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娇颜(重生): 46、追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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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寻出个过错来,眼下只冷哼一声,没再说旁的。
    眼瞧着天色沉了下来,圆月于空中显现,祉晗宫作为晚宴所在的宫殿自然是也跟着热闹起来。
    宫女太监们来来回回将主子吩咐的安排妥当,检查了一遍又一遍,这才放心去禀了。
    许纾华瞧着时间差不多,派人去请了太后还有?宁王等人,自己则是亲自去了乾晖宫请皇帝。
    彼时御书房里灯火通明,她方才走至门口,便听得屋里传来乔诫禀报的声音。
    “回陛下,殷氏的尸体已按照您的吩咐送往了南境,想来此刻已经有顷文国的人在替其收尸了。”
    许纾华的心尖不由一颤。
    前日才听得殷秀沅已死的消息,今日便是已经被扔到了两国边境示威?那岂不是今晚便要有?一场恶战……
    她正思索着,便听得某人沉声问道:“沈老将军已到南境了?”
    “今早便到了。”
    “好,那朕……”还未听完傅冉的话,冷不丁便冒出个李卯来。
    “哎呦,皇后娘娘!奴才该死,让您在这儿站了好一会儿。”
    他说着便将许纾华请了进来,又匆匆到了里间去禀。
    许纾华倒也并不因方才的偷听而心虚,这会儿只候在那儿,眼瞧着乔诫匆匆走了出来,朝她行了一礼。
    她微微颔首,算是领了这礼。
    只是,她原本以为李卯只是进屋通禀一声,却没成想那人直接跟着走了出来。
    “等久了?”傅冉并未提及方才她在外听到的事,反而柔声这般问道。
    许纾华难得对他笑了一下,“倒也不曾,只不小心听着了陛下与乔护卫的话。”
    那人明显顿了一下,随后笑道:“没什么?打?紧的。”
    傅冉说着拉起她的手?,眉头微皱着。
    “瞧着是等得久了,手?这样凉。”他将许纾华的小手在掌心轻轻揉搓两下,又哈了口热气,目光扫过一旁的浣心,冷不丁来了一句,“浣心这丫头实在粗心。”
    “啊?奴、奴婢……”浣心此刻只觉得自己冤枉,却也不敢说出来,支支吾吾半天也只蹦出来一句“陛下恕罪”。
    许纾华下意识地从那人手?里抽回手?,笑着道:“浣心这孩子嘴笨,陛下还是别逗她了。再晚些太后与宁王殿下怕是都要等急了。”
    提及这两人,傅冉的脸色便忍不住沉了下来。
    他绷着脸色点点头,“走吧。”
    “摆驾祉晗宫!”
    ……
    圆月高悬,祉晗宫内觥筹交错。
    这还是既先帝驾崩后,皇宫内第一次这样热闹。
    因着尚在三年丧期之?内,许纾华倒也并未大肆操办,连宫里的乐伎舞姬都不曾叫来,只简单地让一家人坐在一起吃一顿团圆饭罢了。
    只是这样难得的一团和气之?下,却是各怀鬼胎。
    许纾华亲自抱着小太子,与皇帝并肩而坐,另一旁则是太后陈湘语。
    宁王与其他几位尚未出嫁的公主坐在一起,亦或有?极少数几位愿意来凑热闹的太妃也在席中。
    在这宫里,吉祥话说得多了,这会子便是听着什么?都乏味。
    许纾华抱着傅澄颐也没吃上什么?东西,只一味地逗着孩子玩儿。
    这样大的日子她总不放心将孩子自己丢在宫里,故而便让乳娘给抱了来,亲自照顾着。
    这会儿她亲了亲小娃娃的脸蛋儿,任由他的小手攥着自己的手?指。
    “纾儿,你?今日辛苦了。”身旁那人冷不丁说了这么?一句,一箸玉碟糕便被夹到了她的碗中,“这是你从前惯爱吃的,多吃些。”
