丝毫。
    好不容易结束,宴梧接过侍从手上的手帕,正擦拭着,便瞥见了训练场一角伫立的高挑身影。
    宴梧条件反射一般露出了浅浅的笑容,朝一直专注望着他这边的那抹身影招手。
    燕权见状,忍不住满足地弯起双眼。
    ——只要每天都能看见宴梧对他笑,就足够心动了,尽管他还贪婪不知足、暗暗渴望更多。
    可在经历过宴梧残忍的漠视后,他已经不敢言明了,能保持现状他便该庆幸。
    燕权眸底亮亮的,朝宴梧大步迈过去,柔声唤对方:“宴梧哥哥,辛苦了,饿不饿?”
    宴梧摇头,无奈且温柔地瞧着他:“你这又是刚下朝就过来了?”
    “嗯,想见你了。”燕权认真小声,看着宴梧时,一双墨眸中如点缀有熠熠星辰。
    宴梧听到意料之中的答案,不由好笑——这家伙,分明已经比他高了快一个脑袋了,在他面前却仍旧是一副需要好好照顾看护的粘人小孩模样。
    不知怎么,自从两年前那次噩梦后,燕权便宛如转了脾性,不仅一改之前的任性骄纵傲慢,还格外黏他,一会儿见不到他便会不安焦急。
    而且,燕权还归还了他的兵权,这也是为什么他还在这儿训练将士的原因。
    “对了,”宴梧同燕权一起步出训练场,突然想起,“你上次不是说你想尝尝百香楼的烤鸭吗?”
    “嗯,怎么了?”
    “我等会去买回来给你。”
    “你一个人吗?”燕权皱眉。
    宴梧点头,不解:“当然了,这难道还需要人陪着?”
    燕权变得粘人唯一不好的一点便是——每次他出行,燕权都要么同行,要么派一大群人同他一起。
    “你这次可不要再派人跟着我了。”宴梧极为严肃地看他,“我不喜欢。”
    燕权闻言本想再说什么,但一对上宴梧不容分说的表情,最终便还是不情不愿妥协了。
    顺带不依不饶提条件:“那你今晚回来之后要陪我睡……”
    宴梧无奈纵容道:“好,好,知道了。”
    之后,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宴梧便换了身寻常衣袍出宫了。
    与此同时——
    秦循正面无表情坐在百香楼中,不带任何情感地扫视着楼下街巷来来往往的人。
    两年过去,他完全褪去了少年的青涩,清绝俊美的脸庞轮廓变得冷硬。
    秦循轻转着手中茶杯,想到就那样消失、许久未再见到的那个人,垂眸。
    会再见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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