聘娇娇: 4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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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原委。

    自从她得了圣人夸奖,在院子里几乎能横着走,尤其是母亲,再也不数落她,看她的眼神都亮了。

    可没神气多久,宫中传话,皇后娘娘请她进宫小叙。

    她吓坏了,母亲高兴坏了。

    谢宝珊精心装扮被送进宫,又被皇后告知,要给太子献舞。

    最要命的是,她和太子面面相觑,一个不会跳,只能硬跳,一个不想看,却满脸麻木的看完。

    完了皇后问太子好不好看。

    太子竟然答,好看。

    简直不可置信,储君也可以这么虚伪的吗!?

    于是,就有了她隔三差五低调入宫,然后熬过一场水深火热的尴尬经历。

    谢宝珊泪眼汪汪:“大嫂,救我。”

    岁安:……

    这时,宫里来人传话,靖安长公主今日进宫,让岁安一并进宫小叙。

    刚说完,全氏也找到了谢宝珊:“你乱跑什么!”

    谢宝珊乞求的看着岁安。

    岁安摸摸她的头,好可怜哦。

    “别怕,我陪你进宫。”

    “嗯!”谢宝珊双目一亮,仿佛找到了活着的希望。

    于是,两人一起进宫,随内侍抵达皇后的凤华殿时,太子和靖安长公主都在。

    皇后亲和的免了她们的礼,笑道:“岁安成了婚,便难得见一回母亲,今日可得好好说话。”

    靖安长公主脸上挂着浅淡的笑:“所以娘娘还是好福气。”

    皇后怅然的看太子一眼,笑道:“在跟前也有在跟前的忧心。”顿了顿,又展颜道:“说起来,岁安也许久不曾见过太子了,太子偶尔还会念叨你呢。”

    岁安看了眼端正坐在皇后身边的玉面郎君,冲他笑了笑。

    靖安长公主眼神一动,“不若这样,本宫先同娘娘说说话,让孩子们去外面叙叙旧。”

    皇后:“甚好。”然后看向身边:“宸儿,你不是念叨表姐吗,现在表姐来了,还有谢娘子,你一并招待。”

    太子起身一拜,身边的奴婢已走向岁安与谢宝珊,“谢夫人,谢娘子,请。”

    ……

    三人出了凤华殿,在花园里晃悠,太子闷闷不乐,谢宝珊惴惴不安。

    岁安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主动选了处凉亭落座。

    谢宝珊眼珠一转,指着前面:“殿下,大嫂,那里的花儿很漂亮,我能不能去瞧瞧。”

    岁安看向太子,太子稳重道:“谢娘子随意。”

    显然意不在她。

    谢宝珊如获大赦,拔腿就跑,她相信大嫂一定能为她解围的!

    太子看着谢宝珊走远,又将左右谴退,待只剩岁安一人在近前,太子白玉般的脸蛋慢慢垮下来。

    岁安笑了笑,柔声道:“殿下不高兴吗?”

    许是受到建熙帝的影响,太子从小就对岁安这个温柔的表姐有种天然的信赖和喜爱。

    就说春神祭那次,明明是岁安有所求,希望他能帮谢家五娘说两句话,可她指导的那番话,却让他也在父皇和众臣面前出了彩,父皇看他的眼神都欣慰不少。

    这就是表姐和其他人的不同。

    其他人有求,是单纯的索求和回报,但表姐考虑的更周全,不会让人为难,只会让帮忙的人都帮的满心欢喜。

    太子卸下人前的持重,撑住脸:“表姐,我未来真的能当好一国之君吗?”

    岁安:“为何这么说?”

    太子看岁安一眼,语气都沉了:“父皇自数月前起,就为孤指了许多老臣作老师,还将诸多事务都交给孤。”

    岁安点点头。

    太子:“这是父皇的信任,孤是想要做好的。可是每当孤有想法,定会被老师们反驳质疑、说教纠正,他们还爱拿孤与昔日的父皇比较!”

    太子肩膀起伏两下,渐渐激动:“孤是听着父皇的故事长大的,还需要他们来讲吗!?论坚韧、眼界、谋划,孤是比不上父皇,可、可气就气在他们是故意拿父皇来压我,因为知道孤不敢反驳,只能听之任之!若日后的朝堂是这般情景,孤宁可——”

    “殿下。”岁安忽然打断他,脸上的笑容淡去,声音仍温柔,“不可胡言呀。”

    太子及时住口,奈何这情绪憋了太久,今朝吐露,激的眼里都充红。

    岁安心下一软:“我问殿下一个问题。”

    太子收拾心情,静候下文。

    “今有一人,家徒四壁,满室老弱,却凭一己之力携老小熬过荒年,不受饥寒,可叹否?”

    太子点头:“此人必定坚韧勤苦,还有智慧。”

    “又有一人,生于平凡,富裕不足,权势不沾,唯三餐不愁,他不甘于此,苦读书,跃龙门,登青云,封王侯,改家族命运,可敬否?”

    太子微愣。

    岁安:“二者皆有一份坚毅、勤苦与智慧,可个中又有不同。一个是绝处求生,一个是为志向抱负,虽然不同,但在各自的情境中,又都珍贵难得,不应当分高低。”

    “昔年的圣人,的确令人钦佩,但那是时势所逼;殿下生于太平盛世,世间珍贵唾手可得,不受无奈逼迫,您可以用自己的所学所得,来造一个更胜今下的盛世,今非昔比,何必因三言两语困于时势英雄之论呢。”

    在太子逐渐明亮的眼神中,岁安眼珠一转,无端攒出几分刻意的骄矜:“倒是那些拿昔日情景与今朝作比者,我才要问问,他们是希望殿下也身处旧时情景,受同样打磨才值得被肯定吗?这是在盼着国运衰落,国家再陷战火?看不惯这太平日子了?”

    “哈哈!”太子一改颓靡,双手击掌:“说得好!我当时就该这样反驳的!”

    太子一双眼亮晶晶的:“表姐不愧是姑父教的,若叫你去同他们吵架,你定无敌!”

    岁安也撑住脸,微微歪头,笑容清甜:“诡辩罢了。稍稍思索便可破语境。”

    太子不赞同:“吵架就是讲究一个当下的快准狠!回味思索那都是事后的事!我已赢了局面,他们就是回过味来也只有懊恼的份儿!”

    岁安放下手,轻轻叹道:“可殿下是为治国安邦,不是为一时争执得胜的快爽。”

    太子激情略有消减,眼看向岁安,忽然想起父皇与他讲过的故事。

    昔日,父皇的确艰难,但他身边还有姑姑出谋划策,让他全无后顾之忧,放心信任。

    若表姐能像姑姑一样,那就好了。

    转念一想,又觉得不现实,姑姑有多凶悍,表姐就有多绵软,如今嫁了人,更是不可能抛头露面。

    岁安:“说起来,陛下为殿下选的老师里,应当还有谢太傅,他也不好吗?”

    提到谢太傅,太子抿了抿唇:“说不上不好……就是……”

    就是太沉默冷淡了。

    谢太傅的确是唯一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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