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婶这个职业说来话长: 25、幼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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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七娘羞赧地跪在蒲团上回道:“妾昨夜与殿下和王妃饮酒,不知不自觉喝多了,一觉醒来不知今夕何夕,抱着琴就去了棠花台,妾惭愧,已被太妃责罚浣衣舂米一月,妾无怨言。”
    宋绮长长地“哦”了声,没了笑话可瞧,她也失了再坐下去的兴致,就领着宫女们告辞了。
    回到宫里头,吴皇后拔下鬓边的簪花扔给女官宋绮:“这么说来,晋王妃本事不小。”
    宋绮接在手里又转而簪到一旁的侍女头上,她道:“季小韵一个姬妾闹得晋王府没脸,却也不见周太妃罚她,还活的好着呢。晋王府果然是没规矩的。”
    “是啊,周太妃就罚那贱婢浣衣一月,舂米一月,也太轻了。”吴皇后道。
    “晋王打了这么多年光棍,是个女人都是好的,周太妃不指着人家给她多生儿添女的嘛。”宋绮又笑了:“晋王府有意思。”
    吴皇后道:“你有所不知,这季良媛是晋王头一个看上的女人,当初为了她几乎和周太妃闹翻,周太妃这回不敢重罚她,是怕晋王心疼。”
    宋绮道:“晋王府这么纵着季良媛,驳了晋王妃的面子了,魏氏在晋王府越来越没地位了,娘娘您说,她会不会转头勾搭太子殿下。”
    吴皇后嗤笑:“若她不识趣落到太子妃手里有她跪的。”
    *
    太子府。
    “罚她舂米一月?”李珉饶有兴致地看着孟皎月:“那孤的琰儿岂不是受尽委屈?”
    孟皎月面色微变:“殿下,魏氏毕竟是晋王妃,是殿下的皇婶,殿下不可……”李珉不耐烦地打断她:“行了,孤的言行自有太傅教导,”他伸出手指点了点孟皎月的胸口:“你是孤的太子妃,该想着怎么讨孤欢心才是。”
    “殿下,”孟皎月抓住李珉的手指,柔情娇嗔:“妾每日里都在想着殿下喜欢妾什么样子,妾愿意为殿下分忧。”
    李珉的眼神落在她盘金绣的绣鞋上,那端庄尊贵的金芒让他瞬时兴致缺缺,他伸手抬起孟皎月的小腿,粗暴地脱掉那双绣鞋:“阿月双足如美玉,何须用俗物掩了这美色。”
    他的目光从孟皎月的脚踝攀上小腿,嘴角慢慢浮起一丝笑意:“阿月勾起了孤的火气呢。”
    孟皎月巧笑着顺势媚眼一勾,朝他怀中偎去。
    “王刍。”李珉冷不丁道:“孤前儿得了个宝贝。”
    眼前马上出现个人儿,道:“是,奴这就去取来。”
    明明是小夫妻之间的闺房情趣,他的声音却没来由地让孟皎月打了个寒噤,抬眼道:“殿下。”
    李珉翻身把孟皎月捞到身下:“孤陪你玩点儿花样。”
    孟皎月这才晓得他说的“宝贝”是什么,登时又羞又恼,带着哭腔道:“殿下把妾当什么人了,偏拿外头那些腌臜东西来糟践妾。”
    上个月李珉瞧上她身边的宫女了,要过去幸了一回,人送回来就不能动了,养了半个多月还见着人直哭,算是废了。
    李珉的癖好有多狠她是清楚的。
    “腌臜东西?”李珉眼神转冷,偏头瞧见王刍捧着件半透点翠纱衣回来,推开她道:“算了,阿月下去吧。”
    孟皎月面色发白:“殿下,妾只当是……”
    李珉:“下去吧。”
    孟皎月一把抓过那件透明纱衣,也顾不得王刍还在场,就扯开了上衫和小衣往上套……
    李珉脸黑如乌云:“够了。”
    他丢过去一件外衫披到孟皎月肩头:“太子妃端庄守礼,是孤强求你了。”
    无趣,着实无趣。
    李珉怏怏不快地走了。
    孟皎月狼狈地瘫坐在地上,知道自己完了。
    李珉再也不会宠幸她了。
    “娘娘,”香皮跪在孟皎月面前,狠狠地朝自己脸上扇了一耳光:“是奴婢没用,没打听出太子殿下回府带的什么。”
    孟皎月咬着牙道:“殿下听说魏琰在晋王府受了委屈,他气不过,故意报复我罢了。”
    香皮:“娘娘再忍耐几日,晋王府那边季良媛这么一闹多打魏氏的脸,周太妃又不给她撑腰,魏氏再厚的脸皮也呆不下去,您等着瞧吧不出半月就得和离。”
    这两日,李珉往魏府跑的也勤快了。
    孟皎月眼神发直:“就算她与晋王和离后进了太子府,太子对她的恩宠必定凌驾于我之上,”她掐着香皮的手臂:“香皮,你去传话给我爹,要她死,本宫要魏氏死!”
