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这个渣攻我不要了: 忠心护主的杀神黑化了【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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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疯狂涌动的愤恨,让宴梧浑身忽冷忽热,手腕又在此时传来剧痛之感,极为难受。
    宴梧好不容易才勉强平复心情,但也再没有搭理燕权的想法。
    燕权叫人来收拾了这里,又将蜡烛换成了柔和的夜明珠,便在床榻旁边坐着,墨色的眼睛微微垂下来,一直往宴梧的伤处看,像只做错事被教训了受委屈的小狗。
    他想和宴梧说话。
    满室寂静,不知过了多久,燕权终于听见宴梧开口,只是说出的话令他尤为不悦——
    “现在可以让我离开了吗?”
    燕权想也不想,冷道:“不可能。”
    于是宴梧便不说话了,别开头,一副拒绝再同燕权说话的防御姿态。
    燕权看着,不满地重咬了下唇角,沉默盯着宴梧半晌,而后小心地赖到了床榻上,生怕宴梧发现赶走他一般。
    “你做什么?”可宴梧哪里感受不到,一察觉到动静,便微微皱眉看了过去,问。
    燕权听着宴梧已然充斥着冷漠的语气,不高兴地垂眸,没有出声回答,而是低头揽住了宴梧的腰,力道轻轻的透着缱绻与依赖,一如从前他们那般。
    他不喜欢宴梧现在这样对他,冷冰冰的,仿佛对待陌生人,可他们分明该是世上彼此最亲近的人。
    宴梧不知他所想,但能隐约感觉出燕权的异样,也正因如此,他没有在第一时间推开对方。
    以前他很喜欢这样,燕权还未完全长大时是小小软软的一只,又黏人又会撒娇,赖在他怀里眨巴着明亮清澈的大眼睛,向他天真无邪地问这问那……
    只是现在已经物是人非了。
    宴梧原本怅然的目光,逐渐一点点冷却下来,不再拥有任何感情与温度,对燕权。
    尽管昨日万般美好,但已经被燕权,或者说前世的燕权破坏完了。
    宴梧是那种付出便尽心竭力付出,收回也绝不拖泥带水、藕断丝连的人,所以即便燕权再怎么想让他回忆起过往温馨,也只会徒增清醒——
    一个那样伤害过他的人,不值得他原谅。
    他不再看燕权,并且默默拂开了燕权缠在他腰上的手,低淡道:“别碰我,我会睡不好。”
    说完,也不在意燕权的反应,宴梧忍着手腕的剧痛软麻,费力地转了个身,背对着燕权闭目休憩。
    他身后,燕权良久没再有任何动作,只是静静地半坐在离宴梧一指远的地方,望着宴梧拒绝的背影。
    指尖慢慢攥进了掌心。
    他厌恶透了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笨手笨脚的不知道该如何挽回,他更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
    宴梧丝毫不肯告诉他。
    明明什么都肯教他,却不肯告诉他怎么做才能让他不再生气……
    但好在有的是时间,他可以一直和宴梧在一起,宴梧总有一天会像原来那样对他,他们也能回到从前。
    怀抱着这样的希望,燕权勉强压住自己骨子里的阴暗。
    每天他都极度耐心和宴梧温柔说话,尽管宴梧不怎么搭理他。宴梧所有的衣食起居也是他费心一点一滴亲自打理的。
    燕权本不是一个如此细致忍耐的人,只是因为宴梧,他愿意从这样做起。
    然而这平和的假象并未持续多久,很快便被彻底打破——这日退朝后,燕权便立马赶回密室,想要替宴梧换手腕处的绷带。
    但密室里已经空无一人,只余下断掉的几根银链在昭示发生了什么。
    燕权当即便寒了脸色,命令封锁城门,出动了几乎全京城所有的禁军去搜寻。
    宴梧是傍晚时分被找到的,在一个小贩遍地的破烂街巷里,浑身已经脏兮兮了。
    燕权面无表情地看着被禁军扭送到自己面前,手腕脚踝上还各带着一截断裂银链的宴梧。
    几分居高临下和阴鸷:“为什么要跑?”
    如果说之前燕权还有所奢望,奢望宴梧不是自愿离开的,而是被人掳走。那么现在,他已经完完全全明白了,宴梧没有哪一刻不想离开他。
    想到这里,燕权便差点要抑制不住自己满身戾气。
    而宴梧,看得出来他对被抓回来的结果并不意外,也不后悔这么做,因为即便他此刻被押跪在地上,抬起的眉眼里也仍旧充斥着冷硬漠然。
    语气也带有冷冷嘲讽:“换谁像囚犯一样被关起来,都会想跑。”
    燕权闻言倏然抿唇,目光锐利盯着宴梧,戾气升腾,忍了忍,他让其他人都滚出去,而后俯身掐住宴梧的下巴:“天底下有皇帝尽心尽力亲自伺候的囚犯吗?”
    宴梧无动于衷:语气冷淡:“臣宁愿不要这优待。”
    燕权咬牙切齿:“宴梧,你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我?就因为你喜欢上了别人是么,你现在一定要这样对我。”
    他拿宴梧毫无办法,打,打不得,骂,骂不得,罚,罚不得,甚至抛开,都抛不开。
    他只能像天底下脾性最恶劣,最忘恩负义的白眼狼一样,对自己最喜欢的人狠言狠语。
    宴梧听了,依旧神情平静,不回他任何话。
    仿佛越是相处,他们便越是陌生。
    燕权面对这样冰冷的铜墙铁壁束手无策,他慢慢直起身,盯着地上的宴梧,阴暗地想着之前得到的药方。
    那药方可以让人失忆,多则数十年少则几月的记忆,不会危及性命。
    如果……宴梧忘了之前那些不高兴的,会不会变回从前的宴梧?
    燕权此前一直不想用这个法子,正如他一直不想承认宴梧越来越强烈的疏远,可现在只有这一条路供他走。
    之后他没有再带宴梧回密室,而是点了对方的穴位后,仔细抱着满脸抗拒的宴梧回了自己的寝殿。
    燕权不仅一丝不苟帮宴梧擦净了身体、清洗了墨发,还揽着对方在自己的软榻上休憩。
    宴梧身上的穴道虽已解开,可仍无法挣开对方,只能木着脸忍耐,感受到燕权似乎极度缺乏安心感的在轻蹭他的头发。
    同时,他似有似无听见对方低低一句:“宴梧哥哥,不要离开我,也不要这么对我了……我受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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