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界都认为我情深似海: 3、白月光没啥缺点,只是想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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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以卫斐的意志为先。
    “不要。”
    “下来,我来替你上药——”
    “真、真的?”原归舟刹那睁大桃花眼,惊喜万分似的,一下子往下压住,这时候他倒害羞起来了,又猛地抬身,方才因为重创苍白的脸晕起几片红晕,“师兄,这样……真、真的好吗?”
    仿佛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毛毛躁躁的。
    “当然好了。”卫斐嗓音分明清凌凌的,听到原归舟耳中却仿佛带了蛊惑的味道,“你是为我受的伤……”
    “那,便劳烦师兄了。”
    原归舟恭敬的双手递药。
    黑暗中,卫斐接过百花露,拧开塞子,胶乳状的药在他掌心划开,带来极轻的手掌揉搓的声音。
    这双手仿佛按的是原归舟的心,揉的是原归舟的骨,他脸上慢腾腾浮起一丝恼人的红晕。
    “师兄……这是百花露,要不要……要不要我也?”言外之意懂者自懂。
    原归舟素日和煦春风似的温雅笑容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面对心上人的忐忑难安,带着些许期待和心上人更进一步的小心翼翼。
    “不好。”
    “哦,是放鹤毛燥——哼——。”原归舟突然像重被插了一剑,痛苦地哼一声。
    “疼?是我做的不好吗?”
    “不、不疼,师兄,你、咳,继续——”原归舟听他自责,连忙喘着气胡乱应道。
    怎么可能没事?
    师兄不能视物,在胡乱抹药中竟将两指戳进他的伤口,他似是还当那是伤口似的,指尖一点一点的认真涂抹。认真涂抹之际,竟还“贴心”地按了按,揉了揉,偶尔指甲磕到他。
    “那就继续了。”
    “是,师兄别累着你了。”
    原归舟抓紧了身下席面,咬牙偶尔泻出一声闷哼,手背青筋暴突,骨节微颤。
    突然两指探入伤处,竟相互摩擦,指甲划肉,毫不怜惜。两指撑开伤口,原归舟难抑疼痛,嘶嘶的声音从他唇齿中流出。
    “我涂的不好吗?”
    “不。”听出他话语中的微微自责,原归舟忙道,“很——”
    “吭——”
    说话之际,第三指加入“抹药”,原归舟自觉腰后剑伤撕裂,闷哼过后,紧咬着牙勉强的笑:“很好。”
    “出去。”这场难捱的“涂药”终于结束,原归舟仿佛经过一场大战,根本忘了还要继续培养感情的事,骨头发软脚步虚浮的离开了。
    门嘎吱一下,脚步声走远,虚浮无力,显然受了重伤。
    卫斐依旧是那种虚伪的、渣攻原归舟不忍戳破的微笑。
    几息过后,卫斐弯的僵硬虚伪的眼角瞬间恢复,唇角那丝笑也吝啬的收了回去。唯一不变的,只有从未过的眼神。
    用袖子一抹脸上血液,眸光瞥过右手食指上的血和残肉,冷冷一笑。
    半晌,他看向小方桌上的茶壶茶盏,挪了挪身子,腹部血流的欢,半个胳膊放到方桌上,将带血的手指戳进盛着茶汤的茶盏,修剪圆润的指甲在茶汤上画着圈圈。
    波浪一层一层荡漾,洗涤了指尖的血迹。
    不一会儿,碧绿掺着红色,颜色稍暗。
    只剩余温的茶汤吮/吸着他的手指,他思想放空般注视着碧色的水。
    它们一圈一圈的荡,一圈一圈的流。
