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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朕靠万人迷保命[穿书]》 10、颠倒黑白(第1/2页)
听到小暴君让自己解释,温霁云走上前一步,在阮棠面前礼数周全地跪下,平静地回答道:
“方才罪臣回来路上,有一人藏于路旁,自称梁国暗卫,说徐都尉是裴丞相安排于燕国皇宫的卧底,徐都尉命他趁此四下无人之时,助罪臣脱身离开。”
“罪臣不愿离去,那人便唤禁军与罪臣大打出手,罪臣因而打伤禁卫。”
“陛下大恩,罪臣铭感五内,怎敢有半点不臣之心,请陛下明鉴。”
温霁云解释起来条分缕析面不改色,一副被陷害习惯了的模样,标准的礼仪和解释的套路都熟练得让人心疼。
也是,他身为梁国皇太子的时候,因为太过清正,他父皇养的那群.奸臣哪个不把他当做眼中钉肉中刺,生怕他哪一日继承大统君临天下与他们清算。他们梁国祖上又有过皇帝听信谗言流放了唯一的儿子,改立侄儿的先例,那些奸臣就更巴不得扳倒温霁云扶个昏庸皇帝上位。
被陷害在温霁云这里,估计已经是家常便饭,都挑不起他一丁点儿愤慨的情绪。他解释得冷静沉着条理清晰,句句不忘表达忠心,同时还要一脸无辜地对敌人倒打一耙。
阮棠心中偷笑,温霁云不愧是自己的爱豆,明明是条大尾巴狼,还要装一副弱小可怜又无辜的模样,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拉敌人下水,还能这般面不改色镇定自若。
只要他足够镇定和理智,着急和自乱阵脚的就是敌人。
果然,听到徐青书被扯进去了,跪在殿前的禁军里,有个声音立刻大喊道:“血口喷人!徐都尉不是卧底!明明是裴丞相让你逃的!……”
徐青书急得额上冷汗涔涔,狠狠瞪了说话的那人一眼。
阮棠笑了。
温霁云说出那一番徐青书是卧底的话,本就不是为了求别人相信徐青书是卧底,为的就是钓出这个沉不住气的小喽啰自己打脸。
那小喽啰果然入了温霁云的套路,自己出言佐证了温霁云所说的有人自称梁国暗卫让他潜逃。徐青书之前控告的温霁云意图逃跑打伤暗卫,反而不攻自破。
阮棠看着徐青书,问道:“朕怎么听糊涂了?不是温霁云要潜逃的吗,怎么,是你们要他逃的?所以徐都尉,到底是不是梁国的卧底?”
徐青书顿时慌了,连忙“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磕头喊道:“陛下!臣对陛下一片忠心,怎么可能是卧底!温霁云他是在血口喷人!请陛下明察!”
“你来说一说。”阮棠看着方才喊话那一名龙禁卫,微笑道,“你是梁国的卧底吗?你怎么和温霁云说的?”
一向暴戾的小皇帝,忽然笑得如此深不可测,那名龙禁卫吓得两股战战。
原定的计划是得一口咬死温霁云自己潜逃的,如今已经一不小心把实话喊了出来,那名龙禁卫只好战战兢兢地如实回答:“属……属下不是梁国的卧底!……这都是徐都尉……是徐都尉让属下对温霁云这么说,让温霁云逃走……”
“只要他一逃,就可以将他就地正法……可是他不肯逃,属下只能和他动手,等他还手就说他潜逃打伤禁卫,取他性命……”
“臣罪该万死!”徐青书连连磕头,哭求道,“但臣是一片忠心为了陛下!留这等虎狼之人在身边,他就算今日不谋害陛下,明日也会……”
“够了,看你演的一出好戏!朕看你今日设局欺君,明日还不知做出什!咳……”阮棠说话都觉得费劲,才大声喊了两句便喘不上气,只好把语气放平和说道,“看在你任职多年也算尽心尽力,这次朕饶你一命,收拾收拾回家反省去吧。”
“陛下!陛下!!!”徐青书一边被人拖走,还在一边痛哭控诉温霁云的罪行,表达自己是何等忠心,“臣都是一片忠心为了陛下!温霁云分明在颠倒黑白陷害微臣!陛下!!!……”
阮棠被吵得头疼,抬手按了按自己的额头,好不容易等徐青书的喊声远了,回头对温霁云说道:“起来吧,你先……”
阮棠本想让温霁云先去处理一下身上的伤再回来说话,但阮棠的话还没说完,就觉得自己头重脚轻站不住,本就靠着李奉君借了一半力,此时连自己站着这一半力气都没有了,像断了线的人偶一般倒了下去。
“陛下!”李奉君本能地将倒下的小皇帝抱住。
阮棠觉得眼皮重得撑不住了,为了苟命还是强撑意志,在最后一刻抬眸对李奉君说道:“别让他跪外面……”
要是李忠国再趁着自己晕倒让温霁云跪在寝宫外一天,自己就真的该凉了。
交代完最惦记的事情,阮棠才放心地晕了过去。
方才还扯着嗓子和徐青书比谁喊得响的小皇帝,此时安静地闭着眼睛,晕倒在李奉君怀里。
李奉君俯身把阮棠横抱起来,抬腿便冲进了寝宫,喊道:“快传太医!”
