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病娇Alpha独占的小哭包: chapter19.这件事情很明显是我被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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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的误会比上次来得更严重。
    上一次是属于法律允许内的AO恋,这次变成了无厘头的双A单O恋。
    意外翻车令余添很苦恼。
    全班同学都在注视着余添,还有人对他指指点点,说他作风有问题。
    至于盛奕,他也没有解释,被误会他感觉到很荣幸。
    一到下课的点,老蒋就堵到教室门口,他头顶的发际线好像比半个月前抓早恋时比起来,高了不少,状态也比上周上课时要憔悴许多,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老蒋经历了什么。
    老蒋语重心长:“余添、简言辞,你们都给我到办公室来一趟。”
    办公室里弥漫着诡谲怪诞的氛围。
    办公室其他课间休息的老师没有忙着核对课件,也没有要批改作业的意思,全部都捧着他们标志性的枸杞茶,目不转睛的看向被老蒋抓到办公室的早恋同学。
    别人早恋都是抓一对。
    他们与众不同,一抓抓三个。
    再来一个Alpha还能凑一桌麻将。
    老蒋压下心头的怒火,抬头尽量用如沐春风的语气开导他们:“余添,你能跟老师说说你为什么在跟简言辞谈恋爱,又跟其他班级的同学在传纸条情诗?你到底喜欢简言辞,还是喜欢盛同学……难道你两个都要?”
    问题越说越离谱。
    老蒋说到后面,都惊恐得尾调都变了。
    余添蜷得骨节发白,脸上却有燥热感:“您一开始就误会了,我跟简言辞没关系。”
    “你喜新厌旧喜欢盛奕了?”老蒋果然是教数学的,抠字眼一流。
    “也没有。”
    老蒋又抿了一口枸杞茶保命:“那你这是什么情况?你要是解释不了,我就让他们挨个说了。”
    余添权衡利弊之下,还是决定不再解释,否则只会是越描越黑。
    到时候跳进黄河都洗不干净了。
    年级第一双手插在裤兜里,他吊儿郎当的姿势要是让教导主任看到,估计又会被抓到国旗下罚站。他站得笔直像是松鹤,眉骨下总有不属于他这个年龄的压迫感,他瞥了眼余添:“老师,这件事情不是很明显吗?我被绿了。”
    “……”
    一开口就是老恐怖片。
    余添黑润的眼眸在瞬间瞠大。
    毛骨悚然。
    余添都开始怀疑简言辞不是他温文尔雅的哥哥了。
    老蒋嘴里的枸杞茶没来得及咽下去,卡在喉管里,他呛咳了好几声:“什、什么?”
    盛奕气鼓鼓道:“你他妈要不要脸?我哥本来就没跟你在一起,再说了我哥也不喜欢你,我姨妈也不喜欢你,别在那自作多情了行吗?”
    少年突兀的吵架声在办公室里响起,近乎要盖住老式的立式空调转轴运转时摧枯拉朽声,就连老蒋办公桌上的长势喜人的郁金香,都被少年的说话声震得花脉震动了好几下。
    余添一直在想解决的办法,他可不想被叫家长。
    刚才盛奕那一番话的信息量很大,里面也有可以用来蒙蔽老蒋的信息。
    姨妈、我哥…
    在大脑宕机半分钟后,余添连忙软声解释:“老师,我是盛奕他哥,我妈是他姨妈,他给我写纸条就是表达对兄弟之情。我知道我写纸条不对,我以后一定好好听课…”
    做错事先道歉会让老师觉得态度良好。
    以前犯错,余添都是用这招。
    再加上他靡艳的外表,任何人都会心软。
    盛奕还想再辩驳,却被余添怨愤的眸光瞪了一眼,便老实的把手指贴在裤缝处,不再解释。
    老蒋顺着气问:“真是这样?”
    余添乖乖的颔首。
    “那还好,只跟一个Alpha谈恋爱。”老蒋松了一口气,再次扬起脸时恢复了他一如既往的精明,“你们两个,检讨书八百字,下周一国旗下讲话的时候当众念,就写不能早恋的。”
    在办公室里老蒋又给简言辞跟余添两个单独讲了早恋的危害,这才放他们几个出去。
    余添有一种劫后余生的错觉。
    办公室外有走廊各个教室里的空调外机散发出来的沉闷热意。
    空气粘稠得肌肤都渗透出一点汗液,余添的鬓边的短发被汗液给浸透,雪白的脸被高温蒸笼蒸得脸色发白,像是血液被抽干的骨骼漂亮的娃娃。
    盛奕捣蛋的样子还是没有变,只要有盛奕在,这个世界就不可能会安宁。
    最好让白女士给他换学校。
    余添此时脑袋乱糟糟的,他慢腾腾的往教室走。
    简言辞就在他的身后。
    在余添走到走廊尽头的拐弯处时,简言辞大步流星行到余添的面前,长臂往前面一堵,就将楼道口的位置给完全堵死,余添要是想走,就必须弯腰或者推开简言辞。
    这是坏狗挡路。
    余添宛黑眸里氤氲着水雾:“唔?你干嘛。”
    简言辞微抬下颚,瘦白的指尖捏住余添两颊:“你到底撒了什么迷.魂药,让盛奕对你神魂颠倒?”
    听到这些指责,原本就迟缓的大脑神经更是无法运转过来。睫毛在简言辞的一次次呼出来的气体中微颤,而睫毛的主人脸上还悬着惊惶无措,这是一种紧张害怕的表现。
    不解释是因为解释不清楚。
    他怎么知道盛奕为什么会忽然表白。
    余添眼神不知道要搁在什么地方,慌乱躲闪的翕动唇线:“我、我……”
    紧张会让余添说话时磕磕绊绊。
    “回答。”
    简言辞维持着具有很强侵略性的姿势,迫使他只能微微张着唇瓣,唇里因为长时间都没有合拢而生出透明的津液,好似要从他唇里流出来,唇角处有微湿的状况。
    要是余添确定了简言辞的身份,此刻他恐怕会用蛮力制衡简言辞,而不是像现在一样任人掣肘。
    他必须得先知道简言辞的身份,才可以有其他的动作。
    但想要扒开简言辞的衣领检查这件事,得慢慢计划。
    余添脸颊浮现起淡粉色,声音很缓却听起来奶凶奶凶的:“他怎么想的,我怎么知道?我要回去上课了,你要是不想上课就自己留在这里。”
    “……”
    简言辞下压的眉眼好像透着点凶色,光是黑眸的视线落到身上,那黑眸里还藏着征伐欲与胜负欲。腺体处的雪松信息素在他眉骨微动时,就一鼓作气全施压到余添的身上,这次的雪松信息素像深谷一般幽深沉重。
    余添拔腿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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