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恶寡妇(美食): 第117章 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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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远山你别发疯,赶紧出去。”

    江远山缓缓逼近她,忽地压低了身子,一手搂住她的腰,另一只手绕过她后背,按在她后颈上,高挺的鼻尖几乎要与她的鼻尖相碰。

    白小芽被迫仰着头,身体微僵。

    江远山与她脸对着脸,急促的喘息着,沉沉的呼吸声钻入她耳朵,砸向她心口,呼出的热气喷在她脸上,熏得她呼吸都乱了。

    “你明天要走?”他刻意压低的嗓音,带着隐忍的沙哑。

    白小芽别开头去,不回他。

    江远山板过她的脸,目光灼灼地看着她的眼睛,炙热的眼神犹如实质,仿佛可以通过她的眼,洞穿一切,看进她的心底。

    白小芽垂下眼眸,强装镇定道:“是。”

    她刚说完,唇上便被咬了一口,力道不轻不重。

    江远山一手按着她后颈,一手搂着她的腰,含住她饱满的唇瓣吸吮□□。

    他没什么技巧,只凭着自己本能的感受去做。

    白小芽被他吻得身体发软,喘息声又急又乱。

    江远山一手搂着她亲吻,一手去插门闩,插好后,他突然抱着她往楼上走去。

    “放开,江远山你放开我。”白小芽抬手捶打他。

    江远山看着饱满红润的唇,唇瓣上还泛着潋滟的水痕,他看得眼中似乎都燃起了火。

    “砰”的一声,他单脚踹开门,抱着她急切地走向屏风后的软床。

    他把白小芽放下的同时,弯身压了上去。

    随即从怀里掏出一本书,“啪嗒”砸到她床头。

    白小芽偏头一看,竟然是《剑客与寡妇》的下半部分。

    她愣住了,怔怔地看着江远山:“这是你写的?”

    江远山趁着她张嘴说话的时候,俯身吻了上去,一寸寸描摹。

    他不说话,只专心致志地亲吻着。

    ……

    白小芽枕着他胳膊,软在他怀里闭着眼不说话。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非要拒绝是能拒绝的,只是她内心,到底是愿意的。

    江远山把她抱在怀里,下巴搁在她头顶,温声问她:“好些了么?”

    白小芽:“嗯,已经好多了。”

    江远山笑了声:“抱歉,我的错,是我太急了,太想你了。”他又亲了亲她的发顶,“睡吧,明天我不去衙门,带你去游船。”

    第二天,江远山当真没去衙门,一直陪着白小芽。

    白小芽去煮饭,他就给她烧火。

    吃完饭,他主动去洗碗筷,把灶台都擦得亮堂堂的。

    趁着他洗碗,白小芽去药铺买了避孕的药丸,背着江远山将药丸化在水里服下。

    吃过早饭,江远山带着白小芽去了郊外的莲湖,层层叠叠的一大片莲花,还有半人高的芦苇。

    江远山找船公租了一艘小画舫,刚好够两个人坐在里面。

    两人坐在画舫里,待画舫划到芦苇中间时,他把白小芽抱在怀里,又是一番亲热。

    白小芽在他手中摇晃起伏,如同这湖上的小船一般。

    她一边痛并快乐着,一边在心底暗骂狗书生,在这方面倒是挺有手段,不愧是写了那么多黄.文的男人。

    从床上到画舫,也就不到一天的功夫。

    江远山跟圣上告了三天的假,这三天他变着花样的折腾白小芽。

    半夜兴致来了时,抱着她到楼下的后院,又在石桌上折腾一番。

    第四天,他终于正常的去了衙门。

    在他走后,白小芽就收拾东西跑了。

    除了银子,连换洗衣裳白小芽都没敢多带,怕来不及跑。

    她给他留了一封信,放在房里的桌子上。

    江远山早早的便从衙门回来了,他走到门口便感觉到了不对劲,上楼一看,白小芽果然还是走了。

    一张素白的宣纸铺在桌上,宣纸上还压着一支白玉簪子,纸上面没写多少字。他走过去拿起来看,一字一句的看。

    “我走了,你不用来找。这三天,谢谢你让我体会了男女之事的快乐,也谢谢你为我写的那些故事,我都很喜欢。只是喜欢的东西,未必要拥有,人也一样。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反反复复看了无数遍,一滴泪落在纸上,江远山赶紧用手去擦,只是越擦落得越多,大颗大颗的眼泪砸在宣纸上,快速晕染开。

    宣纸空白处,被打湿了一大半。

    他喉头哽得难受,蹲下身去,两手抱着头,从喉间发出困兽般的呜咽。

    哭到喘不过气来,他站起来去看床,却发现床上《剑客与寡妇》那本书,仍旧孤零零的被放在床上。

    簪子也在桌子上。

    她什么都没带走。

    他给她的东西,她一样都没带走。

    这些年,他也没给过她什么,来京城后为她买过一支簪子,她收了,可却从没戴过。

    知道她爱看话本排解心情,他不缺钱了,仍旧继续写那些东西,白天忙公务,晚上挑灯写话本,写她喜欢的演义小说。

    可她最终还是走了,甚至连他给的东西,一样都没拿走。

    原来他在她心里,真的是可有可无,云淡风轻的如飘进湖中的一片落叶,激不起半点涟漪。

    江远山一声都没喊出口,只抱着头无声的哭。

    除了他父亲和哥哥去世那年,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绝望的哭过。

    当年在他最绝望的时候,她如一束光一样,照进了他心底。在进京前的那三年多,她一直走在他前面,照着他前行。

    而如今,她像喧嚣后的灯火,突然就灭了。

    寒冷的长街,独留他一人站在黑暗无人的街上。

    江远山病了,突然发起了高热,连续三天昏迷不醒,滴水不进。

    江玉姝从宫里出来,哭着跪在李春花面前求她:“娘,您如果想二哥活着,就同意了吧。”

    李春花也哭,她哭得嗓子都哑了。

    江玉姝流着泪道:“娘,二哥他是因为嫂子走了才病的,你难道不清楚吗?”

    朱佑明见不得江玉姝哭,他走过去把江玉姝扶起来,把她扶去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安抚完江玉姝,他转而面向李春花:“娘,我已经将二舅哥外放到了凉州府任知府,那里离山桑几千里,您不用担心闲言碎语。”

    李春花摆摆手:“罢了罢了,只要他高兴就好。这些年,他一直与我僵着,与我赌气,等我松口。现如今,他只怕是恨透了我这个当娘的,才会连命都不要了。”

    “不会的,娘你别那样想,二哥他不会恨你的。”江玉姝握住李春花的手,宽慰她。

    “娘,二哥最孝顺你了。只是……他这个人,你也知道的,他很固执,认定了一件事,就不会回头。他在青春年少时,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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