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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偷穿女装被校霸盯上后》 9.学霸(第1/1页)
余舒云拿着一摞上回每周小测的数学卷子从办公室出来的时候,确实听见高三七班的说话声是整个楼道里声音最大的,当上课铃响过,所有班级都逐渐安静下来的时候,高三七班那帮捣蛋鬼还在嗷嗷的叫唤。
班里男生忽然间集体起哄起来,挨着后门的党文一把抽过了前桌手里用粉红色信纸包着的情书,五六个男生围着党文要看热闹。
党文清了清嗓子,装腔作势的展开那封还带着香味的信纸,坐上桌子开始读了起来。
“见字如面,范飞扬同学你好,我是浔阳七中高二一班的宋雨薇,久仰大名,我已经倾慕你许久,不知道我们能不能见一面?这个周日在人民公园……”
“我已经盯上你许久了,不知道我们能不能见一面?这节课下课,到我办公室。”
围着党文的那些男生看见说话的人顿时都噤了声,纷纷跟逃荒似的滚回了自己的座位,班里的同学都看热闹的笑了起来。
商盛川手里摆弄着魔方,抬眸看了一眼前桌江安宁。
江安宁侧着脸朝那边看着,不由自主的跟着班里人笑起来,本来商盛川还觉得对方脸上没什么肉,清瘦又秀气的很,但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才发现原来江安宁也还是有一点奶膘的,笑起来的时候才能看出来。
笑起来傻乎乎的,桃花眼都笑成了月牙。
商盛川重新垂下眼帘,神色冷淡,纤长的指节拨弄了几下魔方让它归位。
搞不懂哪里好笑了,笑的眼睛都弯了。
党文还傻呵呵的摆摆手,说:“哎别闹,咱范飞扬可是出息了,去七中打了个篮球赛收获了一堆迷妹……”
余舒云嗯了一声,凑近了些,微微俯下身子跟党文一起看那封情书。
党文笑呵呵的脸在察觉到那股强大的压迫感的时候顿时僵硬,缓缓偏过头,和余舒云四目相对。
余舒云和蔼一笑,随即又敛了笑容,拿着拿一摞卷子在党文头上打了一下,随手夺过那封情书来重新叠好了,“不学无术,长那么大没见过情书是不是?”
党文连连认错,“哎哎,您说的对。”
江安宁本来以为余舒云会把情书撕掉,或者直接扔到垃圾桶里,但是她却还给了范飞扬,还说:“下回这东西藏严实点,别再被没见过世面的抢过去了。”
党文:“老师你直接报我身份证号得了。”
班里又是一阵哄笑,江安宁也跟着笑。
“行了,”余舒云走上讲台把卷子扔在桌上,“还笑的出来呢?看看你们这烂到无以复加的成绩,满分150分,知道咱班最高分是多少分吗?”
“最高分梁兴安,99分,要是没有兴安同学这些分数,咱们倒数第三的位子还真是坐不稳了。”
江安宁嘴角一阵抽搐。
这个班学习成绩原来这么差吗?那好好学习考大学的愿望不是会泡汤的吗?
余舒云叹了口气,又说:“但是兴安这个成绩在全年级排名都二十开外了,咱班连总分挤进前二十的都一个没有,家人们,能争点气吗?”
江安宁看着自己刚刚解出来的一道数学难题陷入了沉思,他还不知道自己在这个学校的排名呢,下回周测就该见分晓了。
“商盛川以一己之力考了15分,蒙对了三道选择题,荣誉登上高三倒数榜第一。”
余舒云展开商盛川的卷子给大家做展示。
商盛川漫不经心的抬眼看了余舒云一眼,淡淡道:“我还可以以一己之力考0分,只要你心脏受得了。”
余舒云早就习惯了商盛川这幅阔家高冷大少的形象,也没多说,而是看向江安宁,笑说:“咱们江安宁同学在原先的学校一直位列年级前三,不偏科不捣蛋,妥妥的学霸,下周一的第一次月考大联考就靠你了哈!”
“哇哦——”
班里爆发出阵阵惊呼声。
江安宁在众人的目光里红了脸,赶忙摆手否认,“不不不,我没有……”
“不用谦虚安宁,”余舒云笑着,“老师相信你。”
-
上课半小时后教室的门被人使劲推开,所有人停下手里的动作看向门口,却见着是俞星阑大汗淋漓的在门口半蹲着腰喘粗气,脸也微微发红。
神情也凶的很,目光直直锁定江安宁。
江安宁和他四目相对,不明所以的眨了眨眼睛,模样尽显呆萌。
其实俞星阑长相也好看,在三中校草排行榜上是榜三,只不过他和商盛川从小一起长大,活脱脱的死党,锋芒和人气被对方压了不止一头而已。
此时俞星阑站在门口,汗珠顺着脸颊滴下来喘粗气,怒着一张脸瞪着江安宁的时候,旁人才觉得,原来俞星阑也可以这么凶。
余舒云上下打量他一眼,“怎么了这是?别傻杵着了,进来呀。”
俞星阑低头咳了几声,扯了扯领带,把书包甩到肩上进了教室,刻意走到江安宁那边,指着江安宁的鼻子骂了一句:“小王八蛋你等着,妈的。”
江安宁头埋得很低,搞不懂自己是哪里惹到俞星阑了,心里有些畏惧,攥着笔的手微微使劲,指尖都泛了白。
“艹!”
冷不丁,江安宁的桌子被俞星阑踢得偏移,旁边的空桌碰到了他没来得及躲的手肘,疼的他皱了皱眉,颇有些委屈的看着俞星阑,“我怎么了?”
白嫩的手臂经不起冲击,他手肘上破了皮,丝丝点点的往外渗出血来。
俞星阑还想再骂江安宁几句,商盛川不耐烦的看了他一眼,沉声道:“别在这撒野,回你座位!”
俞星阑不得已才闭嘴,怀着满肚子的气回到座位,使足了力气把书包甩到桌子上。
江安宁揉了揉被撞到的周围,皱眉看了伤口一眼,轻轻吹了几下。
这点伤不算什么,吹两下就好了,其他比这严重的受了不知道多少遍了。
他委屈的只是俞星阑莫名的发脾气。
商盛川看了眼江安宁的伤,又瞥了一眼艰难坐下的俞星阑,心里莫名的烦躁,“这家伙,脾气总是这么燥。”
不就是因为没系好领带被抓去做了几十个蛙跳么,至于把气都撒在这个娇气鬼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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