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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诱引》 2、车祸(第1/2页)
一个上午,足够让初原离婚的决定传到好友耳里。
坐在车上,她的微信遭受了几位朋友的消息轰炸,其中以汤岑的最为霸道。
“你要离婚”四个字后的问号独占了一页,用标点充分地表达了她的震惊、意外以及难以置信的所有情绪。
初原回了淡淡的两字:[是啊。]
汤岑:[卧槽?真的??]
初原:[真的,谁不离谁是狗。]
汤岑:[昨晚你离开都还好好的,怎么一晚上就决定离婚了呢?]
初原把今早得到的消息给汤岑转述了一遍。
在今天之前,初原并没有离婚的打算。只是傅凛玦这狗男人不做人,心里有蔡泽瑜就算了,还明目张胆地带她出现在宴会上。
若日后他们两个再闹些绯闻,初原可丢不起这个人。
汤岑:[小七,你要不还是……再考虑考虑,初家也不一定同意你离婚是吧?]
初原:[我就不信爷爷愿意看着我往火坑里跳。]
汤岑:[要我说,傅总现在也没有做出什么过分的事,你再观察一下?]
等真出了什么事,那还得了!
他们两人的婚姻本就是双方家族利益的产物,被利益绑定起来,表面看起来一碰就碎,实际则有可能牢不可破。
不过,这不是初原委屈自己的理由。
她做惯了世界中心,忍受不了名义上的丈夫心理装着其他人而做出的种种漠视。
这种漠视,还是一颗随时会爆炸的炸.弹。
初原:[我意已决,这种丧偶式婚姻,谁爱过谁过。]
知道她这是劝不回来了,汤岑没再继续挣扎:[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初原:[我已经找律师核对好离婚协议,现在在去找傅凛玦的路上]
汤岑:[这行动力,我瑞思拜]
*
初原到嘉恒地产,是傅凛玦的秘书接她去了会客室。
秘书泡了一杯咖啡给她,就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岗位。
没有等太久,开完会的傅凛玦出现。
他事先已经从林总助那里听说初原闹离婚的事,坐到椅子上顺手将西装外套的纽扣解开,傅凛玦对初原扬扬下巴,示意有话就说。
初原也不啰嗦,推了份文件到傅凛玦面前,道:“这是离婚协议,股份、不动产和资金怎么分配上面已经写清楚了,你可以先看看。不满意的地方我们继续商量,如果没问题,那就签名把手续办了。”
傅凛玦拿起协议翻了一遍。
然后放回桌上,屈起食指敲了两下,“理由。”
说到理由,那可太多了!
要是一件一件掰扯,初原能和他唠两天,只是现在明显不是算账的时候。
“既然你对你那白月光这么念念不忘,夫妻一场,我总要帮忙完成一些心愿不是?”
“白月光?”
傅凛玦蹙眉,金丝镜框在脸上投了淡淡的阴影,灯光落进镜片后的凤目中,转化成凌厉的视线。
初原忍不住打量了一下。
平心而论,这男人皮相真好,鼻梁高挺,眉目深邃,儒雅的气质中藏着不怒自威的霸气,完全可以说是个极品。放眼江城,肖想他的女人不计其数。
可惜,初原不稀得做他家里的红旗。
嘴唇勾起,初原莞尔:“不是吧傅总,你好歹都把城西的项目交到人蔡小姐手里了,怎么还不承认呢?当年不是还追着人去美国了?”
人笑得好看,说话怪阴阳怪气的。
傅凛玦简直被她给气笑了。
他端坐在椅子上,西装外套微敞,开口前,眼神凛了几分,“初原,你要是为了这种细枝末节的小事闹离婚,我有必要提醒你,我们两家大概都不会乐意。”
“还有,城西的项目交给蔡小姐有我的理由。至于追着人家去美国……”
说到这,他意味深长地停住,随后摇着头嗤笑一声。
就差没把“这你都信”写在脸上。
看看,这连解释不屑于给她了!
初原不负他所望,将这阵沉默解读了出另一种意思,“那我就更不能妨碍傅总追求真爱了,初家和傅家我自己会去解释。”
看来,他这个太太的大脑都被珠宝闪得不灵光了
傅凛玦推起眼镜捏了捏鼻梁,声音也从之前的极具耐心变成不耐烦的冷淡,“想好了?”
“想好了。我爸妈托梦都改变不了我的想法。”
傅凛玦眸光一闪。
就俩早亡的父母都拿出来证明,看来她是真的下定了决心。
初原天生明眸善睐,雪肤在明媚的光线下白得几近透明,饱满的红唇抿成一条线,一张脸写满不肯更改的坚定。
大概是美人易让人心软,又或是因为她已故的双亲,傅凛玦难得退让,“我和蔡小姐不是你想的那样。”
初原:“哦。”
如果把这个字翻译一下,可以理解为:现在才解释?晚了!
傅凛玦属实被她给气到了。
扣着领结松了一下,听见初原问:“你什么时候有空,我们去把手续办了。”
“明天午后。”他从椅子上起身,冷冷扔下四个字,头也不回地离开会客室。
*
天气预报上说,次日是个大晴天。
所以初原特意穿了件短袖修身小短裙,滑如绸缎似的黑发垂在胸前,性感中带着些许俏皮。这打扮,不像离婚,像是去结婚的。
可谁能想到,车刚上路,天气说变就变。
几分钟前尚且晴朗的天空像是被铅笔涂了一层,随即一场大雨倾盆而下,打得车窗噼里啪啦作响。
黑云压城,天空仿佛触手可及。
马路上汽车疾驰而过,溅起不少积水。
初原被红灯拦住,这场雨淋得她整个人都有些焦躁,旁边的喇叭声还偏偏响个不停,驱赶了仅存的一点美好心情。
不知上天是在为谁哭泣,初原跟着有了些不好的预感。
她本想给傅凛玦说改天再去,可出都出发了,还是硬着头皮把车开了下去。
到民政局门口,雨势未减。
车内只有一把遮阳伞,将就撑着下了车,一阵强风刮来,把伞面吹翻了过去,像一只翻身的螃蟹。
初原被伞扯了个趔趄,一脚踩在水洼中,猛地撞到了车门上。
痛感和寒意一同来临,踩进水洼的那只脚,还有和泥土接触的触感。
初小公主心态顿时崩了。
怕脏水弄脏车内,她撑着几近散架的雨伞跑到屋檐下,衣服上都被淋了水,冻得瑟瑟发抖。
长这么大,她哪里这么狼狈过?
把伞扔在地上,擦掉脸上的雨水,伶仃的身躯在风雨中几乎摇摇欲坠,她拿出手机拨了傅凛玦的电话。
前后拨了十来分钟,对方才接起。
初原委屈得要死,泪花在眼睛里打转,“傅凛玦,你死哪去了!赶紧来民政局!”
那头稍作沉默。
“……夫、夫人。”
“林总助?傅凛玦呢,让他接电话。”
“傅、傅总他……”林总助稍稍哽咽,话音停住。
旁边的树叶被雨滴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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