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恋过界: 54、第五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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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慨他的优越。

    即便沈靳知来时嘉宾对他丝毫不了解,此时也?只剩欣赏,以及客气。

    民谣歌手仿佛在兴头上,又接着问他看星星的经历。

    沈靳知顿了几秒,摇头笑着说看星星实在不算什么美?好的经历,他玩笑似的说起他狼狈的经历,因为他一本正经的语气,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因为曲老夫人送来酿好的桑葚酒,喻迟笙多喝了几杯。

    她酒量不好,喝了几杯就有些迷糊,一整晚上都在听人说话。

    喻迟笙坐在一旁,借着火光去看沈靳知。

    却?知这已是沈靳知和他们最近的时候。

    他太不像他们这个世界的人,连同与人交谈都是恰到好处的距离。

    若非他刻意靠近,他们如何能相遇。

    说笑间,沈靳知突然看

    向喻迟笙,眼底眸色被火光衬得愈深愈亮。

    她的面容就在窜动的火苗间,他觉出爱情最好的方式,原来是无论何时何地,眼底都住着那一个人。

    酒足饭饱,连火堆也?渐渐熄火。

    火焰在暗夜里沉寂,只剩偶尔零星的噼啪火星声。

    沈靳知却?像是有话要说,迟迟没走。

    他过?来坐在喻迟笙身边,替她盖上毯子,顺便递过?来一杯水和几颗醒酒药。

    喻迟笙反应已有点迟钝,慢半拍抬眼看过?去,视线又移向那杯水和药。

    她接过?那杯温水和药,小声说:“谢谢。”

    沈靳知垂眼看着欲息未息的火堆:“不用谢。”

    两人沉默了会?,直到温水变凉,沈靳知提醒道:“吃了会?舒服点。”

    喻迟笙吱了一声,却?总是不见动作?。

    沈靳知正要提醒,发觉喻迟笙手失了力,连药带水全都掉在地上。

    她头靠在他肩上,轻轻呢喃:“对不起。”

    沈靳知就知道,喻迟笙是真的醉了。喻迟笙醉的时候,道歉是极有礼貌的,几乎每句话后都跟着一句对不起。

    沈靳知失笑,但还是应她:“没关系。”

    喻迟笙听到回应,嗯了一声就没了下文。

    许久,喻迟笙才重新呢喃:“沈靳知。”

    沈靳知忽地呼吸一滞,慢了半拍才应:“...嗯。”

    “沈靳知。”

    “嗯。”

    “......”

    “沈靳知,你怎么不说话?”

    “说什么?”

    “什么都好。”

    “...好。”

    沈靳知像是真的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他音色寡淡,语气却?温柔得像是在给小孩念睡前小故事。

    喻迟笙像是睡着了,许久才说:“沈靳知,我不是小女?孩了。”

    沈靳知怕闹醒喻迟笙,连笑都极轻:“可还吃这一套。”

    喻迟笙不再说话,只剩些浅浅的呼吸声,让人不忍细想。

    沈靳知像是浑然不觉,又继续说下去。

    他记忆力极好,连鸡毛蒜皮的小事都清楚,但他似是知道她想听什么,挑的都是她爱听的。

    她突然问:“...你玩游戏的时候为什么要让着我?”

    喻迟笙声音放得极轻,已然临到睡着边缘。

    “没什么,”沈靳知声音也?轻,不想吵醒她,“我喜欢你,

    总得让着你点。”

    喻迟笙强撑着睡意,问他:“如果不喜欢了呢。”

    沈靳知叹了口气,无奈地笑。

    “阿笙,这对我来说很难。”

    许音从小就说他这性?子桀骜难驯,看着寡淡温和,但骨子里其?实对谁都不愿低头。

    他喜欢长?久的东西,譬如亘古不变的山水和流传百世的画。

    他总是觉得,只要它们长?久,他就会?一直喜欢下去。

    或许喻迟笙就是其?中那个例外。

    喻迟笙在他肩上静了一会?,才问:“那沈靳知,你爱我吗?”

    她似是想了很久,才问出这个问题。

    等问出口,喻迟笙才发现她的语气是这般从容和冷静。

    “爱到愿意放弃你的骄傲来爱我。”

    像我一样。

    无论如何都要去你的身边。

    愚蠢地把爱的权利亲自上交。

    夜里寂静无声,连风都绕道走。

    喻迟笙觉得荒唐,但她竟然去问沈靳知:“你愿意吗?”

    她太清楚沈靳知不会?去爱她。即使他爱她,可他最爱的是自己。

    他的骄傲不允许用附属的方式去爱一个人。

    而她要的,恰恰是他做不到的那部分。

    在这对峙中,沈靳知忽然记起他喝醉那天的事。

    “明?天见”由多种烈酒混合而成,一杯就倒也?不是没可能。

    他也?不知道那天他为什么会?调出那杯“明?天见”,也?许是他太想有个好兆头了。

    他一个人跌跌撞撞地走到这时候,早已不信上天和神佛,更别提只是个积极的心理暗示了。

    那天的他却?不知不觉寄希望于此。

    他酒量其?实不算好,大?多都是应酬时靠去医院练出来的。百影有话语权后,他极少?饮酒,他觉得酒让人软弱,让人不由去想过?去那些不可得的事。

    可那天他靠在她肩上,跟她提起许音——他口中可怜的画家母亲。

    他语气浮浮沉沉,连同话也?说得断断续续,带着点睡着前倦懒的气音,让人很难听清。

    他说起,许音怀念起荔城时的小心雀跃,又说起许音最后的归宿。

    说着说着,他竟然再也?说不下去。

    只抓着她的衣角不让她离开,眼眶俨然已湿热。

    她似是真的没见过?他这般脆

    弱的时候,她竟然手足无措,只是一直喊他的名?字。

    很奇怪,喻迟笙叫起他的名?字,总和旁人不一样。

    她不掺任何目的地喊他,远胜过?这世间所有人。

    他那时才发现,他一直克制自己不去爱她,是因为怕别离、怕伤心。

    每当许音夸赞起日出日落,蔷薇烟火时,他总是觉得这些都不能长?久。

    他的世界里,不能长?久的东西,终究都是要离开的。

    喻迟笙难道不是其?中之一吗?

    他越想就越克制自己不去爱她,他怕真的有这一天。

    可如果不是他爱她,他怎么会?害怕她离开。

    他真的很怕喻迟笙离开。

    他冷静地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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