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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我在东宫写小说》 118、寄出去了(第1/2页)
陆伯胥能在偌大的京城没人敢欺凌,甚至还被世家子弟示好相交,可不止是因为其?聪慧,有极大的概率金榜题名,还有便?是这位陆小公子可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人。
陆伯胥故意挑衅那湖中之鬼,引他出来?,怎么可能不做防备呢。
是夜,凉意勾着脚腕,陆伯胥睁开?眼,第一反应便?是去摸枕头下削铁如泥的匕首,却被骤然出现的一只手扣住手腕死死按住。
“这便?是你?招惹我的底气?”和冰凉的手脚不同,耳边的吐息是温热的。
陆伯胥眯着眼借着月光看见了身上的人,眉目疏朗,俊逸无双,身上穿着的锦绣衣衫,与他白日里穿的竟然一模一样,若不是那一件就挂在衣架上,他当真以为这是自己的。
陆伯胥被鬼压制着没有半点害怕,甚至还似笑非笑的问?起衣服,这鬼承认衣服就是仿造的他的,念着小公子的名字,埋首在他颈间轻蹭,手脚也不怎么干净。
咔咔——锁链的声?音。
陆伯胥双手被缚,躺在床榻上一副任君采颉的模样,然而面容里没有一丝一毫的害怕,反而是饶有兴致的看着坐起身的人。
“哪里来?的色鬼,想采本公子的阳气?”陆伯胥的声?音温润带着几分笑意。
鬼拉动锁链,凝视着他的面庞,“你?不害怕?”
“害怕什?么?”陆伯胥说着竟然是念起了《越人歌》来?。
今夕何夕兮搴舟中游,今日何日兮的与王子同舟。
蒙羞被好兮不訾诟耻,心几烦而不绝兮得知王子。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说君兮君不知。
陆伯胥念完这首表白的诗歌,笑颜如花的吐着情话,“我欢喜还来?不及。”
鬼默然看了他一会,突然笑了起来?回道,“小公子盛情相邀,段某却之不恭。”遂直接撕开?陆伯胥的衣服,俯下身去。
“你?姓段?段什?么?”陆伯胥是真的不怕,这个时候还有心情去询问?他的姓名。
“段寒衣。”鬼回答着。
陆伯胥笑了,笑着夸他好名字。
冰冷的温度在全身如蛇一般的游走?,场面一度失控。
然而就在这时,段寒衣突然一声?闷哼,猛地退走?几步,陆伯胥缓了两口?气,才坐起身来?,只见他的胸口?盛开?出一朵金色的莲花。
梵音突兀而起,金铃不知在何处震动,外面风雨急急作响,像是在为水哀悼,又像是在漫无目的的漂泊。
“色鬼,感觉如何?味道可美?”陆伯胥半曲起一条腿,歪着头,黑色的发散乱在颊边,平添几分秽乱之美。
段寒衣被伤没有难过?,反而高?兴的笑起来?。
“你?不错,我还会再来?的。”他离开?时留下这句话。
烛火起的突兀,一切异像褪去,陆伯胥摸着手腕上的水,垂眸沉思着。
陆伯胥和段寒衣交锋才刚刚开?始。
段寒衣说要去找他,便?是果真没有食言,甚至还将陆伯胥手脚眼睛嘴巴齐齐都绑住,好好欺闹了一番,在陆伯胥胸口?莲花绽放之时,先?行退走?离开?。
陆伯胥先?前只是觉得好玩才同他玩闹,这一回却是给他气笑了,他决定从根源来?解决,叫人直接将池塘的水抽干了。
友人来?时看到?这样,尚有些奇怪,“突然这么大动干戈是要做什?么?”
