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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被病娇Alpha独占的小哭包》 chapter21.因为我们国家是礼仪之邦(第1/1页)
滑板是比较小众的运动项目,在还没有加入奥运会以前,还有许多人都不看好这项运动项目,迄今为止,滑板赛事的进行都没有引起太大的轰动。
即便是油管里领域知名的up主,以及G国小有名气的国家队滑手比赛,在海城也没有掀起太大的波澜。
只不过油管上却因此险些瘫痪。
海城滑板俱乐部平常都没有什么人来滑,俱乐部都是靠赞助商跟几个热爱滑板的滑手在硬撑,否则滑板俱乐部早就解散了。
周日下午迎来了First跟G国滑手班德尔的比赛现场,也是海城俱乐部从组织起来人流涌动最多的一天。
来看比赛的人不算多,大多是在油管上看到他们要PK的滑手们。
余添起了个大早,让司机把他送到海城滑板俱乐部门口。
观众们都在陆续进场,赛场有点乱,即使余添进场,也没有引起什么骚乱。
余添走到休息的场地上,乖巧的坐到俱乐部的软座椅上。
一个皮肤发白、身形壮阔的金发男人朝着余添所在的位置走来,光是从体型上看,男人的肺活量不低。男人就是班德尔,那个曾经被余添打输的滑手。
班德尔挑衅,用一口生硬G式调的英文蔑笑道:“First,我可是苦练了三年,这次我一定要赢你。”
班德尔之所以能够这样自信,是因为他在这三年里勤学苦练,凭借着输给First的不甘心的意志力撑到现在,再加上他的教练是蝉联世界滑板联赛的冠军,有了冠军的指导,他认为他不会输给First。
街头文化圈一般都会用give me five的方式打招呼,这是一个标准又不失礼貌的见面方式。
余添没有着急回怼班德尔,他主动伸出那双在俱乐部场地镁光灯上照得近乎发白的手,意思很明显不过,他用地道的伦敦腔跟班德尔打招呼:“班德尔,好久不见,我很期待你接下来的表现。”
如果不是余添是纯种的黄种人的话,凭借着他那句可以去伦敦当播音主持的标准腔调,会让人误以为他可能是伦敦人,还是学播音主持专业的。
班德尔脸色骤变,急得他有几个音都发错了:“你是我的对手,我在跟你宣战,你为什么还有心情跟我打招呼?”
“因为我们国家是礼仪之邦。”
“任何时候都不能忘记老祖宗几千年留下来的东西。”
“日升月落,春秋更迭,礼不可废。你是我的对手,同时你也是远道而来的客人,跟客人打招呼无可厚非。give me five。”
余添操着一口流利的英文,再次示意G国滑手跟他击掌。
海城俱乐部有一些好事的导播在做直播。
直播平台是油管。
-呜呜呜First长了那么奶一张脸,英文讲得比我这个伦敦人还要地道!哭死!
-粉了粉了!First刚才怼得可真好,那句话不卑不亢体现出我们Z国人的气节!
-这就是传说中的出师未捷身先死吗?我看班德尔已经完全傻掉了哈哈哈哈哈。
-胜负没有悬念。
-First只会打嘴炮吗?
-我们班德尔可是实力滑手,不像某人,只是会说话来糊弄人。
-冠军必须来自G国班德尔!
……
比赛正式拉开序幕。
跟正经比赛一样,需要在指定的赛道上在规定的时间内完成两圈进行评分。
这次评分的人是班德尔带来的G国裁判。
余添不怕裁判胡乱评判分数,这些观众都不是傻子。
由抽签的方式,抽中1的滑手先上场。
余添抽中的是1。
也就是说他要第一个上场。
班德尔他的弱点是喜欢挑战高难度的动作,还有自以为是的胜负欲,他可以选一些零失误的动作拿分,就可以赢得班德尔了。
余添抱板上场,右脚在前,左脚在后,蹬地滑行的站姿。
一声枪响,他开始滑了!
坡道下滑,一般人都是平滑下去,而他在空中做了一个跟翻的动作,用脚踢向板头45度的方向,落地接板一气呵成,真正做到了动作的完美无缺。
赛场接下来是有一块突起的地方,余添把后脚踩在板尾的最后面,要注意脚尖需要突出来,做360 kickflip动作最重要就是要注意后脚,起跳时后脚是往内扣,板子在空中滑过一道弧线,滑板掉落在地上。余添的前脚踩在板上,后脚险些要掉在地面。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他在惊呼声中临危不惧的接板。
全场都惊呆了。
一个人在比赛的过程诠释了完美心态的重要性。
没有人能做到这样。
就算是在国际类的比赛上,也鲜少有人会做到这样。
明明看着都快要有重大失误了,可他还能接板,并且没有一丝一毫的慌乱,那个快要摔倒的动作像是刻意安排的一般。
接下来他的几个动作做的近乎超越标准的水平。
-First他是神吗……
-我真不敢相信在那种情况下他还能完美接板,我还以为真要输了。
-First的颜好磕,实力也很强。
-我决定等会比赛结束去找First要一个微信。
-微信是什么?
-联系方式。
全场掌声。
余添在规定时间内滑了两圈,滑完以后可谓手酣畅淋漓,汗水浸透了他的头发,脸颊上淌过了汗渍,他气喘吁吁退到比赛的休息点。他现在只想要休息,刚才那些动作太考验体力了。
“你的心态就是你胜利的诀窍。First果然是油管的神,优秀到无人得以匹敌。”如笛声温雅清润的嗓音一点点从空气流动中渗透进余添的耳膜。一张柔和的纸巾杂糅着雪松的味道,轻轻擦拭着他的额角。
雪松信息素、熟悉的嗓音。
他的面前站着的好像是简言辞。
他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
简言辞这是过来在帮他擦脸吗?
他受宠若惊的微抬起浸透着汗液的下颚骨,纸巾刚好顺势擦到他的脸骨下面:“你怎么会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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