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臣: 19.宫闱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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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

    “二姐、大嫂,你们这是……”曲阑珊不知何时竟也摇着叶扁舟过来了,好巧不巧的撞见了二人。

    凌静仪忙从曲华容的怀中退了出来,转过身用锦帕擦着眼角尚存的泪痕。

    “没什么,方才说了些不大好的事让你大嫂伤心了。”曲华容很是淡定,见沈浥尘也在,于是问道,“你与世子妃这是要去哪?”

    “哦,沈小姐来时不慎被这湖上的荷叶打湿了衣裳,我这是将她送到岸上去。”

    “正好我想回房歇着,看世子妃身形与我相差无几,若是不嫌弃的话我那正好有几套尚织局新送来的的衣裳。”曲华容对着沈浥尘说道。

    沈浥尘垂头掩去了眸中的思量,“那便有劳太子妃了。”

    于是乎一行人便来到了曲华容的居所,她还特意遣人寻了套素色衣裳来。

    待沈浥尘换好衣裳离开后曲华容迫不及待地便吻上了那个让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凌静仪先是有些抗拒,随后便不由自主地迎合起了这个吻。

    当两人倒在榻上时,凌静仪喘息着用手抵着曲华容的肩,“此处……不妥。”

    “无妨。”曲华容抓着那手按在了榻上,不容分说地便又吻了下去。

    芙蓉账内,春.色无限。

    外头正离去的沈浥尘突然停下了步伐,回头看着屋内似有所思。

    “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东西落在了屋内?”曲阑珊不解的问道。

    “没什么。”沈浥尘回过了头,心内却有些疑惑,“走吧。”

    待沈浥尘二人回到听荷亭时亭内几人的态度似乎有所缓和,凌昱不时向季舒举杯,季舒也并不拒绝。

    看着坐在身侧的沈浥尘季舒有些走神,沈浥尘身上所着衣裳颜色虽偏素净,但繁杂的纹饰与彩绣还是使得衣裳看着比较华贵,这样的衣裳若是穿着的人没有上等的姿色那绝对是画虎不成反类犬,可是她穿着丝毫不显别扭不说,反倒还有种相得益彰之感,真是怪了。

    “早就听说三皇弟与世子私交甚好,三弟不为本宫劝劝世子吗?”凌昱突然将话头转向了一直不出声的凌微,也让季舒回了神。

    凌微一愣,放下了银箸向凌昱拱手道:“太子皇兄言重了,微与世子不过只是点头之交。”

    “诶,话不要说得这么早嘛,本宫又不会勉强三弟。”凌昱抬了抬手安抚凌微,“父皇膝下如今只有四子,老二老四本宫是指望不上了,这些年来也就与三弟合得来些,三弟与本宫才算得上是亲兄弟啊。”

    这么明显的拉拢凌微不会听不出来,按理说以他如今尴尬的处境能够靠向太子自然是最好的选择,说不定日后还能谋个好出路,只是……

    凌微并未多想,起身对着凌昱便是一揖,“多谢太子皇兄的抬举,但恕微才智不足……”

    “不知方才所说的曲季两家联手一事是太子所想还是另有其人,望太子实言相告。”季舒眉头一皱,打断了凌微的话。

    见季舒不再装傻充愣,凌昱对她话中的不敬也并未在意,好脾气的答道:“是母后提出来的,不过本宫也有此想法。”

    “那国公呢?”

    “我在此,自然是父亲准了的,世子不必忧虑,曲家确是诚心相邀。”曲华良执起酒壶走到季舒跟前亲自为她斟了杯酒。

    季舒饮尽了杯中酒方才说道:“我自然是相信的,只是这事我做不了主,还请容我回府与父王说说,如何?”

    曲华良也不是这么好敷衍的,紧逼着问道:“那世子的意思呢?”

    季舒把玩着掌中的酒盏,突然没来由的对着凌昱说道:“这湖上碧莲我甚是喜爱,不知太子能否赠我些莲子?”

    宴席散后凌昱有些郁卒的看着亭内仅剩的曲家两兄弟,“本以为从季舒这入手会容易些,真是小看她了,你们说她是否有意与我们联手?”

    “莲子联子,应该是有这个意思的吧?”曲阑珊叹了口气,感觉自己今日才算是对季舒有了几分真实的了解,“看来我们往日都轻视她了。”

    “何止你我。”曲华良看着湖上季舒乘舟远去的身影,面色沉重,“怕是整个平都的人都让她给耍得团团转了吧?”

    “你这是要与曲家联手?”沈浥尘看着身旁正毫无形象地扯着莲蓬的人顿时有些无语,凌昱都答应会让人给她送到府上了,竟还要当着人家的面糟蹋人家的花。

    好容易才扯下一个,季舒显然心情不错,“我又不是傻子,今日帮了凌昱,谁知道往后的他不会是如今的凌绝?”

    “应当不会,凌昱此人庸懦有余,狠决不足,不然也不会任由曲家摆布。”沈浥尘说罢,看向季舒的双目中略带着些探究,“除非,他是在隐而后发。”

    她这话说得很是隐晦,也不知究竟是在说谁。

    季舒错开了眼,打着哈哈道:“呦,你与凌昱才见过几次?竟还能看出他的性子来,难不成你还会相面?”

    调侃归调侃,她还是说道:“你也说了他背后还有曲家,曲家到底是个是什么想法还看不出来,不过那位曲皇后应该是与凌绝翻脸了吧?那么襄国公会为了她公然与凌绝分庭抗礼吗?”

    如果会,那便是真的想拉拢镇南王府,如果不会,那今日的邀请就很耐人寻味了。不过不管会不会,她又何必趟这趟浑水呢?隔岸观火什么的她最喜欢了。

    沈浥尘正凝眉思量不防被季舒的惊呼声给拽回了神。

    “唔,真甜啊!果然不是寻常莲子能比的。”季舒眨眼间已经将手中的莲蓬给吃了个七七八八。

    沈浥尘心中突然冒出了个不好的想法,“你向凌昱要这莲子不会只是为了吃吧?”

    季舒瞥了她一眼,像是嘲笑她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一样。

    “难不成你以为我还能有别的意思?”

    呵呵,所以白吃了人家的饭不够,还要骗人家的莲子吃是吗?

    其实建元帝凌绝如今的皇位并不是名正言顺得来的,当年永平帝因江南堰河决堤一事殚精竭虑,最终卧床不起,弥留之际将帝位传给了当时的太子凌荣,哪成想凌荣登基不过十三日便被凌绝逼宫篡位,身死之后连个谥号都未有,其后史书工笔也只称之为废帝,未葬入皇陵,其名亦不入太庙,仿佛从未存在过这么个人一般。

    而当时季惊林因在江南平乱无暇顾及,待他班师回朝时事情已成定局,诸多因素相加之下便未起兵。

    凌绝的皇位便这么坐了下来,早先虽也有宗室之人反对,但随着凌绝日益掌握权势,对宗室暗中开展了一场大杀戮,能活下来的都是些痴傻残障之人,哪还敢对他产生什么威胁?

    刺獠、影卫乃是永平帝未登基前便创立的两个组织,刺獠专司暗杀敌军重要将领,往往能在战场上起到出奇制胜的效果,而影卫则是为保自身安全而设下的,大安建国之后这两个组织被保留了下来,但是不受朝廷机构所辖制,只受令于皇帝一人。

    当年永平帝可没少用刺獠诛杀异己,其弟胶东王原本意图谋反,但在起兵之前的夜里却十分离奇的遭人暗杀身亡,全府上下三百余口无一人幸免,此事一出,天下皆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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