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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农家恶寡妇(美食)》 115、115(第2/3页)
了笑:“刘娘子,我们家的情况,想必您来之前也都了解过的。”
刘娘子笑着道:“有什么吩咐,老夫人您请说。”
李春花:“我家大儿媳妇,唉,她是个苦命的,当年她刚嫁入我们江家,就遇上了地龙翻身?,我家那口子和大儿子在那场地龙中都没了。
这些年,我们家全靠她一手撑着,她一个年轻的姑娘家,一人在镇上开饭馆做买卖,供着二郎念书进学堂。
我是真的心疼她,不忍心她就这样?无儿无女的守寡一辈子,试问?她这般情况,谁看了不感?到心酸。”
刘娘子点头道:“我懂了,江老夫人您放心,我肯定给您寻个踏实可靠的人。”
李春花:“我是把?她当女儿一样?看待,很是希望她后半辈子能有个依靠。原先我就希望她能改嫁,那丫头心眼?实,见我们孤儿寡母的可怜,硬是留在我们家,照顾我们。
现在二郎已?经做了官,我们家也算是熬出了头,我希望她也能找个不错的人家,平平顺顺的过一辈子。
对方家境殷不殷实的都是其次,过得去就行,最主要的是,人要好,要善良刚正?,对她要好,不嫌弃她是寡妇。”
刘娘子道:“老夫人您请放心,我知道该找什么样?的人,也知道该怎么说。您就安心在家等着喜事到来,我先回去了,您别送。有合适的人,我立马过来再?与您商量。”
刘娘子走后,李春花笑着回到院中,看到白小芽,她上前拉住白小芽的手。
“那刘娘子是京城有名的媒婆,做了上百家的媒,很少?有骂她是黑心媒婆的,我也向街坊邻里打听过了,都说她为?人实在。
昨儿个我托人找到她,想请她为?二郎说上一房亲事。那臭小子,先前总是以‘还没考中.功名’为?借口不愿意成亲,现在他功名也有了,岁数也够了,我看他还有什么话说。”
白小芽笑着回复:“娘你不用管他,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婚姻大事都是由爹娘做主,您做主就行,别管他怎样?。”
李春花:“倒也不能那么说,还是得他乐意。唉,他要是不乐意,给他找个他不喜欢的,别别扭扭过一辈子,这不是在害他吗?”
她叹
息一声,按着胸口:“他是从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自然希望他过得开心顺遂,哪里忍心看到他难受。他要是痛苦,我这当娘的心里也痛苦。”
白小芽温柔地笑道:“那娘您就慢慢为?他挑,反正?他也不大,才二十?一,再?挑个一两年都没事。”
“二十?一也不小了。”说到这,李春花突然软了声音,温柔又慈爱地看着白小芽,“小芽,你今年也有二十?了,对姑娘家来说,这个岁数才是真的不小了。”
白小芽:“哎呀娘,你不用管我,你只?要管好远山和玉姝就行,我就这样?了。”
李春花:“娘咋能不管你,你白家人不管你,娘是要管的。方才娘送刘夫人出门,在门口与她说了,让她替你也寻个人家。
咱们进京也有半年多了,二郎已?经正?式走入了仕途,玉姝也已?经十?三岁了。
到时候他俩娶的娶,嫁的嫁,就剩你一个人孤苦伶仃,娘都是半只?脚踏入棺材的人了,还能陪你到几时?
哪天我走了,你说你一个人,这后半辈子可怎么过?即便二郎愿意照顾你一辈子,可你看着他一家人欢欢喜喜的,你自己一个人孤孤单单,心里能好受吗?
上京前,我原本和二郎提了一嘴,想让他将来过继一个孩子给你,可他没答应,还拉着一张脸,我就没再?提。”
听李春花说了这么多,拒绝的话在舌尖绕了又绕,最终没能说出口。
白小芽笑了下,最后改口道:“我一个人确实也挺孤单的,我的事,就劳娘费心了。”
朝廷让翰林院的学士们重新修订经史典籍,江远山作?为?新科状元,又是新上任的翰林院修撰,由他带头领着各学士们修订撰写。
他每天翻阅典籍,查证史记,一心扑在翰林院的编撰之事上。
李春花找人给他说亲的事,他还不知道,白小芽也没跟他说。
又忙碌了两个月,在八月初七这天,白小芽的米线铺子开业,取名就叫如意米线铺。
朱佑明带着不少?京中权贵子弟来捧场,江远山也带了几个同僚回来,苏云州跟在江远山身?边,一路上都跟同僚们夸白小芽的手艺。
米线铺开业很顺利,有朱佑明罩着,加
上江远山这个状元的身?份,一般的地痞混子根本不敢招惹。
哪怕是那些纨绔子弟,也都不敢来惹事。
米线铺经营得很顺利,刨去成本后,净利润每天都有十?两以上,一个月下来就三百多两。
而且她还没有在小镇上那么累,因为?只?专一的做米线,不需要再?卖其他的,就没那么忙。
米线铺子开业后,她请了一个杂役,一个跑堂的,还有一个账房先生。
账房先生姓谢,叫谢志衡,是这次来参加会试没考中的一个试子,他家是西川的,离京城远,来回一趟不容易。
所以他便留在了京中,等着三年后再?考。
看到白小芽这里聘请账房先生,包吃包住,一个月工钱是七钱银子,谢志衡便上门自荐。
一番交谈后,白小芽便将他留了下来。
杂役和跑堂的都是京城本地人,一个住在西街菜市口,一个住在东街的耗子巷,他们两个都住在自己家里,早上过来,下午打烊后就回去。
谢志衡因为?是外地人,在京中并无住处,为?了节省几个租子,他本是想住在铺子里的,但考虑到白小芽一个年轻寡妇,两个人孤男寡女的住在一起不好听,于?是他就没住在铺子里。
他在西街菜市口,与几个落地试子合租在一间大杂院里。
白小芽见他人品清贵,看他也挺不容易得,就多给了他五十?文的补贴。
谢志衡内心很感?动,做账做的工整又细致。
八月十?五中秋节那天,白小芽铺子关门歇业,给谢志衡他们也放了一天假。
这天一大早,刚吃过早饭没一会儿,媒婆刘娘子便过来了,一进门她便摇着手绢,笑得跟朵大喇叭花似的。
“江老夫人,喜事来了。”刘娘子笑得挤眉弄眼?,还看了看白小芽。
李春花笑着将她迎进会客的小花厅,让丫鬟去倒茶水。
府中的丫鬟小厮婆子等,也都是朝廷赏赐下来的。
一开始李春花很不适应,她一个农村妇人,哪里习惯被人伺候。
后面慢慢的,也就适应了。
李春花心情激动道:“啥喜事,刘娘子您说。”
刘娘子端着丫鬟奉来的茶水,笑得眼?角的褶子都叠了好几层。
“江老夫人
,您先前不是托我……”
李春花:“哎呦,别叫我老夫人了,都和你说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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