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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我在东宫写小说》 79、新书大纲(第2/3页)
自己最初的任务回到了天魔教。
是的,李长治就是那个卧底。
经?过李长治的几次运作,六扇门根据得到的消息抓了天魔教好几批人,一次竟然将天魔教左护法“白眉女”抓了进去?并且判了斩刑,将她的头?颅高高挂在战旗上震慑警告。
天魔教的人却并没有就此收敛,反而愈演愈烈。
官匪双方你来我往的争斗,而曾经?带李长治的那个捕头?,竟然因为?失误而即将沦为?阶下?囚。
他们都很清楚若是落在天魔教的手里,其下?场只怕会比死?更可怖凄惨,在捕头?恳切的目光中?,李长治对准他的心口利索的射出?了一箭。
“嗤——”箭头?直接穿透了心口,捕头?瞪大了眼睛,带着定格的诡异笑容倒进了河水里。
天魔教的人犹不甘心,将他的尸体?捞起来又是一顿发泄,同时教中?众人都对李长治发箭而不满。
“他水性极好,且肯定有六扇门的接应,不能?让他将消息带走。”李长治的回答得到了教主及教中?上层的肯定,认为?他立功,于是空出?的左护法位置便成了他的。
李长治本以为?这是教主对自己的看重,打算借着这个位置再传递些消息出?去?,却有看着他一步步走过来的老人提醒他,“千万要小心,教主已经?开始怀疑你了。”
“为?甚?是我哪里做的不对?”李长治压下?心中?的慌乱震惊,面上只看到被冤枉的愤怒和委屈。
老人道,“做人哪有事事完美?的,且教规从来都是抓活的,菩萨早前便说过你与这捕头?关系甚好,朝他心中?射箭一击必杀,难免不叫人多想。”
遂李长治为?了隐藏身份而低调起来,同样他也发现,传闻这般久又对他这般了解的菩萨,兴许并不在教中?,也便是说,他很可能?也是卧底。
最终他从得到的六扇门行动?安排中?,将目光落在了程庚等?几人身上……
周承弋背着人偷偷摸摸的写?完了《卧底》的大纲,花了好几天的时间,心满意足的将其拿起放眼一望……太丑了。
这通篇张牙舞爪喊冤的字,令创作者本人都狠狠闭了闭受伤的眼,赶紧将其收好藏到了衣服里。
生怕多看一秒,灵魂就要得到冲击。
其实像这样的警匪题材的作品,在周承弋上辈子还小的时候一度非常的火,他也看过不少,其中?最著名的应该就是有天台对峙的某部电影了。
《卧底》虽然背景不同用的也是六扇门天魔教这种名字,但除开这些,是个不折不扣的经?典警匪片。
而那个阿芙蓉,今朝又被称作乌香,它也是这个时代存在的东西,便是鸦.片。有关阿芙蓉的最早记载能?追溯到汉朝张骞出?使西域时期,后便传入中?原,而后来华佗所使用的麻沸散,便有使用到大.麻和鸦.片。
虽然此物不像当年晋朝时期的五石散那般,几乎全?部文士无一幸免,甚至以服用此物为?潮流,但在民间亦有流传,尤其是临近西域的沧州、兖州两地,以及南边海域的岭南一代。
周承弋没想过一篇文章就能?叫吸食者幡然醒悟痛改前非,自此再也不碰。这是不可能?的,戒毒哪里有这么简单。周承弋想的不过是叫未吸者警惕重视,不要被带到沟里去?。
周承弋刚把大纲收好,就听见外面礼貌的敲门声,一听就知道是房观彦。
这人无论在何时何地何种处境,都始终恪守着礼仪,看起来完全?不像唐鹤年带出?来的徒弟。
他二话没说的上前把门打开,将人拉了进来,有些不满的道,“你如今也住在这个房间,也是这里的主人,想进便进来,哪里有敲门的。”
房观彦注意到桌上使用过的毛笔和墨砚,不动?声色的收回视线道,“冒昧打搅总归不好。”
“我不觉得冒昧,反倒是你这样,我都不知道该如何亲近了。”周承弋说着伸手自然的将房观彦贴在脸颊上的一缕发拂开,又伸手握了握他的手。
“你这体?温也太高了,下?回别再在外头?晒太阳了。”他说着将一旁打好的井水搬过来,放了一段时间,已经?没先前那么凉了,手放下?去?不至于刺骨,用来去?去?热正好。
“……”房观彦本来要出?口的话被这动?作直接堵在喉咙口,好一会儿都没有说出?来。
他近来总是被周承弋弄得心脏狂跳不止,亲近的动?作和叫人浮想联翩的话语随手就来,以前还好,自从得知周承弋有断袖之癖后,房观彦就有些忍不住多想,同时怀疑这人是不是故意为?之?
然而抬头?看他的表情?,又总是十分自然,没有半点奇怪。
房观彦总觉得再放任先生这样下?去?,他迟早有一天是要出?手做出?些不理智的事情?的,他已经?感觉到心中?积攒的情?绪越来越满,马上就要越过临界值了。
房观彦一边压抑着,一边又带着几分可耻的期待。
如果真到了那一日,先生会怎么做呢?推拒还是接受?亦或是欣然允之并不当回事?
房观彦控制不住的想法叫临界值肉眼可见的又近了一步。
周承弋其实说不上是故意,他只是觉着自己在追房观彦而已,还觉得自己做的挺明显的。
他即享受现在这种暗戳戳的关系,同时也想要从房观彦身上得到一些反馈,偏偏这人恪守礼仪到了极致,那些片刻的恍惚和泄露的情?绪,仿佛都是一种错觉。
周承弋甚至都不确定这些是不是自己的魔怔,其实对方从来便没有过想法。
过于自信往往意味着出?局,周承弋不想出?局,同样也不想就维系这样一个不清不楚的关系,所以每一天都在试探着再将距离拉近一点。
房观彦感觉到手腕上力道,已经?开始再思?考要不要弄点酒了。
不过这些心思?目前都还在两人心里徘徊,面上还都是很正常的说起正事。
“他们与我说云浮子近期要回来了。”房观彦道。
云浮子人虽然离开了小院也不知去?了何处,但其实同他的徒弟们一直是有联系的,周承弋曾见过好几只肥的都飞不动?的鸽子“咕咕咕”的扑腾进院子里,他差点没将其打着吃了,还好猛然想起来鸽子素来用于传信,也许这鸽子有来头?呢?
这么一瞧果真是有来头?的,是云浮子亲自喂的。
而那些被贫穷饥饿支配了许久,眼里只有肉和钱的小道士们看到这些鸽子竟然半点都不搀,而是像是见了云浮子本人一般的,掐着手诀念一声道号抹了抹嘴巴,随后再投喂一些。
在这小院里怜悯生灵,当真有那么些何不食肉糜的味道。
但偏偏就是这么反常,周承弋要是看不出?来这是谁的鸽子,在朝堂上同朝臣周旋的那些日子算是白混的了。
如今听了房观彦的话,周承弋并不意外,他眼中?划过暗芒,意味深长的笑道,“来得正好,是时候让他看一看这个全?新的鸿蒙教了。”
时间倒退回周承弋点拨羽林军叫他们得学会演戏之后,村庄周围就多了一群人,小道士们再迟钝那也能?发现不对劲啊,周承弋就哄骗他们,这是和他们一样要种新种子的人,来这里是因为?朝廷想把人聚集一些教授种植知识。
还好来的是羽林卫,他们动?脑子或许不行,但行动?力那绝对是杠杠的。
翌日便派了一个农学大家过来。
周承弋借着这千载难逢的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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