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恶毒男配后我靠气运改命: 18、虚无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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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托演技到位,褚凤鸣消了疑心没有发动“金手指”,但因近距离接触主角,还是扣掉两个星点。
    这两点星点看着不多,但对于迫切想摆脱影响,每一点的丢失,无疑都让徐濯心如刀割。要不是关键的几条鱼儿没进池塘,乱起来不能直接一劳永逸,否则他真忍不住眼下就炸了这鱼塘。
    徐濯抽空扫了眼自己眼下的状态--
    目前拥有已激活星辰:天枢星
    正激活状态星辰:天璇星(17/100)
    待激活星辰:天玑(重获自由)、玉衡、开阳、摇光(气运反超)
    系统:【穷儿婆,穷儿郎,穷儿响叮当!】
    清脆的童谣歌谣,合成的曲儿,合成的词,却格外应景。
    徐濯:......礼貌吗您?
    其实算上之前被扣掉的,共计有39星点。这样的积攒速度已经是极快的,若非有境内那位大能,以褚凤鸣在乾元宗的手段,这种速度只能在梦里幻想。
    一个时辰的休整过得很快,待厚重洪亮的钟鸣响起,入选的弟子悉数站在比斗台前的空地。
    “此次进入虚无界,还望尔等尽力诛杀妖兽,积分前三甲可入我剑冢问剑,其内所得本宗皆不过问,一律归尔等所有。此外,积分还可进行丹药法器天材地宝的兑换,只要积分足够,灵器破境丹,一律可兑换。”
    宫修恒没有隐瞒,而是直接将大比的好处点了出来。
    这份好处无疑让入选的弟子动心,要知道有资格入剑冢的佩剑,无一不是顶尖的灵器,其中还有不少蕴有剑灵。而佩剑的主人,皆是仙门赫赫有名的尊者。
    这些佩剑追随尊者征战,早已宝剑磨砺,远不是寻常同阶法器可比拟的。如此珍贵的灵器,即便是鸣器阁此等炼器大宗,亦拿不出来。
    即便进不了前三甲,拿积分兑换灵宝破镜丹也是极其好的,在座的不少都临近金丹,破镜丹珍贵,能确保他们成功结丹。
    因太过珍惜,就算他们是宗门天才,一样要靠宗门奖励去兑换,且门内长老不一定炼得出来,这其中耗时更是不可估量,并不是谁都等得起的。
    眼下正剑门如此承诺,无疑是解了在场许多人的燃眉之急。
    “吾等定不辱使命。”
    单从响亮的回应,宫修恒‘丑话’说在前头是对的。
    徐濯也在此刻理解徐容青为何会反复叮嘱,正剑门以此作为奖励,无论入选弟子是不是剑修,都没有不动心的道理。大家皆想一争,其中难度自然也拔高不止一筹。
    他倒是没有太多共情,毕竟与那些灵器的兴致相比,更想要的还是星点。
    “即是都准备妥当,那便开始吧。”
    宫修恒从乾坤袖内取出一椭圆阵盘,当空一抛,阵盘迎风见长,一面阵法于头顶缓缓展开,金白之光垂落笼罩住下头站立的各宗弟子。
    这期间那位剑仙依旧没有现身,倒是合了自己之前的猜想,对方应当是要等仙门大比结束才会找上门来。到时候,他也能安稳甩掉褚凤鸣这尾巴,攒够星点。
    阵法的光芒有些暖意,徐濯收回心神调整好思绪。
    在这一瞬,阵法也扩到头,阵纹中密密麻麻的符文相互挨挤碰撞中炸出一团白光,金白色的光柱自上而下降落,光芒击落在身上,徐濯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再睁眼时已然入了界内。
    --
    血月当空,阴云密布,空气内有化不开的煞气。
