顽烈: 57、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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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方面,她脸皮还厚不过傅言真,一时又看到不远处走来?的村民,忙说了句:“有人啊。”
    傅言真顺她视线看了眼,确实看到有几个人走过来?,一人肩上扛着?一把锄头,是要去?田里的。
    知?道曾如初不好意思,他轻笑?了声,拽她手腕将?拉人去?了一边。
    一片桃花林。
    曾如初被抵在树杆上。
    风清扫,粉嫩的花瓣跟雨似的往下坠落。
    一朵恰好落在傅言真的肩头。
    他今天穿着?白衫黑裤,肩头缀着?一朵粉花,本应清雅的很。
    但看她的眸光黑沉沉的,还温柔缱绻的很。
    整个人是复杂的难以形容,像是一种清冶的魅。
    “……”
    一时间,曾如初觉得自己好像被色相迷昏了头,根本没法去?拒绝他。
    黏着?许久,她软的已经都站不稳。
    只能将?傅言真当作那根浮木,死?死?拽着?他的衣衫。
    傅言真弓着?窄腰,瘦削的下颌抵在她肩头,笑?声自胸腔里溢出,闷闷沉沉的。
    “味挺甜的,”顿了顿,他哑着?声,“但没你甜。”
    他唇息沾着?热度,从薄唇里溢出的情话也像是捂热了,收进耳道的那一刹,将?她整个人都烧烫起来?。
    傅言真觉察到她通红的耳垂,伸手捏了下,“红成这样了?”
    几乎是气?音,简直是在火上浇油。
    “……”曾如初推不动他,便?伸手在他腰肢上掐了一下,“你怎么……怎么……”
    傅言真吃痛闷哼了一声,脸上笑?意却更?浓,揽着?她的手也没松开丝毫。
    “……你像不像流氓?”曾如初被他弄的有些羞恼,没好气?地问。
    “不像。”傅言真侧过脸,朝她颈侧吹了口气?,又启唇咬了下她近处的软肉。
    曾如初被他弄的哼了声,抬手拍他的肩。
    其实他力?道很轻,一点都不疼,全是麻酥酥的痒。
    傅言真又笑?了起来?,好一会儿,将?声音压的极低:“我昨晚还不够君子?”
    曾如初:“……”
    他们走走停停,磨磨唧唧的,到山头的寺庙时都已经快到正午。
    上了三柱香,又添了许多香火钱。
    这才进了佛殿。
    其实曾如初内心并不信这个,甚至觉得这庙宇的商业气?息比从前?要浓重许多。
    但傅言真今天却诡异的庄重起来?。
    佛殿里。
    三座金身大佛正对着?大门。
    阳光从殿门扫进,照出一条敞亮路径。
    光束的尽头,是跪在佛像前?的傅言真。
    金身慈佛垂着?眸,似在看他。
    一时叫人分不清,镀在他身上的是日光,还是其他的什么。
    傅言真在佛前?三叩首,最?后双手合十,眼皮合上。
    甚是虔诚。
    曾如初微微有些失神,这是她第一次看傅言真这么神情肃穆。
    下山的路上,曾如初终于?忍不住问他,“你信佛?”
    “之前?不信的。”傅言真说。
    “现?在信了?”
    傅言真笑?了声。
    应该还是算不上笃信神佛。
    陪外公来?过这里不下十回,这是第一次踏进佛殿里面,也是第一次叩首敬香。
    他微扬着?头,只见苍穹高悬于?顶,青山依旧苍茫。
    不过这件事上,他选择信一回天意。
    他不想得罪它。
    气?氛忽然?陷入沉默,曾如初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像是有几分心事。
    路上无行人,风掠过林木传来?的沙沙声,落在耳侧,听感十分清晰。
    “我……”
    傅言真忽地开口,但只说一个字,就?又顿住。
    他一时语塞的很,甚至有些难以启齿。
    不知?如何去?解释他这复杂到有些乱七八糟的家庭关系。
    难以启齿的主要原因,也是因为跟前?站着?的这个人,是曾如初。
    他们四目相对。
    曾如初看他的目光很平静,却不知?他心里正经历着?惊涛拍岸。
    但她并没催问。
    见傅言真像是难言的样子,只抱着?“想说就?说”的想法。
    不想说她不会勉强什么。
    傅言真默了数秒,哂了声,“我外婆。”
    他喊了赵应雪二十多年的“赵姨”。
    这也是第一次这么称呼她,即使不是当面,但还是有一点别扭和拗口。
    曾如初“嗯”了一声。
    “我外婆在这里帮我跟菩萨求了一个姻缘。”傅言真侧眸看过来?,浅浅一笑?,“就?我正月给你打电话的那天。”
    赵应雪当时只跟他说:“帮你求了一个姻缘。”
    后来?是外公跟他说“你赵姨为你在佛堂跪了一夜。”
    外公那天更?深层的意思,是叫他以后对赵应雪好一点——
    要是他自己哪天不在了。
    他没有明说的那层意思,傅言真也明白。
    曾如初这回也才有点明白他为什么执意要来?这里。
    也想起来?,他说的“那天”,应该就?是聚会后的事。
    她那时听到他电话里有很大的风声。
    原来?他当时在这里。
    傅言真后面没再多说什么。
    过了一会儿,曾如初偏过脸去?看他,见他脸上的笑?意还在。
    淡淡的一抹笑?,却犹胜这夭夭的十里桃花。
    山还是这座山,路还是这条路,人还是这个人。
    但这一回和上一回的心境,却截然?不同。
    人在愿意相信神佛的那一刹那,心里在想什么不可一一得知?。
    但可能,都有那么一丝丝“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脆弱。
    对于?傅言真来?说,这确实是一种输不起的脆弱。
    天意这东西,他这回不想得罪。
    弄丢的姑娘又回来?了,他再也不想把人弄丢。
    那一抹萦绕心头的脆弱,在他刚刚叩首完的那一刹那,终于?是烟消云散。
    天意伺候好了,其余的确实得靠自己。
    曾如初低眸时看到他手腕上系着?的红绳。
    他这么冷硬狷狂的一个人,手腕上系着?抹红,真的是特别喜感。
    庙里的僧人告诉他们这绳子要绑三个月。
    因为象征三生三世。
    傅言真买了两根,一根给她,一根给他自己。
    他当时就?系上了。
    曾如初也将?兜里的那根也拿出来?,她将?手腕递过去?,“傅言真,你帮我系上吧。”
    傅言真笑?了笑?,接过她递来?的绳子,顺从地帮她系好。
    在傅言真绑好这根绳的时候,她非常煞风景的说了句:“明天我要回北城了。”
    公司这几天很忙,陈路秋明显知?道她去?江城干什么的,只准批她两天假,让她周三就?滚回来?干活。
    话音一落,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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