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个千手心脏能收获木遁吗: 35、并不是什么文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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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将一个贴着小花花的小瓶子对准阳光,晃了晃。
    翠绿色的液体冒着诡异的泡泡,黏黏地荡了荡。
    随后又仔细地打量了另一个更小的瓶子,无色澄清的液体透出令人安心的气息。
    但是这个的瓶身贴着一个打了叉叉的花。
    ……非常浅显易懂。
    毫不遮掩地夹带私货,这就是扉间先生快递过来的增加细胞活力的药剂。
    属于给我的这一瓶散发着非常不好惹的气息,总有一种喝下去就能看见远在彼岸的花子的不妙预感。
    我有些迟疑地看着笑眯眯的注视着我,随时准备帮我喝药的蝴蝶忍,以及两侧呈现包抄趋势的风柱和炎柱。
    扉间先生的飞雷神的印记在经历了跨世界快递后,两边的联络就不是很稳定。
    ——或者说我单方面的联络断开了。
    当然假如我‘一不小心’‘不随便’地‘再一次’浪过头耗尽查克拉,那边还是能感知到的。
    以上来自断开联络的前一秒扉间先生原话。
    扉间先生的咆哮用词极其的严重,类似于‘活不长’,‘暗伤’,‘不要命’的词语已经给我盖上了不遵医嘱就命不久矣的戳。
    如果不是确定手里剑只是一个语音通话,还没有开通视频功能,我甚至都要怀疑他已经看到了这边的画面。
    比如这里有一个掌管着医药大权的医疗总司令官,一个认死理不听人话的某人,和一个虽然自己也不爱惜自己但就是双标的某某人。
    ——喝吧。
    我眼睛一闭,拔开盖子就往嘴里倒。
    “咕噜……唔?”甜甜的……三色丸子的味道?
    吞的太快,没来得及回味就没了,我微妙地品着嘴巴里残余的味道,竟然产生了一丝遗憾?
    这也在你的意料之中吗,扉间先生?
    不过药效是真的好,很快,枯竭的体内如同注入了一汪活泉眼,汩汩地淌过被我压榨的肌肉组织,毛细血管微微扩张,接受着难得的优待。
    于是我将另外一瓶更小的瓶子塞进蝴蝶小姐的手里,肯定地对她眨眼。
    这一看就是给这边的研究人员做试验的啦。
    还不等我说什么,强烈的、无法抵抗的困意向我袭来。
    不是,这加了多少的强效安眠药物?
    上下眼皮开始亲密接触的我只来的及向不死川先生……肩上扛着的花子贴去,在闭上眼睛的前一秒,保持最后的清醒将自己塞入壳子里。
    世界就此拉闸。
    气急败坏的最后,我仿佛听到了一声意味深长的:“呵。”
    ——可恶啊,还是被算计了。
    ……
    暖洋洋的阳光,软乎乎的被窝,和空气中沉淀的药香。
    很久没有睡得这么饱的我幸福地蹭了蹭枕头,甚至还想再来个回笼觉。
    今天应该不上班吧?
    不的吧?
    要上班吗?
    我眯着眼睛,仔细回想,嗯……
    我一把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傻傻的左顾右盼,日风和现代风混杂的室内布局,除了我空无一人的房间,属于我的刀被好好的放在搁置在柜子旁边,一侧的两张空床铺的平平整整。
    是哦,我现在还在大正呢。
    这里应该是蝶屋,伤员养伤的房间。
    差点睡傻了的我翻身下床,一边习惯性地铺床,一边严肃地思索。
    我这是睡了多久?
    周围的空气里没有浓重的药味和血腥味,说明近期应该没有大规模的战斗爆发,但是也没有属于蝴蝶小姐的气息,甚至炼狱先生和不死川先生的气息也没有残留。
    柱很忙,但是如果包括蝴蝶小姐在内的柱都不在,就只剩下一个可能。
    ——柱合会议。
    也是,半年不到就搞死了三个上弦,还从上三那里获得了不少关于鬼的情报,是需要开个会交流一下情报了。
    我顺利地在床头柜上找到了一封看样子是留给我的信。
    可问题是……我双目发直地凝视打开的信封。
    问题是我只是学会了口语,并,不认字啊。
    我尝试着求助于我那看起来比我要有文化的刀:‘岩融,你看得懂这个吗?……岩融?’
    没有回应。
    等下,我那么大一个偷摸大鸡呢?
    我恐慌的抓起刀柄,泪花都要泛出来了。
    ‘呼——’
    呼噜声?
    我试探的晃了晃刀,再戳了戳刀面。
    接收到了岩融给我的留言:‘主公,这一次的灵力补充有点多,我需要沉睡一段时间,安好,勿念。’
    “呼——”我也呼了口气。
    应该是作为替我承担了所有世界压迫的补偿,送走上叁的馈赠全部加在岩融身上了。
    刀没事就好。
    也就是说我还得再抓一个识字的熟人,靠谱的炭治郎,或者善逸?
    “你在找‘權八郎’吗?”粗声粗气的声音从窗户外传来。
    我打开窗户,看到了蹲着的一个野猪脑袋:“伊之助君。”
    他好像对没有吓到我这件事显得有些失望,“他们都做任务去了。”
    “嗯。”我将窗户拉起来,示意这个看起来有话要说的少年进来,“我睡了很久?”
    “两天。”
    “这样啊,”我看着不如往日活跃的少年,对着他展开手里的信,抱着侥幸询问,“伊之助君能看得懂这个信吗?”
    “……?”收获了一只困惑的猪猪头。
    我有些失笑,索性跳过这个话题:“你呢,留到现在,是找我有什么事吗?”
    一说到这个,他全身的气氛顿时消沉了下去,也不扭捏,直接问:“你能看到死人吗?”
    原来是这个。
    我转身倒了一杯水塞进他手里,也不管带着头套怎么喝水的问题,耿直地:“能的,不过也只有特定的时候,而且需要拥有特定的羁绊才能看到。”
    看着捧着水杯的少年,氤氲而上的水汽让头套上属于野兽的眼睛显得有些迷茫。
    我耐心地解释:“特定的时候,比如说将死之时,又或者是情绪浮动很大,思念强烈的时候。至于特定的羁绊,就更好理解了,家人,爱人,或者是尊敬的师长……但是总归,一定是有着深厚的感情,哪怕死去都无法放心,念念不忘,才会被活着的人看到的。”
    “你应该还记得我们刚见面的时候,炭治郎见到的家人?”我对着这个看起来仍旧很困惑,却努力地理解我的话语的少年举了一个并不典型的例子。
    “那属于比较特殊的情况,当时我——我将我的身体作为桥梁,短暂的连接了两边,当然,也因为他的家人在彼岸徘徊着迟迟没有离去,一直一直在看着他的关系。只此一次,不可复制。”
    “哦。”野猪脑袋似懂非懂的点了点,抛出一个问题:“那你知道我看到的人是谁吗?”
    ——这我怎么可能知道。
    “当然。”自信满满的我煞有其事地:“是不是蓝色的头发,长得很漂亮,很温柔的大姐姐?”
    “你竟然真的知道?”猪猪往前拱了一下,惊讶的表情都要透过头套了。
    这个样子看起来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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