    玉碟糕最是甜腻,许纾华从前不觉,如今却是瞧着都觉反胃。
    她面上并未表现出来,只盈盈笑着将那箸子玉碟糕给夹到了傅冉碗中。
    “多谢陛下。只是臣妾早已不爱食甜了,这玉碟糕还是留给陛下吃吧。”
    “……”皇帝面上的表情僵了一瞬,而后尴尬地扯了扯嘴角,“是朕记错了。”
    他垂下眼夹了一小块送进嘴里,甜腻的味道顷刻间便充斥在他的口中,可他却觉得这东西甜得发苦,忍不住拧了下眉头。
    “臣弟敬陛下!”冷不丁有?这么?一声传来,将傅冉的思绪打断。
    他沉着脸色抬眼,便见傅禹此刻正端着酒杯朝这边举了举。
    宁王的眸中带着笑,那笑却十分冰冷。
    他本与傅冉眉眼间有那么几分相似,只不过因了年少时爱笑又爱玩儿,瞧着便也不像了。
    如今反而是将那几分血液里所带的联系给捡了起来,倒真?是有了几分傅冉的模样。
    “今日乃是中秋,团圆之?日。若非陛下宽宏大度不计前嫌,臣弟怕是再也见不着这样圆,这样美的月亮了!故而臣弟要敬陛下!”傅禹将这一通话说完,也不等人给个反应,便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他这话表面是在感谢傅冉将他从牢狱中解救出来,实则不然。
    只是眼下当着众人的面,傅冉也不好拉下脸来,只假装听不懂他话中的意思,也就着他这话饮了一杯。
    本以为一杯下肚,此事已了,却不成想傅禹亲自端着酒壶走上前来,要为傅冉斟上一杯。
    “皇兄,方才那一杯臣弟是作为臣子。这一杯,臣弟是作为弟弟来敬您。”
    许纾华瞧着傅禹显然是有些醉了,便转而将太子递给了乳娘抱着,压低声音嘱咐道:“你?小心着些,莫要离了我身侧。”
    乳娘连连点头应下,宁王那边却是又开始聊起了从前。
    “从小到大,皇兄你?都是臣弟最敬佩最敬仰的。你?待我甚好,故而我也十分依赖于你。我还记得七岁那年,我爬上树去掏鸟窝里的蛋差点摔下来,是皇兄你?及时在树下接住了我,甚至不慎摔伤了手?臂。”傅禹说着眼眶不自觉地红了。
    “父皇问起时,你?只说是自己走路摔伤了胳膊。即便父皇不信,你?也一口咬定,从头至尾都不曾提及我一句……那时候我就在想,我这一生能有这样一位兄长,也实在是一件幸事。”
    “所以我谁的话都可以不听,但唯独对你?言听计从。”
    “母妃做错了事情,我并不乞求皇兄的原谅,便是皇兄因此记恨上我,我也全都受着。”他说着为傅冉斟满了酒杯。
    “二哥,傅禹感激你?这么?多年来的照顾和?教?导。无?论何时,我始终都感激于你。”
    又是一杯酒下肚,傅禹的眼眶通红着,映出傅冉略显动容的模样。
    已经太久没有人唤他一声“二哥”了,傅冉这会儿听了不免心尖酸酸胀胀的,涌上一股子难以形容的情绪来。
    他仰头将杯中酒灌下,辛辣的味道顺着喉咙一直淌进胃里,微凉却也带着热意。
    “六弟。”傅冉抬手在傅禹的肩膀上捏了捏,最终也没说出话来,只又拍了两下,便收回了手?。
    只是自傅禹的那番话后,皇帝的兴致越发差了。
    许纾华讲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她明白他心中所想,却仍旧选择什么?都不说。
    上辈子的傅冉一登基便将所有?对他皇位有?威胁的人进行了处置。
    即便是像傅禹那样天真?,单纯崇拜于他的人,也被他以生病为由给软禁了起来。
    将来此生,也不过是想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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