    她嘴里吐出“本宫”二字的时候指甲戳进香皮的肉里,指尖无意识地搅合着粘腻的血:“她活着本宫就没有安宁之日。”
    香皮打着冷颤:“是,奴婢这就去告诉孟大人。”
    *
    左相魏府。
    “凭高远眺,见长空万里,云无留迹。桂魄飞来光射处,冷侵一天秋……”唱词的锦衣少年清喉清亮,正陶醉高歌中,忽然听见一个老者声如洪钟的喝斥声:“大白天鬼叫什么?”
    锦衣少年被打断,扫兴地耷拉了脑袋,对对饮的两名友人道:“糟老头子回来了,改日再约你们来,快,从后门走。”
    两名友人笑笑,手脚麻利地钻出去了。
    锦衣少年慌慌张张地走到前院,瞧见老者,嬉皮笑脸地道:“爷爷您怎么这么早就下朝回来了,我给您倒茶,咳,倒茶……”
    “魏玉元!”魏凛往太师椅上一坐,从身后抽出藤条,捋着胡子眼神向下瞥了魏玉元一眼:“下月的方正贤良科考准备的如何了?”
    叫魏玉元的少年不过十四五岁,不甚在意地道:“不过囊中之物尔。”
    魏凛捋着胡子哼了声:“无知,轻狂。”
    “爷爷你怎么胡子全白了?”魏玉元叫道:“哦,哦,孙儿知道了,一定是我姐的事,听说太子让我姐与晋王和离呢。”
    魏凛给了他一个“你给我闭嘴”的眼神:“不得乱说。”
    魏玉元不屑地撇撇嘴:“当初悔婚的是他,如今不肯放下要往身上揽深情的人也是他,脸可真大。”
    魏凛这回倒没生气,他束了束袖子,拈起面前石棋盘上的一粒黑子换了个位置:“太子逼的紧呀。”
    魏玉元惊的踩着衣带差点摔个狗啃泥:“和离?他他他……他无耻。”
    和离了送你太子府当姬妾吗?
    呸,不稀罕!
    少年恨不得拔剑弑了储君:“爷爷答应他了?”
    魏凛老神在在地道:“老夫答应他了。”
    魏玉元一下子跪坐下去,屁股险些把脚后跟砸断:“爷爷你气节掉了。”
    魏凛撅着胡子瞪眼:“哼。老夫答应太子的可不是现在,而是太子继承大统登基之后。”
    他是这么回复太子李珉的:太子如今正是积攒名望广纳人心的时候,就算心里想着魏琰,也不可做出有乱了人伦之嫌的事,来日——方长啊!
    来日。
    太子登基之日。
    哼,李珉的屁*股一日没落在龙椅上,魏琰就一日不会与晋王李云照和离,再嫁不过太子府一介姬妾,尊贵如何能与晋王妃相比。
    魏玉元虽然小,但也想明白了这个理儿,给了他一个“高还是爷爷高啊”的眼神,道:“那要是我姐听说之后非要和离呢?”
    毕竟当初一听狗太子悔婚,他的傻姐姐跑后院差点从假山一头扎进湖里。
    大婚那日上喜轿之前还哭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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