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伪装白月光: 25、矛盾激化,后知后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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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觅着夜迹未霜缓步上了楼。

    一样的水泥白墙楼道,和下着骤雨那天的没任何区别。自重生后她每每跨上那一模一样的台阶心就颤了又颤,心有余悸般害怕再次遭遇那种境况。

    她是个早熟的孩子,从记事起家里的吵吵闹闹似乎没停过。大人都说家庭的和睦相处需要磨合,所以每每遇见这种情况她只是麻木的低头开门、进房间然后伴着他们的指责声做作业。

    每次他们吵完架父亲就会面目慈爱地告诉她:“霜霜,大人的事很复杂,你不用放在心上,只管认真读书,知道吗?”

    而她只是含着泪在他慈爱的抚摸下轻轻点头。

    知道,她当然知道。只管认真读书什么也不用管。

    她那时总天真地以为会幸福的、一定会幸福的。可时间久了她渐渐分不清自己是麻木还是释然了,潜意识里一度真的认为会幸福的。

    直到高中家里的矛盾日益恶化,风和日丽的下午她回到家,盛梅误砸过来第一只碗将她从虚无的美梦中惊醒。暴力的、蛮横的、让她猝不及防。

    看着碎一地的冷白瓷片,那一刻她隐约意识到这个家要散了,锋利的边刃将她的家划得支离破碎。

    而她后知后觉。

    情况变得严重了,但父亲还是那句话“大人的事你别管,好好读书就行。”

    好好读书,这句话就像一根救命稻草,将她整个高三葬送进了地狱。她甚至荒谬的认为抓住了这根稻草就能将岌岌可危的家从深渊边缘拉回来。

    后来她熬丢了半条命考上了一个名牌大学,看到信息的那天她正在外面做暑假工,她跑回家想当面分享这个消息但得来的回应却是他们还是离婚了。

    晴天霹雳后她强撑着接受了,但却为此失眠了整整一个月,枕头再没干过。从此,每临近深夜她都会习惯性的心绞痛,像被人在胸口剜了一刀,血淋淋的折磨着她。

    她原本以为这样的痛楚再不会有第三次了,但那天盛梅叫她回家,她兴致勃勃的上了楼却见门少见的敞着,似乎在等她。她连喊了几声却没人回应,直到看见屏风后面冷脸坐着的盛梅和茶几上被翻开的日记本。

    纸页间黑笔加粗的名字将她的心揪疼在一起。她自以为藏的很好没人找得到,不想还是被大扫除的盛梅发现。

    她慌着要解释,但开口时还是只轻声喊了声“妈”。

    盛梅沉着脸恶狠狠地盯了她一眼,鄙夷道:“别叫我妈!我没你这个不正常的女儿!”

    未霜和善的脸登时碎了一地,脸颊滚烫心如火焚。

    她知道躲不掉了。从“不正常”几个字开始就瞒不下去了。

    她慌乱地抬起头却对上盛梅那双泛红的眼睛。

    原来盛梅只认为她是忙工作所以一直单着,但她万万没想过自己的这个女儿竟是这般模样!

    接下来的事就是她态度强硬的逼婚,就像她无数次和未文吵架一样,丝毫不讲道理,蛮横至极。

    晃的一眼,楼道里的灯忽然亮了。未霜愣了许久才回过神继续往楼上走。

    回想过去的前一世就像梦魇般,稍失神就出不来了。

    心思沉重的迈上一阶楼梯,202的门牌号已经能清晰地看到。掏出口袋里的钥匙刚准备开门却发现根本没关,只是微敞着留了一条极小的缝。

    未霜猛的顿住手,心一揪又堕然一沉。

    那天盛梅叫她回家的时候门也是这么敞着的。这一幕她竟有种历史即将重演的错觉。

    到真希望是错觉。

    她颤微微地扬起手准备开门,还没挨到金属把手却又缩了回来。

    反复了几次始终不敢去碰。

    楼道的灯反反复复亮了几会,她就在黑暗与光明中来回跨越。

    又等了几回她还是将纤长的指节覆上了冰冷的门把手。抿了抿唇,轻轻推开门却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这个家里容不得除笑声外的任何声音,但缺的也恰恰是笑声。

    暖黄光线从天花板上投下来;沿墙边摆着几双鞋,鞋柜上置着几把收好的雨伞;玻璃花瓶中插着的几束娇艳百合花在灯光下显得些许暧昧。

    未霜缓缓松了口气,心尖的石头落了地,随后抬脚跨进了门。

    正欲阖上门,一阵尖刺的声音灌耳而入,像在身旁炸开般使人猝不及防。

    未霜骤然顿住手上的动作,胸膛里的那颗心也跟着那一声脆响碎了。

    木讷的转过头,脚边伏着的正是一只瓷杯子。

    只不过是碎的。

    碎得辨不出原型,碎得将她僵住的脸切成了无数块。

    “你怎么不去死!”

    这歇斯底里的声音自然是盛梅的。

    尽管未霜知道不是对自己说的但一刹那还是跟着抬了头。

    她果然好像还是没有办法把自己置之度外。

    拢了拢肩上的书包她才昂首走进客厅,看着沙发前情绪激动的盛梅和坐在一旁一言不发只顾抽烟的未文她没有展露出丝毫不安和恐惧。

    反而吵得不可开交的两人看着她愣了两眼。

    未霜强忍住情绪,从嘴角挤出一个极其别扭的微笑,道:“爸,妈,我回来了。”

    这个家已经支撑不起任何人的坏情绪了,她得坚强。

    话音刚落,她的嘴唇已经猛的打起颤,扭头回了房间。

    再多呆一秒她的泪腺就绷不住了。

    将门轻轻关上的那一刻,泪水像决了堤般喷涌。她无力的跌靠在门上,用校服袖子狠命的捂着口鼻生怕自己会发出一点声音。呜咽声很小倒显得一门之隔的外面争执声震耳。

    “你整天不干正事尽忙你那破蛋糕!这个家你还要不要了!”

    “就知道往外面跑!你知不知道未霜最近考试成绩又掉了一圈!”

    “那个丫头也不知道整天在学校忙些什么!连着两次考试排名下滑!”

    “要我看,你们父女俩都没用!”

    隔着一扇门这声音也极具穿透力,每一个字都带着刀子直锥她的心。

    “你小点声!霜霜还在家呢!”

    未霜听得出来这是未文的声音。往日里吵架的时候未文永远只是低头坐在一旁抽烟,只有提到她时才会出声说两句不痛不痒的话。

    她记得父亲是戒过烟的但后来不知什么时候又抽了起来。

    未霜的视线逐渐模糊,眼前的一切像蒙了灰般不真实。在门前靠累了她就踉跄着起身,膝盖关节处的骨头因长时间曲着而酥酥麻麻,时而还蹦出咔咔的声音。

    微挪着步子未霜倒在了床上,那张清秀的脸早已哭得走了样,泪痕漫布整张脸,干了又湿、湿了又干,新旧交叠无止无休。

    她的脸埋在臂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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