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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偏执权臣的小公主丢了》 64、息语(第1/2页)
“息语——如果可以,世间没有?战争,一切止息于言语。”元琼小声道,“你父亲给你取的字很好听。”
顿时?,他的脸上笑意全无:“公?主从哪里知道的?”
清风拂过?脸颊,让人产生了此刻一定什么都能说?的错觉。
元琼抿了抿唇,惊觉自己口无遮拦,踩到了徐夙的痛处。
不应该这么突然和他说?起来的,她急忙解释道:“那天?不小心碰倒了你的书,我不是故意的……啊,但是确实是我自作?主张翻开了那本书……”
她有?些慌乱,却还是老老实实地交代着。
徐夙抱着她的手紧了紧,紧绷的面色刻意地缓和下来,像压着什么一样吐了口气?。
而后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慌什么,臣哪敢怪你。”
元琼张了张口。
最后什么都没说?,撞进了徐夙的怀中?,抱紧。
此前她一直不明白,字是拿来他人叫的,名则是由关系好的人叫的。可是为何徐夙这种疏离之人容许他人叫他的名,却那么讨厌被人喊字?
但前些天?徐夙去?找父皇的那晚,她带着巧巧先进屋等他。
巧巧好动,不小心撞倒了徐夙书桌上的书。
压在所有?书最低下的,是一本破破烂烂的旧书,看起来像被翻看了很多次。
她捡起那本书,看着封面的“国策论?”三字,觉得那字迹分外眼熟。
像极了徐夙的字,却比徐夙下笔更加苍劲有?力,一笔一划都透着刚劲风骨。
她翻到第一页,便看到那上面题了徐彻的名字。
那是徐夙的父亲所写之书。
她心下颤动,不由得翻看起了那本她应当是毫无兴趣的《国策论?》,里面记载了各国的发?展和存亡,也记录下了天?下游说?之士的计策和谋略,极尽详实。
元琼大为震撼,带着一颗敬畏的心读了下去?。
却在中?间一页翻到了一张字条。
字条上写了两?句话——
息语,止息于言语。
徐夙,字息语。
元琼声音闷闷的:“徐夙,徐家满门?被灭那日,你还没有?字,对吗?”
顿了顿,徐夙答道:“对。”
男子二十,长辈才会为之取字。
《国策论?》是他的父亲所写,每一日都会写。
后来是曲析折返徐府,把这本书带了出来。
曲析告诉他,这是徐枝生日那天?碰巧看到了他父亲提前为他取好了字并写了下来,而后笑着将?字条夹进了《国策论?》中?。
徐夙捋着她的背,神思逐渐飘回:“父亲为臣起这个字的时?候,大概也不曾想过?,这字会成了留给臣最后也是唯一的念想。”
他继续说?道:“后来臣还是用了这个字,可是臣做不到息语,亦不觉得有?人配得上喊出这个字。”
元琼闷在他怀里,忽然想起当年沈鸢一遍遍喊徐夙“息语”,心里一阵抽痛。
别人不可以喊,晋国人更不可以。
那时?他是如何忍下去?的。
元琼仍旧抱着他,手不自觉抓紧他背后的衣裳。
她没想到是那天?取的。
本来她只是以为这个字会让人发?现他真正的身份,所以她那么喊了,就好像坦诚相待了。
可现在想来,他不愿别喊这个字,是不是也是不愿忆起痛苦的过?去?。
她抬头看着他,再次吻了吻他的下巴,“对不起,我以后都不那么喊了。”
这个字对他来说?那么重要,她不该随便喊的。
徐夙捧着她的脸,像捧着个宝贝。
“公?主想这么喊便喊吧。”
“唯有?公?主可以喊。”
唯有?她喊的时?候,他能意识到,自己是从那场噩梦中?逃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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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平成殿中?却没有?那么太平。
群臣聚集于此,脸上似有?焦灼,正小声讨论?着什么。
君王还未至,众人三三两?两?拥作?一堆,一时?都没了平日里那些清高的样子。
赵贤文王薨逝,依照礼法王后俪姬应当陪葬,可是太子却在第二日一早传了口谕,要废除这祖宗留下来的规矩。
为此,朝臣纷纷哗然。
原太子党羽还好一些,不过?是觉得太子为了护住自己生母也不应如此冒进。
但另一派心思却是更加弯弯绕绕。
“陛下身为太子之时?就是个温和儒雅的人,这次莫非是为了立威才这么做的?”
“不管是为了立威还是为了护住自己生母,但古往今来王后陪葬,各国都是如此做的,现下这规矩说?废就废,这要其他各诸侯国怎么看待赵国!”
另一人摇了摇头:“这不是最关键的。我问你,今日陛下说?要废除这条规矩,你是同?意还是不同?意?若是不同?意,继任大典后我们这些人还能有?什么好果子吃吗?”
被如此问道,对方恍然大悟般一阵附和,语带强调的说?起尤其还有?个最近神龙不见尾的徐正卿,今日到现在都没来,也不知道在谋划些什么。
此言一出,在场的人都变了脸色。
“你真信徐正卿是和公?主在传什么吗?我看不过?是借此在密谋什么罢了。”
“李兄说?得有?理,毕竟他这般冷漠的人,以前陛下的话都不会放在耳边。”
“是啊,当今的陛下又算是他亲手扶上去?的,日后在这位陛下面前,更加不会有?他妥协的时?候。”
此时?,元琛走了进来。
众人散去?,归于原位。
刚才还在嚼舌根的人都侧立于两?边,低头叩首,行见君王之礼。
元琛在群臣跪拜中?走过?,单手微抬:“众卿不必多礼。”
语调平稳而柔和,却带着平日里没有?的威压。
这个瞬间,起身的大臣中?有?人闪过?一瞬的错觉,仿佛此人生来就该是个君王。
而此前他的每一次浅笑垂首,不过?是修生养息罢了。
元琛坐于位上,开门?见山:“听说?诸位对寡人要废除王后陪葬有?很大的意见。”
这才有?大臣回过?神来,侧步列位。
这老臣头发?花白,像棵随时?要倒的枯树,说?起话来倒是义正辞严:“陛下,自古以来殉葬之法未有?变过?,若是突然废除,实乃违背祖制。硬是如此,恐让王后亦落于千古骂名,反倒有?违陛下为了王后好的初衷。”
活到这把年纪,明哲保身也未尝不可,但仍然敢这么说?倒也是个忠心直谏的。
那些大臣里大多也都是这个想法,纷纷附议。
剩下的便是公?子子季一派,有?人冲在前面挡着,他们自然也混在里面一起,想给这位新王君找点不痛快。
元琛手指轻轻敲打桌面。
半晌,他忽然看向那位老臣:“于大人,寡人还记得你入朝为官时?是个大雪纷飞的冬日吧。”
老臣不太明白这位年轻的君王为何这么问,但还是答道:“是。”
“那日于大人第一日入宫,散朝时?却走得比谁都快,连先王喊你都没能听见,第二日还直接告了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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