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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我在东宫写小说》 56、长安城现状(第1/2页)
朝中的邸报一般是?每日罢朝之后出期,寻常时候只一页小笺,多的时候密密麻麻写满好几张,只有开篇空出一行写上日期,而?内容按照重要程度以此书写,并不讲究什么排版,朴素的很。
即便是?后来加上了标点符号,也是?十分考究读者的眼力?。
从南书房改制开始,邸报重新送入东宫,周承弋每天都会抽空看一下?,而?每到那时,他都忍不住吐槽官报的死板,“赶紧抄抄人家《长安朝报》的作业啊!”
与他有着同样想法的不止一个两个。
以前也就罢了,现在有了珠玉在前的民报,再看这官报实在难以忍受,然而?不管百官怎么吐槽,官报依旧死不悔改。
结果现在告诉他《长安朝报》和官报其实是?一家的!
周承弋忍不住回想了一下?《长安朝报》的花里胡哨,又?看了看手中这依旧朴素的连排版都省略的官报,深刻的感受到了房丞相的敷衍。
同时,他也对着官报加页的文章开始沉思,自己已经?掉马的可能性。
周承弋之所以会察觉出端倪,是?今日官报罕见多了一个“总编纂有话”的栏目,着重介绍了《天师录》这本书,而?这篇单独出了一页笺文章的作者署名房云郁。
这时候周承弋还没察觉出有什么不对,只奇怪,“好好的丞相,怎么还负责搞报纸?这不应该是?御史?的事情吗?”
后来他拿此事问了皇帝,皇帝一脸理所当然,“御史?本为史?官,后专司监察,任此官者必然坚持己见固执难纾,御史?为镜可鉴对错,却不可尽信而?从。”
将这委婉的话翻译一下?就是?,搞御史?的都喜欢夹带私货,办报纸不太行。
周承弋还是?头一回上官方报纸,有些好奇的翻看,然后就发现那张多出来的纸背后竟然印着赵家楼的徽样。
“……”周承弋沉默半晌,怀揣着侥幸心理扯了扯嘴角,“房丞相应该只负责官报这一块吧,朝堂之上实务繁忙,他哪有其他心思。”
路过的长夏听到这话,无情的拆穿他的妄想泡沫,“殿下?是?说《长安朝报》吗?不仅房丞相会终审,有些拿捏不住的文章,也会送到宫里来呢。”
“司礼监的秉笔太监祝春福便负责这些。”长夏如?此道。
周承弋:“……”
“殿下?您没事吧?莫非今日的报纸有什么问题?”长夏有些紧张的问。若是?邸报出了事,司礼监首当其冲,他义父王贺乃司礼监掌印太监,又?怎么可能独善其身?。
周承弋心累的摆摆手表示想静静。
不过后来他寻思——至于为什么是?寻思而?不是?去?找当事人打探,周承弋总觉得只要从他口中说出“赵家楼”三个字,就会成为掉马。
皇帝那招无中生有给周承弋造成了相当大的心理阴影。
总之,周承弋觉得三个笔名负责的方向都不同,应当不会叫人产生联想的,不过便是?如?此,也需要注意。
长安地产名下?的《江湖都是?我的传说》刚开始连载,他不打算坑文,至于平平无奇小天才和猪刚烈……还是?暂时封笔比较好,等?到需要用的时候再拿出来。
所幸他现在手头上三个坑都已经?有主了,也没有什么特别想写的,搁置也并没有什么问题。
在这些问题上过多纠结,还不如?把时间用来写《误国》呢,最起码自己爽了不是?。
周承弋这么一想,就迫不及待的把邸报一丢,快步走到书桌前铺开纸,打开抽屉看了看里面所剩不多的羽毛笔,沉声念叨了一句,“一年?之期将至,是?时候找天鹅兄讨点羽毛了。”