陆伯胥道,“湖里睡了一只色鬼,我不堪其?扰,打算挖了他的坟,然后填平种地。”
友人半点不信,还以为他在开?玩笑,调侃起他的容貌来?。
陆伯胥不觉得鬼是凭空而来?的,他叫人去查这个段寒衣,倒也真的查出来?一些端倪,得知这段寒衣竟是百年前京中有名的贵公子,不知是何缘由,在科举之后投湖自尽了。
据说放榜出来?,考了二甲之首,当真是可惜了。
陆伯胥发觉段寒衣的死有问?题,这语焉不详的叫他来?了兴致,还特意去段寒衣故居看过?,又去瞧了段寒衣的坟。
去寻坟冢时还出了怪事,先?是怎么走?都在原地打转,也便?是传说中的鬼打墙,随后便?是陷入到?幻梦里。
待到?好不容易找到?那坟,却发现更多奇怪之处。
比如这坟地修的虽然不错,却又分别在八个方位钉了厚长沉重的钉子,陆伯胥之前学过?一些玄术,顿时发现这是一个锁魂之阵,这钉子之下,埋的很可能是亡者?的衣物。
“可为何段寒衣的魂魄却在府中?”陆伯胥百思不得其?解。
回到?府中,他来?到?湖中亭,被抽干水的池塘现在看着像一个吃人的大坑。
自从陆伯胥命人抽干池塘后,段寒衣已?经许久没有出现过?了,一开?始他没觉得什?么,然而当调查的所有东西都宛如云雾罩顶之时,他便?忍不住想起这色鬼。
他喃喃自语般的道,“早知道便?多留你?些时日了。”
“怎么?终于知道想我了?”戏谑的声?音响起。
陆伯胥正要四处望,却陡然睁大了眼。
眼前这明明干涸的池塘,不知什?么时候填满了,湖水清澈透明,一只手伸出水面一把抓住陆伯胥的衣服,将他往水中猛地一拽……
周承弋写?到?这里停下笔,转而拿起大纲思索了片刻,最终还是修改了几句。
房观彦和西域使臣又一次不欢而散,回来?瞧见书房中烛火还亮着,便?走?了进来?,正巧看到?周承弋放下笔。
“写?完了?”房观彦虽然觉得这篇文某些方面有些吓人,同样也心痒难耐的想看后续,“让我瞧瞧。”
周承弋改完了大纲有些惫懒的靠在椅子上,脚下微微用力,将椅子推后一些,单手随意的伸向房观彦的腰间微微用力,房观彦也顺势坐到?他怀里,翻开?新鲜出炉的稿子。
“谈的怎么样?”周承弋给房观彦解了冠散发,手指缓慢的从他发间穿过?。
“自然还是不肯。”房观彦一心二用,回答道,“不过?我瞧着应该也差不多了,沙蛮正在打仗,锁甲军虎视眈眈,民众日益不满,他们没有退路。”
其?实西域虽然派了使臣前来?议和,但一开?始并不是很安分,还打着想要学北胡找沙蛮的主意,结果没想到?沙蛮自己先?乱了起来?。
西域已?然没有任何选择,要么不答应条件,两国继续打,锁甲军的威猛他们已?经体会过?了,再打丢的只会更多;要么就只能答应条件,然后乖乖的认怂当小弟,继续每年朝贡。
房观彦在对谈判方面半点不退,西域的使臣硬着头皮谈,每天降一点底线,到?了今日,已?经降到?可以答应平原马场驻军,和优先?将畜牧供给萧国的条件。
房观彦自然没有答应,只同意减少除土地之外的其?他赔偿,诸如绫罗绸缎之类的,并且天水城就算划下萧国地盘治理?,也不会驱逐其?中的西域臣民。
西域争取了这么久没有起色,又不想继续打仗,也只能在无力挣扎后同意。
房观彦知道是迟早的事情,所以并不着急。
反而是这本书,让他看的有点着急,尤其?是里面几乎占了大半的有些粗暴的□□描写?。
房观彦看着看着,身体稍微坐直了,红色直接蔓延到?脖子。
半晌,他将稿子一合,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又重重的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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