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之颂赞: 6、重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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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放开我,啊啊啊啊……”
    “我不是这样的,我不做这些……”
    陈思彤一脸惊恐的挣扎着,却始终逃不开对方钳制。
    “有钱能使鬼推磨,这都是你的,你还不做么?”
    男人言语之中轻飘飘的一句话,手上动作不减半分,却瞬息击破了女人的最后一道防线。
    趁着她呆愣的功夫,霍敏止长臂一伸一把将女人捞了过来,不论是对方愿意与否,只有不反抗便是顺从,这些身外之物与眼前的女人在本质上都是一样的,不费什么功夫便能得到。
    想到此霍敏止轻哼了一声,眼里一片讥讽,手指灵活的游走的一片细腻上,呼吸不断加重。
    包房内的荒唐依旧在上演着,旖旎之中时不时伴随着男人的咒骂,陈思彤十分抗拒着对方的动作,不断地向后退去,求救的目光望向众人,奈何从头到尾沙发上的那些衣冠楚楚,矜贵斯文的少爷们连眉梢都没抬一下,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
    “你放开她,她不是你拿钱就可以羞辱的!”
    眼前恍惚了一刻仿佛遁入无声无息之中,林泽阳奋起一脚踹开了大门,轰地一声,响彻在空气之中,在场的众人一愣,似来不及反应眼前的一幕。
    林泽阳强忍住要一拳暴击对方的冲动,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一把拉起衣衫凌乱的陈思彤藏到自己身后去,女人一双哭肿的眼里写满了恐惧,让他看着心里更加愤怒,咬紧了牙关将屈辱咽下,一双眼里布满了猩红。
    谢潮坐在最靠近门口的位置上,对方一进门他便注意到了,只是没有任何动作仿佛隔岸观火一般。
    “扫兴,你又是什么人?”
    霍敏止下意识抚了抚额头,心情有些烦躁,抽出一根烟叼在嘴上,拇指按住打火机,而后缓缓吐出了一口烟圈。
    烟雾缭绕之中,男人此刻的表情里也多了几分阴戾,一眼望去似乎眼前的这个不知死活的服务生已然是个死人。
    “她是我女朋友,我们是要结婚的。”
    林泽阳勉强忍住胸腔里的怒火,拳头慢慢松开,声音里不由多了几分轻颤,他明白从刚刚一脚踹开了门之后,他便彻底得罪了梧川谢氏的所有人,失去工作事小,恐怕还会涉及到人身安全。
    在座都是出身世家大族的矜贵少爷,谁又能将高高在上的眼落在地面的蝼蚁之中,平白无故在乎着他们的死活。
    “什么婚,阴婚么?”
    声音将将落地,向歌的脚步还未迈进包房里便已经听见这句讥讽漠然。那是久处高位者一贯的冰冷藐视,男人似根本没有将林泽阳的话放在心里衡量,更不会在意他们的人生如何。
    她一早就知道这群生在富贵窝里的小少爷们,从来不食人间烟火,更别提会有什么善良同情的心,大抵只有血的教训,才能唤醒所谓的人性。
    想了想,向歌叹了一口气慢慢的走了进去,一眼入目便是沙发上喝得摇摇晃晃,衣衫不整,形骸放荡的男人们,这幅场面活色生香,实在叫她叹为观止。
    “你,你怎么能这样说话!”
    林泽阳下意识上前一步,面容里添了一丝咬牙切齿,手中的拳头还未抡出。
    下一秒间一只略带凉意的手按在了他的胳膊上,他下意识一转头便看到自己最讨厌的向歌,此刻却一脸阴冷的盯着对面沙发上的男人。
    “什么,阴婚,你这么了解,难不成你配过?”