远在定国公府昂首阔步招摇过市的天鹅兄小细腿突然一顿,警惕的大张开足够将一人笼罩的翅膀,伸长了脖子往四周看。
亭子里安阳长公主夫妻和惠敏郡主、周承爻四人打马吊,至于小世子周平晏则委委屈屈的躺在徐瑞曾用过的摇篮里,穿着徐瑞曾穿过的衣服,抱着徐瑞玩过的布老?虎睡觉,眼睫上还挂着晶莹,显然是?才哭过。
周平晏是?被折腾哭的,小孩子本来就身?娇肉贵,他还没出息的遗传了他爹,稍微戳一下?就青紫,看着格外瘆人,近来正是?天气?多变时候,周平晏打个喷嚏,新手爹妈都愁的不行。
周承爻很怕儿子也跟自己一样体弱多病,听说穿他人的旧衣服能沾些喜气?,遂来定国公府求了。
安阳长公主无不同意,“瑞儿虽然随他爹脑子不好使?,但身?体倒是?好,长到如?今年?岁连发热也没几回。”
“是?,瑞儿身?体好得很!”定国公在一旁无比骄傲。
然后旧衣服求来了,周平晏却不买账,大抵是?不舒服,竟然难得放声大哭起来,直到惠敏郡主闻声而?来,将徐瑞的布老?虎塞给他才止了声。
惠敏郡主是?来打马吊的。
云梦剧场步入正轨,《殊途》剧目每三日都要演上一场,早已经?成熟了,其他新的话剧也雨后春笋往外冒,大抵是?观众日益变少叫人心生忐忑,那演云梦狐的孟怜姑娘不仅“身?在曹营心在汉”同别的话剧组勾连牵扯,后来竟一声不吭跑去?了别的话剧担任主角!
若不是?花见月找师弟三生柳替演一回,那日可就直接开天窗了。
惠敏郡主和符谦都很生气?,不过人各有志,好聚好散便得了,没必要闹得太难看。只是?云梦剧场与孟怜的所有合作都以需要重新考虑为由停摆。
孟怜姑娘尤不服气?,觉得自己并未违规,因何受此欺辱,还想要状告他们二人鱼肉百姓。
此事发生之时正逢周承弋彻查朝中,外头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却亦有风声鹤唳之感,有聪明?的从那些突然客气?起来的芝麻小官猜出一二。
孟怜便是?其中之一。
自古民不与官斗,她自然不会真的状告,只是?想要做样子吓唬吓唬一番。她见郡主和小公爷总是?好脾气?模样,便以为自己能得逞。
然而?她的小聪明?并没有奏效,撞上的两个都是?骨子里发狠的人。
商场如?战场,手段可不逊朝堂之上,符谦沉浮多年?自是?不用说,这点小手段在他眼里都不够看的,只似笑?非笑?的摇着扇子等?看惠敏郡主的意思。
汝川王与王妃都是?刚烈之人,惠敏郡主又?怎么可能是?任人欺负的。
她当即冷笑?一声,一纸诉状先将孟怜告上了公堂。
《殊途》换了女主角照样能演,而?孟怜终将要为她的肆意妄为付出代价。
虽说如?此,惠敏郡主还是?有些郁闷,便时常来定国公府陪安阳长公主,结果就迷上了马吊。
三缺一又?邀请王妃,王妃不会这些,周承爻撸着袖子上了桌。
嗑瓜子的王妃注意到天鹅的异常,迟疑道,“它瞧着好像受惊了,无事吧?”
安阳长公主抽空回头看了一眼,“没事没事,它在展示自己的羽毛——唉,打的什么,怎么就胡了?”
放炮的定国公不敢说话。
“又?是?你胡,我今儿个都还不曾开张。”惠敏郡主感觉更郁闷了。
“承让承让。”周承爻收钱的时候就不咳嗽了。
王妃看着还大张着翅膀警惕四望的天鹅兄,默默的重新磕起瓜子。
数天之后,周承爻特意进宫同周承弋道,“我的医药费你不用担心了,我自己能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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