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臣: 26.水落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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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科举还没开始呢就想着为自己外甥拉拢人才了。

    不过这对谢知非来说确实是一个不小的机遇,初入平都,有没有才华倒不是最重要的,背靠大树才好乘凉,天下多少英才雄士郁郁不得志,缺的不就是一个机遇吗?

    那么张念诚抛出的橄榄枝他会接受吗?

    “多谢大人抬举,只是在下才疏学浅能否中举都是两说。”谢知非拱手一揖道,“恐怕要辜负大人的美意了。”

    张念诚面上笑意一僵,很快又恢复了自然,“无妨,本官相信它日谢公子定能在朝堂一展才华。”

    “承大人吉言。”谢知非看了看屋外天色,“如今还未入夜,在下便先行告辞了。”

    一语过后湛蓝衣衫便融入了漫天云霞中。

    得知凶案告破,柳棠沁可算是松了口气,这担惊受怕了一天茶饭不思也没力气下山了,当下便决定在寺中再留宿一晚。

    入夜后沈浥尘并无困怠又闲来无事便拿了卷佛经看,倒也觉得颇有意趣。

    “叩叩叩。”

    突如其来的叩门声打断了她的思绪,此时能来她这的人除了季舒也不做他想。

    “进来。”

    房门被推开,首先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床被子,其后才是季舒的脸。

    沈浥尘眉心一跳,“你这是?”

    “看不出来吗?当然是来你这里睡了。”季舒说得很是理所当然,“今夜也不知道那些刺客会不会卷土重来,咱俩睡一块也好有个照应。”

    眼看着季舒抱着被子就要往床榻走去,沈浥尘有些坐不住了,忙出声叫住了她,“你等等。”

    季舒回头问道:“怎么了?”

    沈浥尘移开了眼,垂眸看向手中的经文,“你睡地上。”

    “唉,真是个狠心的女人啊。”季舒叹了口气,认命的把被子往地上一扔准备打地铺。

    房内骤然多了个人沈浥尘也没心思看书了,起身便准备歇息,谁成想这一转身就看到了横在床边的季舒,这让她如何过去?

    “你可以不必离床这么近的。”沈浥尘抬手抚了抚额角。

    季舒一脸幽怨的看着她,“不让我睡床还不能让我看看吗?”

    “床有什么好看的?”沈浥尘实在不能理解这人的思维。

    “床不好看,但是好睡。”

    沈浥尘咬着下唇沉思了半晌,终究还是没能做出将床让给季舒的决定,小心地避开她上了床,随后将床帐给放了下来。

    如果一直看着某个人,她恐怕是睡不着的。

    “听说金夫人疯了。”季舒有些感慨,因此并未在意她的行为,将自己打听来的消息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原来那岚青之母本是金夫人身边的一婢女,因金员外某次醉酒强纳后怀了身孕,这事最终没瞒住,传到了金夫人的耳中,于是在寒冬之际将身怀六甲的婢女赶出了府去,而金员外向来是个惧内的,也不敢多说什么。

    被主家弃用的下人向来是不会再被别家雇佣的,更何况还是个怀有身孕的人,那婢女的日子不用想也知道定是艰难无比,生孩子时又染了一身的病痛,没熬几年便死了,幼小的岚青从此成了一名乞儿,仇恨也因此在心中扎了根。

    又是几年后,在路边行乞的岚青被偶然外出的金小姐见了,心善之下竟阴差阳错的将其带回了金府,才有了后来的种种。

    只是这么多年的相处与挣扎,除了当事人,余者只怕是难以体会一二的,最终酿出这场悲剧也只能说是命运弄人。

    如此一来金夫人能不疯吗?唯一的女儿死了,还是因为自己的原因。

    “今日之果也是昨日种下的因。”沈浥尘听后倒不似季舒那般感慨唏嘘,至少面上看不出任何波澜。

    季舒问道:“你什么时候对佛法还这么有研究了?”

    “方才看了些佛经。”沈浥尘不咸不淡地说着。

    “说来那金夫人还是个常年吃斋拜佛的,这些经义却没读进心去,否则又何至于此?还有那金员外,两人造下的孽却害苦了金小姐,真是可惜了。”季舒摇了摇头说道。

    “不过我是真没想到金小姐竟然是自杀的。”帮凶手掩藏痕迹也就罢了,竟然会在重伤之际选择自杀。

    “怕是心死了吧。”

    “什么意思?”季舒未能想明其中关节,便又在脑中将今日案件过了一遍,突然灵机一动,“她们两人不会是……”

    沈浥尘:“就是你想的那般。”

    宫中这种事情倒也听说不少,但是没想到竟然还能亲眼见着,季舒一个打挺从地上坐起掀开床帐问道:“你怎么知……”

    话还未说完就这么卡在喉咙内出不来了。

    季舒怎么也想不到沈浥尘竟然在换衣裳,昏暗的烛火下那圆润细腻的肩头,再往下是修长白皙的玉臂,雪白衣襟虚掩下明显的起伏,季舒心头一慌忙松手撇开了眼,“那个、我、我不知道你在……”

    沈浥尘实没料到季舒竟有此举,面色一红忙将衣衫拢了起来,心中虽是羞恼却又不知该如何发作,半晌只得叹道:“睡吧。”

    一股脑扎进被中,季舒有些懊恼自己方才的莽撞,又暗恨现下升起的心乱如麻之感,于是闷闷地说道:“你放心,就算全天下的女人……不,全天下的人都死光了,本世子也不可能看上你的。”

    沈浥尘有些莫名其妙,全天下的人?她难道还能看上男子不成?

    所以,龙阳?

    “怎么?凶手竟是她的婢女?”张念诚问道。

    谢知非将手中的香包递给了他,“张大人觉得这个香包如何?”

    “花样简陋,但绣工不错。”张念诚接过仔细看了眼,还是不解,“这有何问题?”

    “这种花样并非是独特的设计,非常普通,应当是大户人家的婢女统一发放使用的。”沈浥尘替他解答了这个疑问,“这显然不是金小姐会用到的东西,却偏偏出现在了她的身上。那便只能是凶手的了。”

    张念诚并不太了解这些东西,有些似懂非懂,“还是不对劲,如果是凶手的,她为何要放在死者身上呢?这岂不是自己留下了证据?”

    “这就要看看此案是不是如在下所想的那样了。”谢知非看向了张念诚,“张大人现在可否派人去请金小姐的婢女呢?”

    “本官倒要看看你究竟能不能查出真凶来。”张念诚深深看了他一眼转身便出去吩咐下属。

    没过多久官差便带着三个哭红了眼睛的丫鬟进来,“大人,这几位就是金小姐的婢女。”

    张念诚点点头,对着谢知非说道:“人带来了,你要问什么便问吧。”

    谢知非上前看着三人道:“你们叫什么名字?”

    三人先是互相看了一眼,随后中间那位看起来最年长的婢女先答道:“奴婢岚青。”

    其她两人见状也纷纷报上了自己的名字:“奴婢蕙兰(紫鹃)”

    谢知非紧接着又扫了眼几人的腰间,问道:“你们未曾佩戴过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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