    一语落地,清冷似不染尘埃,谢潮眯了眯眼睛暗自思索了一番,依旧没能对上这个来者不善的女人身上的任何信息。
    而此时对方一双流光里,正在慢慢释放着冰冷的杀意,千绝之际,没有一丝迟疑。
    一语落地,满堂的男人们不约而同的望向了站在包房中心的女人,单凭这一句□□裸的挑衅,便足够嚣张,虽掀不起任何风浪,却能勾起众人目光里的注意。
    林泽阳摸了摸心口,实在有些后怕着向歌的大出言不逊,似不知死活的来回冲撞,如此胆大,太过于失了分寸,不过能为他的事情出头的向歌,到底还是归于自己这头的。
    一时间,他心里有些五味杂陈,适才在休息室里他满嘴的牢骚,如今又是这番场面,林泽阳默默的退后了一步,心中寒意迎头又夹杂着几分酸涩。
    “你算什么货色敢在霍家面前放肆!”
    “就是啊,敏止别跟她这种贱人一般见识,表哥来为你收拾收拾!”
    不知是谁率先起头大放厥词,话音未落又一道声音响起,向歌全程低垂着眼,看似默默无言,眼睫之下渐渐显露出一丝骇人杀意,无名指微微一动,夹在指缝间的一丝银光犹如坠入白昼,电光火石之间迅猛而行……
    “你们在这里做什么呢?”
    一道冷肃低哑的声音横穿进来,打破了眼前的剑拔弩张,低沉地尾音漫步而来似撕裂成谜,平白无故的勾起了众人心中的危险讯号。
    向歌下意识攥紧手指,银光顿散而去,缓了一口气慢慢地转过头来,继而对上来者的轻淡的目光,对方淡瞥了她一眼,匆匆掠过,不留一丝痕迹。
    熟悉的声音似山洪海啸一般滚滚前来,霍敏止的冷笑声一下子戛然而止,整个人本能地慌忙起身,脚步却顿在原地无法动弹,濒临于心底的惧怕萦绕而起。
    谢星洲缓缓走进包房,脚步惬意,仿佛是在闲逛一般,奈何周身强烈的气场慢慢弥散在空气中,笼住了向歌,也禁锢住了所有人的行动。
    谢戈俞脸色也随之一变,瞬息哑住了声,一个字音也发不出来,谢潮的面色一愣,顺势也站了起来,却也一瞬间慌了思绪,无法组织言语和解释什么。
    或者说,眼前突如其来的男人令他们每一个都大惊失色,慌张万分,饶是做梦都想不到前一秒还各怀心思,后一秒这个被谈论者就已经登堂现身了。
    “知道这是什么日子吗?”
    高大挺拔的身影绕着大理石台桌随意的走了几步,向歌眯了眯眼睛,余光扫到了男人手臂上的黑纱臂章,心中一凛,陷入了沉思。
    谢星洲微微挑眉,手指划过桌子上堆放的酒瓶,轻轻叩了叩瓶口,四面寂静里放出一阵清脆的声音,声声入耳,继而慢慢流入各人心中,恍若隔世一般。
    “丧礼期间,你们在喝酒,聚会,玩乐?”
    顿了顿,男人挺直脊背,目光扫过谢家子弟们的脸,一瞬骤变,眼里冰锋忽而裹挟而来,一种慑入魂魄的威力,从暗处涌到人前之中,众人一时凛然,表情凝固,身体僵在原地。
    霍敏止浑身一抖,本能的屏住呼吸,心里暗叫着不好,这可是他小舅舅一贯发怒的迹象,而且还是怒火中烧,烈火不熄。
    “小舅舅我,我……”
    霍敏止的话音将将落地,还未来得及说下一句话惭悔的时候,谢潮忽而挪了一下脚步,继而慢慢地走到谢星洲的身旁去:“小叔,你不要怪他们,我身为大哥,这是我的错,我只是招待远道而来的表兄弟们……”
    “啪!”
    一声清脆落地,似平地惊雷,谢星洲抬起头,目光定在谢潮身上,眼底掠过一丝阴冷之色,薄唇轻启,一字一句道:“他们年纪小跟着胡闹,不明事理,你呢?你身为旁宗长子,家里正在办丧,你却跟着一起荒唐行事,简直糊涂至极!”
    这一巴掌的力道太大,谢潮没有任何准备,整个人踉跄着后退了几步,满口铁腥味,嘴角溢出血迹,整个人垂下头,身子僵硬,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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