    压抑、血腥,这是徐濯对虚无界的第一印象。
    阵法遴选的位置极为有心,乃是一处高地,如此倒是方便审视处境。
    他们身在一座古旧的城池内,脚下的高地实则是座渊台,玄铁所铸,应当是用作瞭望。
    从此处往外望去,整座城像是被树海围困的一座浮岛,远处林海中此起彼伏的传来凶兽的嘶吼,与城内一片死寂形成鲜明的对比。
    毋庸置疑,这是一座死城,倒也是意料之中的状况,毕竟要真有活人能在如此压抑的地方长年生活,那才是真的骇人听闻。
    古城择选的是内坊外郭的建筑格局,以这毫无生机的惨状来看,城内多数是寻不着能果腹的东西。
    这些内坊的建筑,它们破归破,却依旧|屹|立,没有倒下。在凶兽围绕的虚无界,本就不符合常理。而能保证这一切的理由,只有城内是安全的,那些凶兽无法进入城内。
    台中央耸立着一块齐整的青石碑,徐濯挪了步子上前细看,只见石碑最顶上笔走龙蛇的书着-功德碑,三个殷红的血字。
    字体工整,却有封不住的煞气迎面扑来。
    “上头竟有我们的名字!”公羊稷摇着扇羽跟了上来。
    同行的还有其他各宗的弟子,见自己的名都能在石碑上找到,不由得诧异:“还真是”
    “只是,这名字后头的数究竟是何意?”
    公羊靖有意的提高嗓音,为的便是想引起徐濯的注意。
    奈何徐濯根本没有搭理,看了石碑正面后,又转头去了碑后。
    “唉,徐木头,你怎么这样,没听见我在跟你说话吗?”公羊稷不死心,又跟了上去。
    虽说怡凤楼的事是受他牵连拖累,但谁又能料到妖邪会布这么大的局,他没在怡凤楼破油皮,可回去却被他老子碾得满院子跑,到眼下胯还疼着呢。
    看清石碑后头的内容,徐濯眉头一挑,果然如此。
    他‘哦’了声,转身看着亦步亦趋的公羊稷,语气散漫道:“你要不指名道姓,我还真不知你刚刚是在同我说话,毕竟这里人这么多。不过,你方才的话我听见了,还有什么问题吗?”
    满肚子怒火的公羊稷叫这一声‘有什么问题’堵了回去:“......”
    这人嘴巴毒的病是治不好了,理亏在前,公羊稷只能硬生生咽下这口恶气,先低头赔罪:“怡凤楼的事是我一时疏忽,不是诚心要害你。我来寻你,是想问问一会儿跟不跟我组队。”
    他瞥了眼有意带着宗门弟子疏远徐濯的邱恒,嘴里“啧”了声,阴阳怪气道:“你们宗门那扫兴玩意领头,估摸着这会儿正想怎么排挤你呢?这窝囊气咱可不能受,鸣器阁上下本少主一人说了算,要是你肯来,他们必定拿你当祖宗供着。”
    原是为的这个!
    徐濯挪动的步子顿了顿,算起来公羊稷是继原身母亲病逝后,唯一一个无条件偏向原身的好友,他目光中泛起几缕暖意。
    “不必了”怕其误会自己是要上赶着去当‘受气包’,徐濯还跟着解释道:“我谁也不跟,自己一个人自在。”
    这是在进入虚无界前徐濯就定下的想法,左右只要自己不去招惹金丹期的妖兽,在虚无界三日,他能舒舒坦坦的渡过。既不用担心褚凤鸣来试探,更不用听邱恒指桑骂槐,话里藏话。
    “我没猜错的话,这石碑应当便是用来记积分的了。”他冲着公羊稷说道
    这石碑分两面,前头载刻的正是此次进入虚无界的弟子姓名。而碑后记载的却是以往弟子的姓名,之所以认得,是因为其中有几个姓名,原身记忆里是有的。
    无一例外,皆是有名的少年天才。
    而碑后每一行只记载三人,上下两行的数字也非逐行递减,不像是胡乱记,更像是只记载前三甲。
    如此,那些数字的含义便一目了然。眼下都还未能击杀妖兽,故而全都是原始数字--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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