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权臣的小公主丢了: 23、独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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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国王宫,静心堂。
    静心堂分了两边,一边是用来给那些文官日常用来修订书册的,另一边则是专设来给皇子公主用来上课的。
    元琼托着脑袋,百无聊赖地翻看着桌上的书。
    今日是少师说好来为她授课的日子,平时少师总是来得很准时,不知为何今日迟迟未到。
    偶有来取东西的官员来来回回,她也定不下神,索性抽了本字帖出来临。
    宝瑞在一边磨墨,看见那字帖,脸色变了变。
    元琼快要写完时,不远处似有寒暄的声音传来。
    转角的地方她看不见,只听到那人说:“徐正卿,今日来这里可是有何事?”
    元琼手一僵,握着笔的手腕转不动了。
    她竖起耳朵,屏气凝神地听着外面的动静。
    外面的人答得很快:“无事,不必管我。”
    这么些日子相处下来,元琼大概看明白一件事。
    徐夙与人之间向来没什么交情,别人对他客气,他便也回以那些虚礼。
    至于礼中有几分真假,不用多想,半分真心实意都没有。
    果然,他说完那一句之后,对方就很识相地离开了,他也没再和别人有什么交谈。
    元琼琢磨了一下。
    昨日他说今日会进宫,应该办完事会顺道来找自己的,那他知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啊?
    不会他办完事去了成月殿之后发现自己不在,然后他就自己走了吧?
    那她想问的那些话怎么办?
    那些让她抓心挠肝了一晚上的话,多一天都憋不住了。
    这么想着,她有点着急地伸长了脑袋,想去看看徐夙往哪个方向走了。结果刚伸出脑袋,便见徐夙轻掀衣摆,抬脚走了进来。
    而且是直直地往她这里走来了。
    这下子让元琼有点措手不及,她手忙脚乱地把桌上的纸理做一堆,把字帖往原先那堆书中塞了又塞。
    书堆东倒西歪的,衬得她也有点莫名狼狈。
    徐夙顺着她的动作看去。
    元琼注意着他的目光,急匆匆地站起身,往那堆书前面一挡。
    她将手背在后面,不知道在藏什么,边藏边问:“你、你怎么过来了?”
    徐夙淡淡收回眼,看向她。
    “昨日不是与公主说好了吗?”
    元琼舔了舔有些干的唇,一时忘记了反应。
    还以为昨天他的意思是要进宫,顺道来找她。
    “所以你是特意进宫来找我的吗?”她勾起手压了压扬起的嘴角,完全忘记了本该是来听少师上课的。
    徐夙盯着她,搞不懂这小姑娘怎么那么多让人心痒的小动作。
    他侧过头没有回答,随手将带着的伞放在门边靠着。
    只是松开伞的动作却是比往常钝了些。
    元琼没等来他的回答,眼眸不似往常那般明亮。
    宝瑞在一边有些着急,她从未见过自家的公主如此患得患失的样子。
    公主对徐正卿的感情,别人看不出,她日日跟着,却是能懂的。
    她叹了口气,默默退了出去,带上了门。
    房中只留下他们两个人。
    今日天色有些阴沉,屋里也显得黑压压的。
    元琼见宝瑞走了,垂着眼在脑子里一遍又一遍地过了自己要说的话,终于下定决心抬起头时,身前一片阴影压来。
    她愣愣地抬起头,发现徐夙不知何时离她如此之近。
    瞬时,方才整理了好久的话便一个字都说不出了。
    午间的昏沉感更甚,让她的呼吸陡然加重。
    他离她越来越近,踮个脚便能亲到他的下巴。
    仅存的一丝理智让她往后退了一小步,他却箍住了她的腰,让她无处可去。
    桌上熏着香,袅袅烟起,带走她最后一点清醒。
    也带走了她背后手中捏着的纸。
    嗯?
    纸?
    她看着空荡荡的手心和他手里的纸,脸唰地红了!
    这个人怎么这么卑鄙!
    她咬牙去夺:“你还给我!你怎么这么幼稚!”
    幼稚?
    徐夙挑眉,倒是第一次有人拿这个词形容他。
    他没有任何想要窥探别人秘密的兴趣,若是换了一个人,他根本不会管。
    偏偏眼前小姑娘红着脸着急的样子让他来了兴致。
    他本来就比她要高出许多,若是他不想还她,她根本不可能拿得回去。
    两人在一来一回中调转了方向。
    元琼是真急了,不管不顾往徐夙身上扑。
    却没想到他为了躲她悠悠往左侧挪了一步,她刹不住步子,直往桌上的熏香炉冲去。
    徐夙脸色微变,将纸往地上一丢。
    刚还被争来争去的纸张飘飘然落在地上。
    他衣袖挥过,已挡在了她的前面,一只手稳稳当当地把她护在了自己的怀里。
    砚被他撑住桌子的另一只手撞翻。
    浓墨泼出,墨色染黑了他的袖子,亦晕染了他浅色的瞳。
    这一次,是真的拥抱,萦绕着缱绻。
    气息交缠间,不知是谁扰了谁的心神。
    元琼双手撑在他的胸口,怔怔地见他动了动唇。
    没管他要说什么,她慌张地站直,抢在他前面小声说道:“徐正卿不用说了,没有冒犯,是本公主自己没站好。”
    余温犹在,徐夙望了一眼自己被染得一塌糊涂的袖子。
    大意了,怕是洗不干净了。
    他放下手,竟是低声笑了:“臣想说的是,小心点。”
    方才被丢下的纸此时正摊开在徐夙的脚边。
    元琼因为他的话一个分神,没能拦住他捡起地上的纸。
    徐夙看着那张纸,只一眼便立刻明白了过来元琼不愿让他看的原因。
    他目色沉沉:“竟不知公主临的是臣的《悲秋赋》。”
    都已经这样了,元琼也不再遮遮掩掩:“徐正卿大概不知道,你的手书早已流入民间,还被反复临摹,甚是出名。”
    “嗯。”他应了一声。
    “所以,本公主便拿来看看。”
    其实,挑的不是出名的,而是他的。
    不过她天生好面子,这种肉麻话她没那么容易说出口。
    徐夙没说话,眼睛未离她写的字。
    琴棋书画她大都不太通,唯一好的便是书。
    可饶是元琼对自己的书法再有自信,但也不可能在本人面前卖弄,何况还是他。
    但憋了憋,她还是忍不住问:“你觉得本公主写得怎么样?”
    徐夙对上她眼里隐隐的期待,小公主大概是希望他能夸她的。
    可黑云压来,屋内愈发昏暗,他亦没能说出一句好听的话:“公主未经历这些,自是不会懂,写的字多了些少年人强说愁的意味。”
    元琼撇了撇嘴,想说他不解风情,却在抬眼时又咽了回去。
    这是她第一次在徐夙不屠神不屠魔的伪装下,看见他眼里闪过落寞。
    她的心狠狠地一颤。
    所以他经历过吗?
    是什么让他能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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