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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黑莲花他又病又娇》 36、05(第1/5页)
虽然没猜到谭以爻发什么疯,但花眠也没把暖宫贴给扔了,任由它贴在上面,又把座位向后调,准备睡一觉。
结果套上眼罩,就没了睡意。
眼前漆黑一片,似是黑雾滚滚,要将她湮灭。
花眠好像又躺回了硬邦邦的体检床,闻着浓郁的消毒水味,冰凉的液体涂在肚子上,仪器不停的搜索着与所有疾病都?与众不同的新东西。
但又什么也查不出?来。
那年她十?五岁。
还没成年,年纪也还好,并不是很迟缓。
但她记忆中的闺蜜说——
我听说,闺蜜做久了,连生?理期时间都?会慢慢一致哎。
咱们?俩上次时间都?差不多,这?次会不会也是?
你要注意,最?近别吃凉的。
花眠当时很懵。
或者说,她一直都?很懵。
像是隔着层纱雾看整个世?界。
明明脑海中有记忆,但却像初来乍到,在老旧世?界窥探到新奇乐趣的新生?儿。
她记忆里有生?理期。
但她却对此毫无意识。
后来随着时间推移,所谓的生?理期也迟迟未到。
她跟花母讲了这?件事。
花母沉默着约了个医生?,在做完B超跟抽血,拿着各项体标正?常的单子,更沉默了。
花眠一方面觉得不是自己的错,另一方面又隐隐觉得——
好像确实是自己这?莫名?其妙的病才?让向来轻松愉悦的母亲这?么沉寂。
她凑到花母身边软乎乎地叫妈妈,让她别伤心,安慰她医学这?么发达一定没事的。
花母像是忍耐到了极点,一把推开她,“不要叫我妈!”
花眠摔在地上,手臂蹭出?一大片带血的血印子,两人都?愣了。
她记忆中的花母从来没这?样对过她。
可她记忆之中的母亲。
记忆之中的,对女儿无微不至呵护的母亲。
只存在于记忆之中。
那天以后,家中的气氛越来越诡异。
以往对她慈爱和善的父亲也像是变了一个人,冷漠又隐隐有些憎恶。
对花眠笨拙的讨好更是厌烦至极。
后来小舅舅来了他们?家一趟,带着一些医生?。
再?后来,每个月会给她注射药剂,安慰她:“不用担心,眠眠。”
“你只是生?了病,病总会好的。”
那个针头不粗,但扎进肉里却很疼,半条手臂都?没知觉了。
花眠在很长一段时间,都?觉得小舅舅是个很温柔的人,在她爸妈态度陡然变幻的冷漠之下,只有他会温柔地安抚她。
而尚且处在新生?儿阶段的花眠,还会懵懂地问出?荒谬的问题:“妈妈是因为我生?病才?不开心吗?”
“那我病好了,她是不是还会像以前那样?”
每当这?个时候,小舅舅就会摸摸她的脑袋,或者轻抚她后背,温柔地告诉她,是的。
——这?也是一道?枷锁。
让她困在这?个家里,不断渴求着本不属于她的枷锁。
在药剂催生?之下,生?理期如约而至。
虽然每次都?会疼的要死,但那好像又是正?常人的象征。
只不过是,变的像正?常人一样。
而与想象中温馨的亲情不同,再?也没体会过母爱的温柔。
即便疼的死去活来,也只会收获一个冰冷的眼神?。
以及小舅舅的安慰:“熬过去就好了眠眠,你体质特殊,所以反应会比较大,乖啊,要听话,这?样爸爸妈妈才?会喜欢。”
车停了下来。
花眠没有动弹。暖宫贴已经辛勤地发热,在炎热夏季,把娇嫩的肌肤都?烫红了一片。
花眠像是没感觉似的,任由它发挥热量,似乎是要从这?痛苦的灼热之中寻求一丁点别人关心她的证据。
好像。
只有谭以爻。
会在她生?理期的时候,学着熬没用的红糖水,记着所有的注意事项。
即便是没稳定下来,没有长期给她当保镖的时候,也会在这?个时候,推掉任务陪着她。
推不掉也会每天发消息监督她。
花眠心想,她头一次被那样对待的时候真的好不懂事,每天吵着要吃凉吃辣,还要到处乱跑。
——她不是一个重口腹之欲的人,也不是一个爱运动的人。
谭以爻离开的那一年。
真的很难熬。
每一分每一秒,都?很难熬。
肚子忽然被男人的手背碰了下,大概是在感受暖宫贴的温度。
戴着眼罩,剥夺了视觉,其他的感官都?在放大。
花眠感受到,男人轻轻地撕下暖宫贴,小心翼翼地。
大概是第一次用。
不知道?这?东西不能直接贴在肉上,更何况还是夏天。
估计烫破皮了。
男人屏气凝神?地凑到了她面前,尽管在屏息,但花眠依旧能感受到独属于谭以爻滚烫的味道?。
也听到了那声浅浅的,却不知道?是何种心情下的呼唤:“花眠……”
与超市里恼怒且心疼的呵斥不同,这?一声磁哑缠绵的语调,如平静海面之下是无尽深邃的黑暗,与不可知的危险。
“大小姐?”他又将自己藏进了黑暗之中,恢复到了恪守本分。
花眠躺在座椅,没理会他。
在谭以爻又凑近她,要叫醒她时候,忽然扭头,无意间蹭到他炙热的唇瓣,在炎热的夏季,却如吃到了梦寐以求的冰激凌那般舒适惬意。
酸酸甜甜的冰激凌化在口中,像是跨进泛黄的旧照片,回到了最?美好的时刻,永远定格。
夏天啊。
谁能抵挡住可口的冰激凌呢?
沉沦之下的糜乱无人知晓情意如何,而唇齿交缠却可以感受到宠爱与呵护。
……可惜他没主动,她也没有。
大小姐跟保镖的初吻单纯又童话。
在阴差阳错之中,轻轻掠过,如雪落无声。
花眠撇开头,黑色的眼罩挂在眼上,她肌肤皙白?,唇色艳红,如回味般舌尖舔了舔唇瓣。
男人再?也没法屏气凝神?,连正?常呼吸都?无法保持,那种近乎癫狂的欲-望像是要狠狠地碾碎牢笼,冲出?来,咬碎她,吞噬她。
他抬手摘下花眠的眼罩,正?好对上她偷腥似的狐狸眼,浸着笑意,亦含着无尽的情意,这?只猫抬起爪子,肉垫踩着她喉结挑-逗,发出?诱人的声音:“阿爻哥哥,你也主动亲亲我嘛。”
谭以爻无数次都?想堵上花眠这?张说尽荒唐话的嘴巴,但也无数次忍了下去。
——大概是觉得,当熊孩子没办法从他这?里获得乐趣,便会毫不犹豫地舍弃他,然后找寻下一个贴心又新奇的玩具。
男人坐回座位,沉稳的声音心疼又自责:“烫伤了怎么不说?”
花眠无趣地叹了声,说不疼,她手指勾着谭以爻的腰腹,有一搭没一搭的挠着,不安分地伸进谭以爻的背心里,摸着他紧实的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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