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靠万人迷保命[穿书]: 19、君王临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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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击破。尤其是,刺激袁翊州回国,本就是他为保存实力急需完成的重要大事。

    他不能亲自在南方操纵一切,裴丞相虽能运筹谋划,但是治国理政之才,并无用兵动武之谋略,在袁翊州穷追猛打之下,南方残存的势力朝不保夕,危险重重。

    袁翊州若听闻发生了那等事,必定又惊又怒兴师回国,而他亲自与袁翊州斡旋,必能将损失降到最低。

    他曾在皇陵祖庙前发誓不惜一切光复梁国两山社稷,他入燕国之前就早已做了未来会经历更多生不如死的境地,连都喜怒哀乐这些人所有的基本感情都不属于自己的心理准备。

    像他这样的人,走到这一步,连身心都早已尽付家国百姓。为了复国,他就是死一万次也在所不辞,又何惜舍了这一身残躯。

    而且他自然知道,礼义道德,从他决定卧薪尝胆复国那一刻开始,就是最不可企及的这世间最奢侈的东西。他从身到心都全不属于自己,若真是为了国家百姓,他可以不惜做一个肮脏龌龊之人。

    身不由己又如何,只要他的心寂寂不动,自乱阵脚的就是敌人。

    可是,遇上这个人,他的阵脚有些乱了。

    若对手是凶恶的虎狼,温霁云一定会暗待时机,有朝一日毫不犹豫举刀取了他的命。若对手是居心叵测老谋深算的狐狸,温霁云也不怕与他算计斡旋。可对手偏偏是他,毛茸茸软绵绵的,是一只小猫。

    他不知道如何面对这只小猫。有人的时候,这只猫故作凶狠;没人在的时候,他连抬头看一眼自己都是偷偷摸摸。他明明胆子很小,却总是用稚嫩的小翅膀默默去抵挡那些扑向另一个人的狂风暴雨。

    温霁云惊觉自己会有刚才那等念头,竟不全是为了国家和百姓。

    温霁云暗暗唾弃自己。他甚至不能原谅自己曾经有过那样的念头。

    而且这样的算计,他对这个人,实在做不出来。

    若复国要以伤害这个人为代价,他问心有愧,也胜之不武。

    若他恨的不是那些毫无底线叛国求荣损人利己的奸邪宵小,而是今日春风得意步步高升之人不是自己,那么他与何义成那些人又有什么分别?

    突然,一阵血腥刺鼻。

    温霁云低下头,却见小皇帝咬破了自己白嫩嫩的手臂。

    手臂上的疼痛让阮棠的意识清醒了几分,阮棠用尽最后一点理智,攥着温霁云的手对他说道:快把我扔那边水缸里去

    温霁云的手心紧紧握了握,他将小皇帝抱起来,转到侧殿的小榻上放下。

    侧殿是平时小皇帝午间累了可以小憩的地方,除了碧纱橱里设下一张小榻,墙角还有一口水缸,每日都有宫人挑最新鲜的井水盛在缸里,用来给小皇帝煮茶喝。

    小皇帝手脚并用地想往角落里的水缸那边爬。

    他自己刚才也模模糊糊听到一点了。刚才余太医虽然不太建议,但也说了除了发生那种事,还有另一个方法----把人扔进冷水里冷静冷静。

    只是小皇帝坐拥后宫佳丽无数,要和谁发生关系不得,甚至这是人人巴不得的荣幸。再说他近来身体十分不好,冷水伤身,他的人在冷水里泡坏了却是非同小可,当时没有谁真敢将他扔进冷水里去。

    他只能自己爬了。

    温霁云抬手把手脚胡乱扑腾的小皇帝按在榻上,转头去看了一眼宫殿角落里的水缸。

    水缸黑漆漆的,倒映着雕窗的棂格和殿外天光的影子。

    这一缸从深井里打上来的清水,不仅烹茶绝佳,而且在暑热天有给室内降温之效。

    榻上的这只小猫的身体弱不禁风,若是沾了这种凉水,受了凉气与水气,只怕又要病倒了。

    温霁云咬了咬牙,用缸里舀水的勺子,将冰冷的水泼在自己身上,将全身都湿透。

    回过头来,小猫的理智都已经没了,只剩粗重的喘息声和无意识的轻哼。

    温霁云将上半身被沾湿的衣服退到腰间。

    肩宽腰细,骨骼优美有力,是完美堪称造化神作的身材,但身上几乎没有一处完整的肌肤,连肌肉的线条都被生生撕碎。

    伤口已经止住了血,有的地方愈合结痂,有的地方还缝着针没有拆下,冰凉的水珠折射着白日做梦的光芒,给这一具受难的天神一般的躯体周身镀上一道圣光。

    此时若是榻上的小皇帝清醒着,一定已经不知是怎样的震惊和担忧。

    温霁云将一身水珠擦干,这样身上既没有水,体温又已经因为浸湿过井水而冰凉低于常人,但还保存着属于人的体温,不同于器皿的冰冷刺人。

    阮棠浑身都烫得厉害,身边得了冰冰凉凉的东西,哪里管他是什么,就钻进他怀里又啃.又咬.又蹭。

    这小猫下口还很重,留下的牙印都是一片深红。

    温霁云一动不动地随他怎么啃.咬,任他如何蹭蹭。

    温软的声音,柔软的身体加起来却胜过汹涌的洪水,屹立的江堤随时都会崩溃。

    温霁云虽是岿然端坐,但他暗暗握紧拳头,指尖深深陷进掌心的肉里。

    他发现自己好像站在悬崖边,狂风一阵一阵吹来。他的理智随时都会被吹倒,与另一个人一起跌落万劫不复的深渊。

    他有一刻曾想过就这样跌落深渊哪怕万劫不复,混沌中却听闻无数忠臣百姓的血泪哀哀哭嚎,撕心裂肺的哭声喊声都犹在耳边。

    眼前,一头是深渊。另一头,是永不得超脱的地狱。

    他已身在地狱,却竟曾妄想过与另一个人同堕深渊。

    哪怕曾生出一丝刚才那样的念头,都是他不可容忍的耻辱。

    温霁云分不清自己是因为什么,到底是为了冷却小皇帝,还是为了冷静自己,才会一遍又一遍把冰冷的水浇在自己身上。

    他觉得,自己仿佛比被下了药的小皇帝还需要被浸在冷水里。

    榻上的小猫折腾了大半日,终于抱着他的手睡了过去。

    温霁云的手臂被当抱枕一样抱在怀里,哪里也去不得。他披上单衣,就这么在床前又守了一晚上。

    小皇帝睡得很熟,温霁云却是一夜难眠。

    直到夜深人静,他才恍然回过神来,惊觉自己怎么竟会做出这种事。

    那一刻面对那样的小皇帝,他仿佛一头在深林里迷失了旅途的野鹿,他竟满心只想着真么救他,不惜一切去救他。

    走过来后,他忽然无颜面对那一刻的自己。

    过去他给自己找过的那些借口,对自己说这些日子对小皇帝的好,只是出于做人的基本道德,或者是补偿当年自己对他的亏欠,或者是为了麻痹小皇帝的戒心以成大事,现在都已经站不住脚。

    他刚才做出的事,生怕小皇帝受一点伤,不惜像那般肌肤相触,早已不是一句基本道德,一句弥补亏欠,或者麻痹敌人所能解释的事。

    甚至有那么一刻,或者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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