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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当甜心小兔子落入腹黑大佬怀里后》 28、缝回钮扣(第1/1页)
牛仔裤的扣子一直扣不上,金属拉链还一直在往下滑,宁泽宇坐在闵天昕身后已摆弄了好一会儿了。
直到,一脸愁容的杰森起身向闵天昕深深鞠了一躬,他才从旁边的抽屉里翻出一根皮筋,勉强固定住。
“不用这样,快去吧。”
闵天昕的声音柔和不失严厉,杰森却万分激动,“闵老板,感谢你再给我一次将功补过的机会。”
“哪里的话,不是第一次合作了,我还是想再相信你一回,总之,质量是生命,这比什么都重要。我相信你跟我的想法一致。”
杰森用力点头,拿起安全帽,摸出手机,边打电话边往外走,“再派两个熟手过来,现场出了两次事故,不可以再出纰漏。”
当杰森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这后台,闵天昕转头才看向宁泽宇,视线停留在那用橡皮筋固定的裤腰上,迅速从裤兜里摸出了刚才他捡起的钮扣。
没坏,只是线绷了。
他摁着宁泽宇双肩,“暂时别站起来。”跟着,从随身包里摸出针线,蹲在宁泽宇双腿之间一针一针缝着钮扣。
没花多大功夫,钮扣就缝上了,闵天昕正收起针线要起身,毫无预兆地一阵腿软袭来,整个人就跪了下去。
而此时,一直在识海里神游的宁泽宇仍能做到极快的反应,及时扶住闵天昕手肘,微顿了顿大手就抚上闵天昕腰背助其站直。
闵天昕脸色依旧苍白,宁泽宇首先想到闵天昕中午因胃痛只喝了点儿山药粥,现在已快六点,中途也不见他有吃过其他东西,心里又是一揪。
心痛闵天昕,恨自己没及时注意到闵天昕的需要,刚才洗车店过来的路上他就应该准备些吃的,结果,他心猿意马去了。
直到刚才,他的心猿意马又蹦了出来,可是,闵天昕蹲在他胯|间的样子,太、太、太销|魂了。
闵天昕专注于熟练的穿针引线,泛着水光的双唇本来一直紧闭,却在最后一针时,用那粉嫩的舌尖刮蹭了一下。
就那么一瞬,他也捕捉到了,开始只是心里紧了一下,却没想到那后作力会那么大,脑子里全是闵天昕曾在他梦中欲求不满的模样。
最后收尾时,没有找到剪刀,闵天昕就用牙齿咬断丝线,同时,一只柔软的手也抚在了他一侧大腿内侧,还倾身向他下身靠来。
他大口的吞咽了一下又一下,困在了那一秒钟的尴尬之中半天走不出来。
天昕没有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吧?
自己上完厕所都有仔细清理的好习惯,应该、不会、闻到、奇怪、味道、吧。
看到闵天昕的头顶上,并没有长出兔耳朵。
比失望更多的,是他努力想要伸手去抚摸那奶茶色短发的冲动,去拉起那张鹅蛋小脸的欲望,还有从很久以前就想要独占这个人,却又卑微入尘土的野心。
天昕……甜心……
粉嫩柔美的小兔子怎么可以置身于一只狼的身下呢?
困在宁泽宇这一身皮囊下的狼已癫狂到了极限,若不是叫做意志力的东西阻隔着他,那他拥有的理智早就碎成了齑粉。
所以,那比他野性更强大的理智一旦占了上风,他一定不会困住闵天昕在自己怀里,而是,松开了手。
宁泽宇松开闵天昕后,在收回自己慌乱视线时,也落下了慌乱的神色,闵天昕眨了眨眼,像是发现了些什么,很快又头脑清醒并喃喃道,“有点饿了。”
“我去给你买点吃的。”
闵天昕正点头,就听电话铃响起,他示意宁泽宇接听电话,自己找了一张板凳坐下,随手打开微信,就见到项目小组群里,Judy贴出的几个新筛选出来的男模照片,其中一张正是他的小学弟汉森。
对啊,怎么没有想到他呢?
事情好像解决得挺顺利,闵天昕松了一口气。
然而,另一边的宁泽宇脸上却似日月无光。
“【爵色】为什么要在这个关口挖走【甜馨】的模特?”
宁泽宇心里很不爽,看来,嫉妒闵天昕的人想在后面搞小动作,是皮痒了。
Judy继续道出事件原委:
“具体原因我还要再查一下,但【爵色】之前跟珍珠姐有合约,珍珠姐之前是他们的御用配饰设计师。”
“一年半前完成的解约,但还一直来找珍珠姐的麻烦,一直还威胁说要告【甜馨】偷了他们的设计创意。”
“另外,这次时装周他们的首席根本没有作品,说好听点儿是已经高了个层次的设计大师,说不好听的不是江郎才尽。”
宁泽宇捏了捏眉心,“继续查一下这家【爵色】,搞清楚他们背后的目的,再联系我。”
打断电话,他出于保镖直觉,认为今天秀场的两次事故并非那么单纯,冥冥之中好像都是冲着闵天昕来的。
但又都跟那太子联系不起来,如果只是简单的竞争恶斗,他想收拾起来就简单了。
但那人如果是太子的话……目前对方在暗,他不敢低估对方实力,冥冥之中感觉这背后有推动着一切发展的力量,这才是令他真正担忧的,像秀台顶棚上那盏悬挂的水晶灯,总是摇摇欲坠。
挂断电话,他正想带闵天昕去买点吃的,就有一个工人送来了杰森订的盒饭。
他一向过目不忘,这些工人尽管穿得差不多,他也能一眼认出这是刚才在脚手架上悬挂水晶灯的那名工人。
工人放下盒饭,直接离开了后台。
嗅了嗅盒饭,敏锐的狼鼻子没有闻到不妥,只是在递给闵天昕时,感觉到了一手油腻,他找来纸巾擦了干净。
两份饭盒打开,没有什么异常,只是从他的角度看来,这饭盒里的配菜也太素了点,他是一只狼,一顿饭里少了荤腥就会抓狂。
闵天昕不同,吃饭只要能让肚子不饿、不咕咕叫就行,就像现在,身体的饿也挡不住他灵感迸发时的兴奋,生怕那种感觉转瞬即逝,他立即掏出纸笔,沙沙声一响,已埋头作起画来。
他刚刚回味起蹲在宁泽宇双腿间缝纽扣的样子,“男仆”两个字瞬间闪过,他要画下脑海里那个画面,男人有高贵的一面,也有屈尊的一面,但他想赋予这个画面自己的感觉——平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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