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软校草又被影帝欺负哭了: 15:秦园犯过的错,我要他儿子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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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休息室里陷入了沉寂。
    孙雅莉的话让钟彻眼神中残存的些许暧昧与调侃瞬间溃散,褪得只剩冰凉的冷意。
    他敛了笑,伸出拇指用力蹭了蹭嘴角,又从桌上的纸巾盒里抽出一张慢条斯理地擦了手,随手一抛——
    十分钟前被钟彻故意掠夺走的,属于一个少年的初吻,轻飘飘地落在了一个花两块钱就能在影视城随便哪个小摊上买来的塑料纸篓里。
    “莉姐,演员接戏考虑的因素有方方面面,但没有一条会要求我的性向。何况李导这部戏操作好了很有希望帮我拿下第三座小金人。以前的男演员因为政策关系,为了拿奖就算只能海外放映也愿意拍,何况去年同性婚姻法都通过了……”
    钟彻一改吊儿郎当的坐姿,收回腿坐正了,手肘撑在了膝盖上,脸色也跟着动作一分一分沉了下去。
    “我接这部戏,和我是不是直男没有关系。”
    “钟彻,你真以为能瞒得了我?”
    孙雅莉见钟彻不再插科打诨,反而变得平静了一些,“舒远的身份背景一查就清楚,你根本就是为他才接的。”
    钟彻沉默了许久,才发出一声自嘲的冷笑,“对,我就是冲着舒远来的,怎么了?有什么不可以吗?”
    “之前我的确不太想接这部戏,合约压在我手里那么久了,我一直拖着没签。但是……”
    钟彻想起某天接到李导的电话,兴奋地告诉他找到了最合适戚年的新人,还把资料发给他看,“莉姐,你应该懂我的,当我看到舒远的资料后,我就拒绝不了了。”
    “钟彻,我明白你的心情,但是……”
    孙雅莉在沙发上坐下,拍了拍钟彻的肩膀,规劝道:“舒远的背景,你惹不起。钟彻,你这是在玩火,一不小心别说这么多年的努力会毁于一旦,还会引火烧身,把自己给毁了。”
    “你听我的,趁一切还没被发现,立刻收手。”
    孙雅莉深思熟虑之后翻出手机,打算先联系公关团队:“这戏咱们不拍了,你收拾东西今天就跟我走,公司那边我去解释,后续所有的赔偿我来负责。”
    “莉姐,来不及了。”
    钟彻按住孙雅莉,摇了摇头,“要是你早一个小时到,兴许我还能跟你走。但是现在,太晚了。”
    “为什么!”
    孙雅莉不懂,见钟彻执迷不悟,气不打一处来,“我刚才说的你没听懂吗?你招惹了舒远,就是在自寻死路!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小舅,但是钟彻,上一辈的恩恩怨怨与你无关,你别犯浑了!”
    钟彻七岁那年父母意外离世,原本要被送去福利院,是邻居柳文青主动把他接回家照顾长大。
    柳文青,也是孙雅莉的舅舅,年轻时是一名编剧,后来在一家小剧团做场工。
    舒远的母亲秦园,是柳文青的初恋情人。
    想到刚才在摄影棚见到的少年人,孙雅莉心里也谈不上多舒服,但是理智逼迫她必须冷静面对。
    “是,当年秦园和小舅分手后没多久,就和合作出演话剧的对手戏演员舒重因戏生情结了婚。小舅后来的潦倒落魄和秦园不无关系,照理说你想帮小舅出口气,我应该乐见其成。但是,阿彻,你是小舅养大的,我帮你当亲弟弟看才劝你,算了吧。”
    孙雅莉早几年也和钟彻一样,对秦园和她家人心怀芥蒂,但随着年纪渐长也慢慢想通了。
    “秦园和小舅当年没有结婚,谈恋爱分手是正常的,感情分分合合谈不上谁对谁错。要是小舅还在,也不会眼睁睁看着你为了这些陈年旧怨,把自己赔进去。”
    孙雅莉一路领着钟彻进入娱乐圈闯荡,钟彻的能力她太了解了。
    方才在摄影棚,说好的借位,钟彻要不是有心,绝不会触碰舒远分毫。
    “你刚才是故意亲了舒远。那个孩子没什么心思,一眼我就能把他看透了,你故意撩拨他,为了什么?”
    孙雅莉审视着钟彻,目光中是出于长辈的关切,“阿彻,小舅到死都没记恨过秦园,和舒远就更没有关系了,他是无辜的……”
    “舒远出生在三月。”
    钟彻那双被粉丝称为“看一眼能让人怀孕”的深邃眼睛,浸满了压抑的戾气和怒意,说出口的每一个字都像冷硬的刀锋,把空气都撕裂粉碎。
    “秦园根本不是和柳叔分手以后才和舒重在一起的,她早就劈腿了!”
    “你说舒远是无辜的……”
    钟彻想到舒远的生日就作呕恶心,“大概吧,可他的存在,就是秦园背叛柳叔的证据!”
    “什么!”
    孙雅莉一惊,懵了。
    舒远出生在三月,说明秦园最晚前一年八月份就和舒重在一起了。
    可是她明明记得,柳文青在那年的十月国庆假期还去找了秦园,回来以后才说自己失恋了,开始没日没夜的酗酒。
    要这么算,所以柳文青当年不是失恋,而是发现自己被戴了绿帽子,所以才那么痛苦的?
    “莉姐,不管你信不信,我原本就只是好奇。我想看看一个那么容易就移情别恋,和别人因戏生情的女人生下的儿子,是个什么样的人。”
    提到舒远,钟彻不自觉地揉了一把脸,“我的确是不怀好意来的,但你说得对,舒远简单到让人一眼能看透。我当时其实已经泄气了,想想去欺负一个小孩子算怎么回事?我原本都想好了,等戏拍完就算了,只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可是,当我知道舒远出生在三月那一刻,我改变主意了。”
    “什么和平分手,什么因戏生情,都是谎言。”
    钟彻想到养了自己十年,他当亲爹看待的柳文青因为秦园和秦家,背井离乡去了一个四线小城的落魄地方剧团做场工。
    本是才华横溢的年轻编剧,感情受挫,事业被阻,前途尽毁,孤苦一生。
    四十岁那年因为剧场里年久失修的旧灯箱掉落,意外被砸死了。
    钟彻心中的恨越积越深,嗓音嘶哑:“我不能原谅秦家,我做不到。”
    孙雅莉脸色一白,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句话。
    “秦园不是说她和舒重是因戏生情吗?”
    钟彻眼睑微颤,想到单纯的舒远,他慢慢笑出了声,“我很想知道,秦园唯一的宝贝儿子,会不会也子承母业,拍部戏就和人因戏生情了。”
    孙雅莉心口一跳,扯过钟彻厉声质问:“你要故意引诱舒远入戏?不行!入戏对演员的影响太大,很多专业老演员都有翻车的。万一控制不好出不来,他一辈子都可能会折进去!”
    “舒远的一辈子不能折,那柳叔的一辈子怎么说?”
    钟彻拉开孙雅莉的手,嘴角噙着冷笑,眼神淡漠夹杂着彻骨的冷寒:“就一部戏。只要舒远别和他妈妈一样贱,随便因为几场戏就分不清真假就不会怎么样。”
    “但要是他控制不住自己,随随便便就动心了,那就是他活该。”
    “秦园犯过的错,我要他儿子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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