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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宠妃佛系日常》 35、第三十五章,自作孽(第1/2页)
“什么!”皇后差点掰断刚染的指甲,惊愕看向皇上,却见他眼神坚定有力,仿佛早就?有此想法。
月仪是正五品,妃位则是从二品,中间隔了整整四?个品级。当时纪氏封月仪时就?已经连跳三级,叫她?不满了,如?今竟还要直接封妃?
如?若真让纯月仪晋封为妃,细数来?,世间有几?位妃嫔能得此荣耀,她?一个皇后都要为之逊色!
她?勉力稳住表情,柔声道:“皇上,此事恐怕不妥吧,纯月仪四?月就?已晋封,如?今不过两个月,又要晋妃位,这不合规矩啊。”
“张妃动用私刑,违反宫规,还是在景仁宫,也没见你阻拦。”隋定衍瞥了她?一眼,语中不难听出?嘲讽之意。
皇后面孔一白,喉咙像被堵住了一般,半天?说?不出?话,许久才难堪道:“皇上,张妃行?事不羁,她?何时顾忌过嫔妾,若是嫔妾能管得住她?,纯月仪自然不会受苦。”
“张妃不过带了两个太监,景仁宫多少太监宫女,你一声令下,张妃又怎能动纯月仪一根毫毛!”隋定衍观她?面色有怨怼之意,恼她?花言巧语,毫不留情戳穿。
皇后有些心虚,但随之又想起从前种种委屈,眼眶渐湿:“嫔妾与您十载夫妻,在皇上心中,难道嫔妾就?是这种人吗?从前在府中时,嫔妾见徐妹妹受她?欺辱,便多有训斥,可?皇上您呢,每每听说?此事,都要偏袒张氏,免了她?的责罚,常年积累,嫔妾哪还敢再训斥她??”
隋定衍沉声道:“朕不过是免了她?罚跪罢了,你禁她?足,罚她?抄写女戒佛经,亦或是克扣俸禄,朕何时有过置喙,再者,朕明明同你解释过,免她?罚跪全因报答她?父亲救命之恩,不代?表可?以让她?为所欲为!”
而皇后只是惨然一笑:“她?时常将您挂在嘴边,有这张免死金牌,嫔妾即便作为皇后,又岂能不投鼠忌器。”
这时,门?外进来?一侍卫,行?礼之后单膝跪地报:“皇上,已审问过张妃身边宫人,五年来?,张妃时常欺辱后妃,且频频对?皇后娘娘口出?狂言,不将娘娘放在眼里,还时常说?、说?……”
“说?什么?”
“说?皇后娘娘出?身卑贱,不配、不配做一国之母。”侍卫越说?头越低,不敢看上方两人。
隋定衍挥袖示意他退下,闭了闭眼:“皇后,你贵为一国之后,有着统领六宫之职,可?连张妃指着你鼻子骂,你都能忍下,这六宫,你就?是这么管理的吗!”
伴随着质问,桌上的青瓷缠枝茶杯应声落地,皇后眉头一跳,立马跪下,眼中有一瞬慌乱。
如?若此时出?事的是她?,张氏这些大不敬的所言所语被审问出?来?,皇上怜惜的会是她?,因怜惜,便会忽略她?的失职,只会厌恶张妃的嚣张。
可?如?今受伤的却是纯月仪,一个被无辜牵连的人,而她?这个皇后却分毫未伤,甚至成为了张妃的帮凶!
果然人算不如?天?算,终究是没算到,张妃的不按理出?牌。
“皇上,”她?努力挽回?,“此事确实是嫔妾的失职,可?嫔妾也不想这样啊。嫔妾虽然贵为皇后,却离您越来?越远,话也越来?越少,嫔妾越来?越不知道您在想什么,总是惶惶您是否早已心存不满,故不敢轻举妄动……”
“好一个不敢轻举妄动,”隋定衍看她?的眼神中有失望,“朕每月初一十五便会去你那,而张妃自入府到进宫,整整六年都未见过朕,你到底在顾虑什么!”