温霁云不觉微微蹙起眉,起身举步跟了进去。
————
丞相府,书房里,徐老丞相坐在桌案前,看着跪在眼前的儿子,眉头皱成一团。
徐青书跪在地上,脸上还带着泪痕,哭诉道:“……温霁云潜逃不成,就倒打一耙,陷害儿子是梁国的卧底。陛下听信谗言,反而将儿子驱逐出宫,赶回家来。儿子如今是有冤无处诉……”
“真……真是气煞老夫!”徐丞相一拍桌子从椅子上站起来,年老又加之怒气上头,差点没站稳,坐在一旁的徐振卿连忙扶了他一把,让他重新坐下。
徐丞相徐元晦,是三朝老臣。长子徐振卿,在朝任刑部尚书;次子徐青书,在宫中任龙禁卫首领。本是好不风光,如今次子徐青书突然被逐出宫,气得脸色铁青,气都不顺了,半晌没说出话来。
徐振清给徐元晦倒了一杯水,劝道:“父亲切莫动怒,反是气坏了身体。”
“真……真是……”徐元晦气得哆嗦着说不出话,握着拳的手上青筋暴起,狠狠拍了拍书桌,“想当年老夫在明宗朝高中状元……历任六郡刺史,又升九省检点,再到了如今这个位置,这些年是为国分忧为民解难,明宗皇帝对老夫也是青眼有加,君臣相敬,从未红过脸。”
“后又蒙先帝恩重如山,老夫受先帝托孤之重……如今这小……陛下……不过十六七岁年纪,就如此给老夫没脸?!”徐元晦气得说话时上气不接下气,看着徐青书含泪说道,“并非是你的过错,这都是……为父这把老骨头,不被陛下放在眼里罢了!”
“父亲。”徐振卿劝道,“陛下尚且年幼,有一时想不到之处,父亲身为三朝宰辅,理应直言规劝,而不是如此自暴自弃。况且这些时日,陛下的性情转好,也是有目共睹,足见陛下从善如流。”
提起小皇帝,徐振卿一脸崇敬地说道:“前几日儿子走失要犯,本以为难逃罪责,多蒙陛下明察秋毫,条分缕析,并无怪罪,反而好言相慰,足见陛下仁慈宽大,是非分明。岂能因为温霁云一亡国罪人,就听信谗言驱逐二弟?恐怕是二弟,有所隐瞒?”
徐元晦方才听到儿子被驱逐出宫,一时也是气急攻心,只顾着又羞又怒,此时听了长子徐振卿一席话,倒如醍醐灌顶,清醒了过来,拍桌子问道:“你这竖子,还有什么隐瞒,还不据实说来?!”
徐青书不服道:“从未见过大哥这般为人兄长的,小弟被恶人谗言陷害,大哥不说为我出言解救,反而在父亲面前落井下石!我何曾做了其他事?都是温霁云一手挑唆的陛下!”
“父亲有所不知,自从陛下将温霁云带回宫之后,每日让太医问诊用药,用的都是宫中珍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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