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软校草又被影帝欺负哭了: 21:舒远,你为什么会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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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了秋,商业街的咖啡店在门口摆放了几张小桌,戚年上周才来这家店做兼职,擦拭桌椅这种没技术含量的工作就落在了他的头上。
    扫开一地枯黄的落叶,眼角的余光往路边的方向随意的一瞥,随即看到了一张分外眼熟的脸。
    “戚年?”
    唐钊今天穿着一身黑白色系的衬衫西裤,外面套了一件深灰色的风衣,站在马路边身高腿长,浅金色的阳光从天际飘洒下来,刚好落了他半身。
    戚年在光与影之间,看到了一幅画。
    “唐先生。”
    戚年一时间都愣住了,半天才恍然回神,主动迎了上去,“下午好。”
    唐钊看了看戚年,又偏头看了一眼他身后,笑着问:“在打工?”
    戚年脸上漫着笑容,点头:“对。”
    “这里……”
    唐钊犹豫了一下,疑惑道,“离你学校挺远的,来回路上得不少时间吧,会不会耽误学业?学校附近找不到合适的工作吗?需要我帮忙……”
    “不用不用,这里很好!”
    戚年连连摆手,急忙寻找看似合理的理由,“这里的待遇比较好,我……”
    “缺钱?现在物价确实挺高,不然我每个月的补助可以……”
    “不,不是……唐先生给的足够了,我只是……”
    戚年越说声音越低,慌张无措的样子落在唐钊的眼里,拙劣的演技将内心的隐秘暴露得干净彻底。
    “戚年。”
    戚年下意识地抬头,却见到了唐钊冷却的眼神和突然疏离的态度。
    “唐先生……”
    “戚年,你是不是……”
    唐钊似乎想说什么,但斟酌了半天,只是说了一句“我还有工作,再见”便转身离开。
    戚年下意识地伸了手,指尖触碰到手肘的一刻却如触电般收了回来。
    当懵懂的情意忽然明朗,毫无预兆地暴露在阳光之下,唐钊只是用一句很平淡的“我还有工作”,给了戚年最体面的拒绝。
    一句再见,就将一颗初次萌动的心按进了冰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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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咔——好的,过了!”
    李炎康手里的剧本卷起,“砰”一下锤在副导的后背,“舒远最后的动作加的非常好!表情也特别好!今天A组可以收工了,准备B组的夜戏。”
    “李导,舒远是不是因为之前网上的事,受了刺激开窍了?今天一天都过得很顺,我还以为他会状态不好的。”
    副导揉着后背,一边指挥道具组收拾现场,一边暗自庆幸,“我昨晚一晚上没睡好,生怕舒远心态崩了,好不容易赶上来的进度又要被拖没了。”
    “不会,舒远早上化妆的时候就挺正常的。”
    孟艺整理着化妆用品,闻言道:“钟老师过来找他的时候,他还有说有笑的。”
    “钟彻带新人有经验,最后给舒远加的那个挽留的动作,很细节。”
    李炎康操作监视器看画面回放,笑得老怀安慰:“这部戏照这样拍下去,绝对爆。”
    “小孩儿,今天的表现很不错嘛!我刚才看了你最后那幕的大特写,那个茫然又有点难过的眼神给的非常好。李导这会儿一个劲地夸你……”
    钟彻方才是背对舒远的,没看到他当时的表现,看了监视器回来发现舒远还站在布景处没动,整个人好像愣神了。
    “舒远?你怎么了?”
    舒远没有像往常一样笑嘻嘻地面对钟彻,反而像是被吓到一样往后退了一步,转身就跑开了。
    “舒远?”
    钟彻手臂往前一伸,没捞到人,眼看着舒远跑开,垂眼想了想便追了上去。
    副导伸长了脖子看到了,奇道:“舒远这是怎么了?还是被影响到了?忍了一天,终于绷不住了?”
    李炎康看着钟彻追着舒远跑没了影,砸吧了两下嘴,没当回事。
    “还没出戏吧。没事,交给钟彻,他能搞定。”
    舒远拉开保姆车的门就躲了进去,坐在后座的角落里按着心口,匆忙翻出自己的剧本,找到最后一幕的剧情,仔细看了两遍,果然没有最后那个伸手的动作。
    是他自己改的戏!
    没人教他,是他自己改了……
    舒远的目光落在剧本上钟彻留下的注解,清楚地写上了戚年在这一幕应该有的情绪。
    在意识到自己喜欢上了唐钊,又被对方礼貌地拒绝后,失落、难过。
    钟彻告诉他,当走到这一幕时,可以用自己得知落选欧圣决赛时那一刻的心情来代入。
    他原本是做好准备的,可真的到了那一刻,他没有任何联想和代入,就给出了所有人要的表情……
    因为当钟彻冰凉的眼神和疏离的态度出现时,他真实地感觉到了无所适从的悲伤,甚至在他转身离开的那一刻,他不由自主地伸了手想拦住他。
    甚至……他差一点就追了上去……
    为什么?
    怎么会这样……
    舒远翻出手机,钟彻的微博还挂在热搜上。
    点开微博,两人合照映在微微颤动的瞳孔里,舒远指尖抚过屏幕上钟彻的眼睛。
    原来一向那么温暖的眼睛,一旦变得冰冷,竟会让自己那么难过。
    为什么呢?
    只是一个认识了没几天的人而已,为什么钟彻态度的转变会牵动自己的情绪变化……
    舒远想不明白。
    “舒远,你在里面吗?”
    车门被轻轻扣响,钟彻的声音传了进来,“我可不可以进来?”
    舒远用力揉了几下心口,拉开了车门。
    想到刚才他竟然一声不吭就跑了,眼睛都不好意思抬:“钟老师,刚才我……对不起。”
    “怎么又道歉?”
    钟彻按着舒远的额头把人推进车里,自己跟着钻了进去一把拉上了车门,“我不是说过了,舒远不需要和我道歉的。”
    “和我说说,刚才怎么了?”
    钟彻看着缩在后座的小兔子,心里大概猜了个七七八八,“你状态有点不对。”
    “我……”
    舒远不知道该怎么和钟彻说自己的心情,总不能告诉他,因为你拍戏的时候对自己态度太冷淡了,所以不开心了?
    这种蛮不讲理的话,根本说不出口。
    钟彻心领神会地揉着舒远的后颈,放缓了声音:“为什么会难过?”
    舒远没料到钟彻会看出来,木楞地抬眸,半张着嘴不说话。
    “舒远,告诉我,刚才为什么会跑。”
    钟彻抚过一双慢慢泛红的眼尾,“现在,你又为什么看上去这么难过?”
    钟彻的眼睛太过深邃,眸光在昏暗的保姆车里成了最闪烁的光源,温暖中带着一丝暗藏的强硬,一路从舒远的眼瞳中探入,扎进了他不安的心。
    所有飘忽不定的情绪在这一刻,归于沉寂。
    “钟老师的眼睛真好看,看人的时候感觉心里暖暖的。”
    舒远摸上近在迟尺的眼眸,喃喃道,“所以,不要用刚才那样的眼神看我……”
    钟彻没有动,甚至在舒远碰上他眼睑的时候微侧了脸,方便他的触碰。
    “不会,刚才只是演戏。”
    舒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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