皇后的泪涌了出?来?,她?呜咽道:“嫔妾顾虑的是什么皇上难道不知道吗,就?算皇上每月都来?,可?嫔妾与皇上两人同床异梦,就?如?张妃所说?,嫔妾出?身卑微,如?今十年无嫡子,嫔妾只想做好这个皇后,当一个宽容大度的皇后。”
听到这话,隋定衍沉默片刻,他若有似无地叹口气,半晌才道:“你是皇后,你父亲已成国舅,朕也赐了爵位,无论有没有嫡子,你都是这大越朝的皇后。”
皇后闻言整个人顿时放松下来?,泪也渐渐止住,她?知道,皇上说?这话,是打?算将这事翻篇了。
谁知她?刚站起来?,还没喘上口气,就?听皇上接着道:“张妃之事暂且朕由来?管,你先准备纯妃的册封典礼吧。”
皇后几?乎是一个踉跄,原来?,皇上在这等着呢。
她?深吸一口气,张妃虽除,可?还有一个怀着孕的娴妃呢,如?今要是再来?一个纯妃,她?防不胜防,那还得了?
便委婉重提:“皇上,这恐怕不合规制……”
“规制也是人定的,”隋定衍漠然道,“朕是天?子,朕说?可?以,那便是可?以。”
皇上威势逼人,语气笃定,皇后知道,她?方才刚得谅解,如?今已劝不动皇上,也没这个能力劝,只能一咬牙,心不甘情不愿道:“嫔妾遵旨。”
不过出?殿门?那一刻,她?忽然想起一句话,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谁是鹬蚌,谁是渔翁,还不一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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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定衍最后一次顾念救命之情,没有取张答应的性命,但是下令赏了她?二十大板。这二十板是实打?实的,没有人会为她?疏通关系,张氏挨了板子后,痛的连声音都喊不出?来?,少说?会有一个月起不了身。
张云华自降位后便一直叫嚣着要见皇上,时不时将救命之恩挂在嘴边,直到挨了板子,心中的恐慌才渐渐蔓延上来?——她?是真的没了妃位。
但这只是开始,她?本还存着翻身的念头,直到发现从前伺候她?的宫人全部消失,来?了两个生面孔,对?她?十分粗暴,连饭都不给吃,更匡论上药。
张云华凭借着顽强的生命力挺过了最危险的前三天?,趴在床上用虚弱的声音咒骂:“你们两个小贱婢,竟然如?此对?本宫,你们可?知本宫是谁吗!本宫的父亲又是谁吗!”
那两个宫女明显是在宫中待了不少年的,闻言不仅不慌,反而还笑嘻嘻地打?趣:“你听,她?竟然还想威胁我们。”
另一个宫女啧啧两声:“张答应,你就?别白费口舌了,你的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你如?今都这幅模样了,当真还以为自己是从前的张妃啊?”
张云华气的脸都紫了,咒骂几?声后,忽然冲外面喊道:“小庄子小高子,你们人呢,都死去哪了!”
两个宫女对?视一眼,撇着嘴摇摇头,等到张答应嗓子都喊哑了,才“好心”道:“别喊了,省点力气吧,没用的,你嘴中的小庄子小高子,受了罚后求着皇上去做了杂役,说?是就?算一辈子扫地,也不愿再伺候你了呢。”
“你难不成忘了从前动不动就?打?骂他们的场景嘛,如?今落魄了,倒是想起他们了。张答应,你就?认命吧。”
认命?认什么命!她?是张妃,是皇上的女人,是未来?皇子的母妃,她?的父亲是皇上的救命恩人,那才是她?的命!
然而她?没再等来?其他人,只有两个宫女在一旁讥讽,就?这么眼睁睁看她?脏了被褥,饿着肚子。
张云华终于忍受不了脏污,一边想着等自己伤好了便叫这两小贱婢尝尝她?的厉害,一边拉下脸求她?俩帮忙收拾,那两宫女好生看了会她?的笑话,这才帮她?收拾了被褥,张云华记恨在心,盼着病愈。
可?谁知眨眼过去了多日,她?的双腿却还毫无知觉,张云华心存侥幸,可?是即便她?再用力拍打?,也无痛觉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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