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的将军总犯桃花: 第二十四章 又遇叶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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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酌那骨节分明的手紧紧扣着殷慎的腕骨,指节都泛着惨白,严肃地盯着他,等着他一个妥协。
    这若是换了别人那就不知死活——正如曹烈一般只能缩在小角落默默观察这大排场,哪里敢干涉陛下处置人,连个屁都不敢放啊......
    但温酌不同,他在殷慎这里像是有独一份儿的宽容。
    几个小官像是抓到了最后的稻草,纷纷向想温酌投去了求助的目光。
    温酌连余光都没给他们,只在殷慎有些不耐烦地乜斜他时开口,“依臣之见,不如先让几位大人先将自己的罪责亲自公诸于众。”
    见殷慎眼神有所松动,几个人又纷纷松了口气,期待起下文来。
    只听温酌又道,“陛下既然也能宽恕那作乱的山匪,不治他们的罪,想来几位大人罪不至死,应当可以得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何不...就让他们随曹烈一道入伍从军? ”
    闻言,众人的面色都有不小的变化。
    殷慎直勾勾地盯着了他一阵,随即浅淡地一扬唇角,将剑插了鞘中,像是十分满意他的这个提议。
    温酌那操练新兵的手段承袭了温老将军的风格,出了名的魔鬼。只要他想,十日之内练出一支有质量的精兵也不是问题。
    莫说这些安心带着乌纱帽的草包们上了战场会怎样畏首畏尾屁滚尿流了,光是在温酌手下训练恐怕都要哭天抢地了吧。
    殷慎漠然眄视着那些为自己保下一个狗命而庆幸的人,厉声道:“那便依皇后所言,暂且拉下去,稍后朕要见到那交代罪孽的状纸——”
    “若有谎造隐瞒,按欺君论斩。”
    这无疑是告诉这些宵小之辈他手头自有证据,不过是看他们自己诚实与否罢了。
    左右来了几个士兵,将这些人拉了下去。唯独姚致被留下了。
    姚致眼见殷慎一挥手,让两个正要拉他的士兵退下,不禁一怔,大惑不解地仰首看着殷慎。
    “起来吧。”殷慎道。
    姚致早知这人阴晴不定,一时间竟不敢起身,“陛下...不治臣的罪吗?”
    殷慎伸出一手将他一把拉了起来,“自然要治。换个地方,给你一个机会坦诚交代此次官匪勾结的来龙去脉。”
    姚致怔怔颔首为他们开路入城。
    ...
    姚致为官廉洁,那作为知府的住处也格外的简朴,比起那龙寨都还差了一截。
    温酌跟在殷慎身后,走在回廊里的时候不忍环顾四周,心中也是一番感慨,默默追上了殷慎的步子,附在他耳边道:“早就听闻姚知府在樊城一地是受人敬重的父母官,今日一见此名非虚了。想来官匪之事不曾处置,应该是受了他人的胁迫......”
    “怎么?你这是在为他求情了?”殷慎毫无预兆地停下了步子,转头眈眈着他,“在你眼中,我就是这么不明事理的暴君吗?”
    殷慎的身高恰好到了温酌眉宇处,这个角度,两人又贴得极近,殷慎仰起脸来,又是愠怒着,活像只炸毛的猫儿。
    “在臣眼中,不是。”感受到了对方的不虞,温酌连忙否认,睁着眼说瞎话,“陛下很善良,很温柔,是明君。”
    否认了第二个疑问,变相地承认了第一个。
    若殷慎要治姚致重罪,他是必须要求情的。能在一个纸醉金迷、风气糜烂的官场里仍能坚守底线,不同流合污,实为不易。
    殷慎对于他假的不能再假的回答不做理会,自顾着转头就要走,却见走廊的另一头有一个人影立于那处。
    殷慎定睛一看,几不可查地“啧”了一声。
    站在廊尾的人也看见了他们,明眸未动,面带浅笑着向他们跑来——准确的说,应该是向温酌跑来。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昨夜不知道被那阵风吹来的小白花,叶忻。
    恰似冬日沐光白雪,他迎着光跑来的时候确实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像是吃了上次的瘪,这回倒是学乖了。临近温酌面前,美眸里盈着两滴泪瞧着可怜极了,他小心翼翼地收住了步子,浅浅向二人行礼,“见过陛下,见过将军。”
    他自然不愿意承认温酌为后的事实,心里对这个皇帝恨得咬牙切齿,颇为刻意地叫了“将军”。
    殷慎冷眼打量他,“你怎么在此处?”
    叶忻直起腰来,心思并不在殷慎身上,他偷偷瞧着温酌,楚楚道:“回陛下,昨夜将军奉陛下之命去夺回赈灾银,我本欲随将军同往,可将军怜我身子骨弱,便让我先到城中等候的。”
    “是吗?”殷慎冷哼一声,正当叶忻要开口问候温酌之时,他神色一凛,又道。“朕让你平身了吗?”
    叶忻张了张嘴,不明所以。可迫于那霸王之气的威压之下又不得不再次行礼,声音又闷又弱,“陛下息怒。”
    温酌被殷慎拦在身后,见叶忻那苍白的脸色不禁有些担忧。
    刚要开口,就见叶忻竟然身子一软,直直向正前方倒来——
    殷慎出于本能的厌恶当即避闪开,把这烂摊子顺顺利利地丢给了温酌。
    好在温酌既是伸手将人稳稳接住。
    叶忻靠在温酌怀里,脸色白得像张纸,额头上爬满了细汗,不时发出几分痛苦的呻吟,看着是难受极了。
    “叶忻?”温酌抬手拍了拍他却没得到什么回应。
    他本要将这昏迷不醒的人扶回房里,却被一只手拦住了去路。
    “不过让他多行一会儿礼便晕了,跟着你出生入死的人都是这般娇弱吗?”殷慎语气不善,盯着温酌怀里那人的时候眼瞳的轮廓深了一圈。
    “陛下,他自幼体弱。”温酌无奈地看着那人,声音微沉,“你究竟是为什么对他有如此深的厌恶?”
    为什么?
    这个问题拨动了殷慎心头的一根弦。那根弦发出一声微响,让殷慎觉得闷沉。
    他对上温酌的眼,剑眉微竖,“为什么?因为他觊觎了不该觊觎的人。”
    他厌恶叶忻触碰温酌,厌恶叶忻在温酌面前柔弱依赖的样子,厌恶叶忻一次又一次对他熟视无睹冒犯他的威严。
    温酌闻言一愣。
    殷慎说的是不喜欢叶忻觊觎他吗……这个想法,近日他自己也频生不断着。
    他不知所措地望着殷慎时,只听那人说,“你应该明白,我想杀掉他易如反掌。”
    “锁住你,断绝你与外界来往从此不见天日,亦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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