    手指附近的茶水格外活跃,很快,它们倦了乏了,也乖了。不再排斥新来的,在这狭小的空间,安静了、固定了。
    卫斐的眼神终于找到了焦点,他成心不让它们认命似的,抽出了手指。
    茶水不平静了。
    这次卫斐别过了视线,在方桌上用残存在手指的水渍写下“原”这个字。
    “原归舟。”卫斐看着桌上的原字。
    原归舟,太清峰最小的真传弟子。
    挑灭烛火,月光成了照明的光源。
    卫斐自嘲似挑起半边唇。
    他打开窗户,泼掉茶盏里脏了的茶汤,未着鞋袜赤足踩在地板上,轻轻打开那扇门,就地取雪揉/搓手掌。
    雪很厚,也很白。
    楼下暖光穿过窗纱铺在雪地,暖光中独有一团乌黑的人影,他还没睡。
    眸色加深。
    一声厌憎的嗤笑。
    “恶心。”
    纯洁的雪融化在手心。
    他转身,将茶杯茶盏放回原位。
    突然,放下茶盏的手骤然一顿,排山倒海似的伤痛撕扯起了他的灵魂,灵魂出窍般的,骨头都在咔擦咔擦作响,仿佛有人用无数小锥子小锤头,无情敲碎他的骨头再重新组装。
    “咳——”他猛地难耐疼痛吐出一口黑血,仿佛绽放出一只黑色的曼陀花。
    “啊……嗯……”他如同被猎人狩到的野兽匍匐在地,蜷缩着身体,两手揪紧衣襟和腹部,难耐的发出痛苦的闷哼。
    *
    楼下,原归舟腹部和胸口各自缠着绷带,卫斐那没良心的爱人包扎的他早拆了重新包扎,使劲往后扭的头只看到腰腹肉被搅乱,什么药啊绷带啊,全是四个字——胡作非为。
    他原本想伸个懒腰,双臂刚举起想起自己要了半条命的伤,又忙不溜秋放了下来,扶着老腰往太师椅上一瘫。
    他在卫斐跟前装得命不久矣,实则只要卫斐不给他那两下子,以颜昭师兄给他的药,完全无伤大碍。
    “哎……”原归舟发出了深沉的叹息,闭一闭眼,又默不作声趴着扭头,脸被太师椅上皮毛褥子伺候的舒服,可一见不远处那两把被扔在地上的剑,立刻脸拉的老长。
    那正是给他两下子的“有罪之剑”。
    一柄剑凡品,灵火可溶,擦破了他的皮肉,是他早有准备的。
    另一把黑剑,堪堪由后背贯至胸口,伤及心肺,稍有差池,必得命丧黄泉,正是造成原归舟吐血的主因。
    看着这一把不太好打发的剑,原归舟龇了龇牙,黑玄铁铸造,刀枪不入,火溶不掉,滴水倒可穿,奈何没那时间。
    高贵、冷漠、神秘,还可憎——不好打发的可憎。
    这是玉清峰真传东方炎佩戴的本命剑,和原归舟本命剑同源,实在不是一夜能熔铸掉的。
    留给他的时间并不多,剑和主人,是有心灵感应的,也无冷却失效。
    剑在哪儿,主人发挥一下心灵感应,晓得了。
    剑型定位系统,无坚不摧的那种。
    【检测到宿主的困惑值直线上升。拾金不昧是传统美德~我帮您,送回去。】
    原归舟微笑:“太麻烦了,请帮我送到北方冰域,沉入湖底的那种。”
    戳人一剑还包用包还,哪儿有这么好的事?
    【收到。】
    系统虽然鸡肋且死板还霸道没有一丁点优点,但它在送东西这方面,是无敌的。
    那黑剑刹那无形无踪,原归舟知道是系统带走的。
    扔走大麻烦后,原归舟总算有心思来想他爱人了。
    “哎……”摇曳烛火下的原归舟直起上半身,以手支颐,俊朗面容上浮现薄雾似的伤感,脚边是他方才脱下的黑衣,唯有衣领是白的,后颈处的白被血污了,泛着点点的黑紫。
    原归舟摸了摸后颈处的细小痕迹,微微疼痛泛起,有些委屈。
    又想到今儿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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